《龙傲天男主得不到的爱(NP,H)》 01.初遇 今日皇城下了大雪,景挽卿随父亲镇国侯一同入宫拜见了皇帝,为的是边疆要事。 此时景挽卿只是出来走走透气,在一处偏僻的宫门遇到了一位和她年岁相仿的少年。那少年半旧的衣袍,颜色不大鲜亮,穿着却又不是宫人的规格。一张青涩的俊脸上挂着点伤,就像是刚经历过一场风吹雨打的翠竹,又被人硬生生的插在这冰天雪地里,透着一股子破碎又凄清的气质。 景挽卿颇有兴致的观察着这个少年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她心里想着若是个善良天真的单纯少女来了,保不齐真的会对他爱得要死要活。毕竟这是日后手握重权的皇帝,不在他落魄时陪伴他发迹占个心尖宠的位置,难道要在他功成名就时去和那后宫三千佳丽争个你死我活? 不过她拿的不是这个剧本,那个叫系统的东西说过已经安排其他人了。而她景挽卿只需要当这个前期的小反派就好。这系统是懂她的,若是让她对这些个男主乞怜求爱,她会选择不回家直接自杀。 此时系统在她的脑海里提示:这是男主沉裘,请开虐! 对于被莫名其妙拐卖到这个地方的怒气终于有了发泄口。景挽卿轻笑一声,抬脚踹倒了那位少年。她身长腿长又修习武术,这一脚的力度很凶,直接让他在地上滚了一圈。沉裘刚要爬起来,她就一脚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肩上,踩得他匍匐了一下。 “跪着,谁让你起来了?” 沉裘心下恼怒,抬头想要质问,却在看到景挽卿的一瞬间就呆了。虽然现下景挽卿女扮男装是个男子身份,一身浅青色的锦袍却衬得她那张雪白的小脸比寻常男子都要精致秀丽。沉裘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就算此时景挽卿一脸嫌弃,他也突然没了脾气,心脏砰砰直跳。然而下一秒就让他心情骤变。 只见她清凌凌的美目微垂,神色带着十足的贵气和轻蔑:“你是哪家的奴才?这样不成体统,见了人竟然不行礼。” 在沉裘看来,这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说话实在伤人。他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涨红,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冲上去撕烂她嘴的冲动。 系统滴滴滴的在她脑海里刷男主黑化值,鼓励她继续加油。 景挽卿视线扫过沉裘握紧的拳头,挑眉轻笑:“哟,还是个硬骨头,倒是和本公子见识过的奴才不一样。” 沉裘咬牙切齿:“我不是奴才!” 她收回了踩在他肩上的脚,夸张的掩着口鼻:“瞧你这衣装,确实不像是奴才,奴才穿的都比你好呢。你该不会是哪个乞丐偷偷溜进来的吧?你不怕死吗?” 哇这宿主嘴巴不错,歹毒,着实歹毒。系统在脑海里给她疯狂鼓掌,然而男主的黑化值升得太慢,总是三点五点的增加,直到现在也不过十几个点。 沉裘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是皇子。” 景挽卿闻言噗嗤一笑:“皇子?皇子会穿成这样?皇子会被我踹倒跪在雪地里?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沉裘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嗤笑一声:“你问本公子名字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报复我?” 他垂眸抿唇,没有说话。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当朝镇国侯府嫡长子景挽卿是也。”她说这话时的神色很是漫不经心,对于沉裘这位皇子一点敬畏都无。毕竟沉裘是宫女所生,皇帝最不喜欢他,巴不得他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又怎么可能为他撑腰?沉裘若是有意闹腾,怕不是还要受罚。 今天这个亏他是吃定了的。景挽卿疯狂的在他这里刷黑化值,不停的放狠话,还打算让人狠狠揍他。 02.黑化值达标了 然而景挽卿并不知道沉裘现下的想法。没有注意到听了她名号的沉裘眸光微动;也不知道在沉裘看来,她在这冰天雪地里像极了一株清秀的绿梅,珍贵又雅致,独一无二。沉裘心想着,也该是这样精致的人儿才能用镇国侯府这样的身份来配,不然她这姿色早就该落到哪个权贵手里了。 一阵冷风吹过,掀起她的披风。景挽卿特地穿的厚实显得腰粗壮些,但还是太细了,腰带一勒就显得不堪一握。纤指白皙,虽然经常操练兵器,但还是磨不完那水葱似的秀丽。所谓天生丽质便是如此,怎么都遮掩不住的风情。 沉裘将这一切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他忍不住幻想着这双手能够能够抚摸着他的脸,那会吐出尖酸刻薄言语的水润唇瓣亲吻着他的唇。若是那双总是流露着轻蔑的清目能够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光是想想就能让沉裘兴奋得浑身发抖。 沉裘突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她。这眼神实在是说不出的怪,景挽卿微微蹙眉,有些不悦:“你看什么看?” 他缓缓开口:“景挽卿,今日你羞辱我,他日我必百倍奉还。” 这是经典落魄男主放狠话环节,然而此时系统却和她说沉裘这句话的黑化值为零。景挽卿心头发闷,现在黑化值也不过四十,太慢了太慢了,必须来点狠的。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一个没权没势不得宠的皇子?怕不是在这深宫里先被人折磨死了,都没机会找我报复呢,哈哈哈!”她精致的眉梢一挑,勾动着沉裘的心火,“现在能治我的也只有当今圣上。你算老几,敢说这话?” 沉裘沉默片刻:“我确实不算什么。但我会努力往上爬,总有一天,我会站到最高处。到时候,我要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那我拭目以待咯~”景挽卿转身离去,沉裘一双漆目黑沉沉的盯着她那比寻常男子都要纤弱一些的背影。那一抹浅青色在这方雪白天地慢悠悠的行走,举手投足间一派的优雅矜贵,这株纤细挺拔的绿梅,不知会最后会被谁拢在手心里。 他眸光晦暗不明,想要拿下她的欲望抓心挠肝,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好些个血印子。 景挽卿到了宫门外,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身边的随行太监问道:“刚才那个,是哪位皇子?” 太监恭敬地回答:“回小侯爷,那位是四皇子殿下,自小不受宠。” 她轻笑一声,将腰间天青色绸子的钱袋扔给了太监。那太监掂了掂,里面满满的全是金叶子。景挽卿微微颔首:“他今天的言语让我心里不痛快,你想个法子替我解忧,之后好处少不了你。” 太监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小侯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妥。” 景挽卿点点头,转身进了轿子。那轿子走的远了,方才那个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少年才抬起了头。眸光幽深,仿佛淬了冰。 宫道上的积雪被扫的干干净净,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沉裘在雪地里站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暗才离开。 那太监办事得力,深更半夜突然几个太监摸进沉裘的住处,套上麻袋将人拖出院外就是一顿毒打。然后上去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厉声道:“四皇子,你也配跟小侯爷斗?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沉裘趴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雪。他艰难地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恨意。那太监又是一脚踹上去,指着他骂道:“小侯爷身份尊贵,不是你这种腌臜东西能肖想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别自讨苦吃!”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沉裘突然瞥见那太监腰间挂着的天青色绸子钱袋,他还记得那是景挽卿的。他突然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把那个钱袋死死地攥在手里。那太监更是恼怒:“还敢抢东西?!打!给我打!” 沉裘死死地护着那个钱袋,任凭那些太监怎么打都不肯松手。 那太监见他如此不识趣,便让那几个太监把他架起来,狠狠抽了他几十鞭子。沉裘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松手。太监也怕把人打死了闹出麻烦,反正那就是个空口袋,见差不多了就挥挥手带着人走了。沉裘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死死攥着那个天青色绸子的钱袋,上面绣着“卿卿”二字,他的眼前似乎还残留着那抹浅青色的余韵,不住的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鲜血从嘴角流下来:“景挽卿……” 沉裘踉踉跄跄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住处。他躺在床上,盯着手中的天青色绸子钱袋。眼底满是阴鸷和偏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景挽卿一觉睡醒发现男主沉裘的黑化值达标了,恰好皇帝的圣旨也来了。说是让他们镇国侯府和另外两位皇子去边关历练几年再回来。在剧情里这一段给了男主沉裘发育的时间,还让他后面顺手在一行人回归的路上处理掉了两位竞争对手。 此时景挽卿很有闲情和系统聊天:“难道我家是要造反了么?竟然敢这么欺负一个皇子?” 系统:“宿主是镇国侯府嫡长子,镇国侯手握重兵三十万,确实有造反的资本。” 景挽卿沉默了,她懒得搞那么多幺蛾子,一心只想回家,只想着早点杀青。女扮男装也是怕生事端,毕竟龙傲天类型的男主好像是个女的都要收进后宫,她没心思搞七搞八的,只要沉裘能亲手杀了她就好。 03.被抓到了 三年过后。 沉裘得了高人指点,实力突飞猛进,再加上他龙傲天男主的属性,一路开挂,最终问鼎皇位。 此时景挽卿同两位皇子回京的途中遭遇埋伏,那两位皇子当场被害,而她却是被人打晕了掳走。她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了天牢的柱子上,身上伤痕累累,头发凌乱,狼狈不堪。沉裘走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就算是这般披头散发,一身锦袍破洞脏污,脊背仍旧是挺直的。景挽卿嗤笑一声,嚣张的呸了他一口,力图最大限度的激怒他:“贱种也能当皇帝了,苍天无眼啊哈哈哈!” 沉裘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眸光微沉:“景挽卿,这是你自找的。” 他伸手去拿旁边火盆里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胸膛上到处比划着,景挽卿的心脏被那忽远忽近的滚烫烙铁吓得一跳一跳。回家之路就在眼前了,要杀要剐来个痛快不行吗?她咬牙切齿:“没用的东西,你就这点本事?!” 沉裘手中的烙铁缓缓靠近她。景挽卿那身破烂的锦衣受不住这烫,被烧破了。她的衣襟也被烫烂了,内里的绷带就露了出来,一根根的被烧断。沉裘这才注意到好像内有乾坤,于是他停了下来。 景挽卿眼神凶狠的瞪着他:“看什么看!” 沉裘伸手扯开那破烂的衣襟。她急了,她现在只有这一身衣服,被他这么一扯,里面的绷带都露出来了。 “你!” 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堂堂镇国侯府嫡长子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沉裘一把扯开那脆弱不堪的绷带,在看到那片绷带下面的东西时愣住了。独属于女子的胸乳是雪白刺眼的一片,上面缀着的两颗朱果是极其浅淡的粉色,一看就是没被人碰过的。这对乳房的份量很是可观,在挣脱绷带的束缚时还弹了两下,晃起了微微乳波。 他瞳孔骤缩,将绷带扔在了地上。沉裘一直以为她是男子,没想到竟是女扮男装。很好,省得他多费工夫了。 景挽卿恼怒,抬腿就要踹他:“你他大爷的有病啊!” 他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腿,手下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他猛地抬起头,对上她愤怒又羞愤的眼神。景挽卿的腿生得好看,雪白笔直,线条流畅。尤其是脚踝处,纤细精致,仿佛一掐就会断。 沉裘顺手地捏了捏她的脚踝,触感很好,到时候在这挂上金铃操着她,一定很好看。当初这只脚踩在他的肩上逼迫着他下跪,现下却被他握在手里考虑着怎么亵玩,一雪前耻的打脸环节让他心里快意极了。 景挽卿这女扮男装的身份被他发现,又这般衣襟大敞还被他抓着腿把玩,现下被捆在柱子上无法动弹,让她只觉得回家的时机要被拉长。她又羞又恼,不管不顾的嚷嚷:“你还不杀了我?!你有没有种?!” 沉裘回过神来,冷哼一声:“朕岂会那么轻易就让你死。” 他又拿起烙铁准备继续,景挽卿面色一僵,她清楚他的尿性,那烙铁烧的通红,看着都烫皮,这是真要往死里招呼啊。她鄙夷道:“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狗皇帝!!” 沉裘眸色一沉,烙铁逼近她的胸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烫伤。 那白腻得晃眼的精致皮肤和烧得烫红的烙铁形成了鲜明对比。沉裘又想到当初她一身浅青色锦袍立在冰天雪地的模样,像一株矜贵的绿梅…… 他到底还是下不去手,将烙铁扔回了火盆。景挽卿看到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逡巡,哪怕知道对方是个遇女就收的龙傲天男主,也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大爷的看什么看!!!” 沉裘突然一把撕烂了她身上的衣服,景挽卿雪白的娇躯就变成赤裸裸的,她没忍住尖叫出声:“啊——!” 她这副受惊的模样让他兴奋,沉裘眼底满是戏谑:“朕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玩法。” 景挽卿心头警铃大作,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气急败坏:“你个畜生!” 沉裘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顺着她的话说道:“朕是畜生,那你就是畜生的玩物,更加低贱。” 当初她折辱沉裘,如今一转攻势。沉裘轻笑着,好整以暇看着她气急败坏羞红的脸:“镇国侯府嫡长子景挽卿,女扮男装欺君罔上,罪加一等……不过你这身子真是妙极,没有人来享用实在是可惜,朕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就算是将功抵过吧。” 这话实在是恶心,景挽卿气得只想杀了他。可是她现在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地瞪他。沉裘欣赏着她羞愤欲绝的表情,只觉得心情大好。 沉裘把她那身破烂剥了个干净,细细的观察着她这雪白曼妙的娇躯,啧啧称奇:“难怪当初看着你比寻常男子都要纤细漂亮些。瞧瞧这穴儿,粉白粉白的,毛也没有,实在是极品。” 他好似在随意的评价着一件东西,这番言语辱得她浑身微微颤抖,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别急,朕会慢慢享用的。” 景挽卿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也是要被他糟蹋,横竖都是死,干脆破口大骂:“沉裘你个卑鄙无耻下流胚子!!” 沉裘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骂吧,待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04.吃穴就是玩儿 沉裘一点也不客气的抓着她柔软的奶子揉了起来,手上用了十成十的力,让她不住痛呼出声,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放开我!”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捏。这对软乳的手感实在是好极了,让他根本不想停,修长的手指还时不时的掐着她浅粉色的乳头揉搓。景挽卿被他揉得浑身发软,身子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白皙的胸乳很快就被他揉得一片通红。 沉裘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眼神微暗,喉结滚动:“朕还没做什么呢。景挽卿,你可别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景挽卿咬着嘴唇,眼角绯红,眸中水光潋滟,眼尾染上一抹红,看起来又纯又欲。沉裘突然就有些理解为什么镇国侯府要把她当男子养了,这要是以女子的装扮出现,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人,还好只有他看到了。 若是景挽卿知道他这想法,又得大骂特骂。 沉裘突然凑近,吻住了她。在她反应过来想要咬他时,他很快就移开了,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继续在她身上探索,还俯下身去将一边的朱果含进嘴里,用力的啜吸着。男人温热湿润的唇舌拨弄着敏感的奶尖,从未被人这样舔弄的快感新鲜又刺激。景挽卿真的讨厌死沉裘了,却又不得不受着由他带来的舒爽快意,屈辱的强忍着不出声,一双清目满是憎恶。 这朱果儿的口感是真的好,又香又软的让他非常喜欢。沉裘心里想着每天都要吃一吃她的乳头,吸得大大的才好。以后她就能晃着乳晕肿大的奶子,被他压在身下操成红白乳波翻浪的淫乱模样,一定非常漂亮……果然只有她才能够让他如此上头。 沉裘将那对奶头又吸又舔的,时不时轻咬一下,激得她不住的抖。景挽卿雪白的身子上满是先前躲避追杀时受的伤,待他终于放过那两颗被啜吸得硬挺的奶尖,这两点艳红给她伤痕累累的娇躯增添了旖旎的艳色,好似只是玩了一场性虐的游戏。 她这副样子和残花败柳没什么区别,沉裘心里对她怜爱至极却又想要将她狠狠地践踏。他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同她耳鬓厮磨,声音哑得厉害:“朕真是捡到宝了。” 景挽卿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宁死也不要被一个变态这么对待。沉裘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毕竟当了十几年的小侯爷,一朝被人凌辱,还是过去自己最看不上的人,她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而沉裘就是在这种被人压迫凌辱的环境下一路成长过来的。所以沉裘喜欢征服,喜欢别人乖乖听话。现在他要好好的操一操她,所以他不希望景挽卿会出什么意外,以是从袖中拿出来一个玉瓶,拔掉塞子将瓶口塞进她的嘴里,给她灌了一瓶子的催情药。 景挽卿挣扎着想把药吐出来,沉裘早有准备的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咽了下去。那药丸入口即化,她还没反应过来,大半都已经落进肚子里,火热瞬间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同时让她的头脑陷入了混沌,却又能保持清明。景挽卿想咬舌自尽,牙齿咬着舌头却怎么都使不上力,全身像是泡在了热水里,酥麻舒爽,不住的轻喘起来。 她的轻喘是助兴的火,沉裘光是听着她的声音,藏在衣袍里的阳物就已经胀得老大,将衣摆高高顶起,看着很是骇人。这次沉裘捏着她精巧的下巴亲吻,用了药的景挽卿已经没办法拒绝了,哪里都是酥麻一片使不上力。被他捏开了嘴巴大张着,嘴里的香涎被他吸了个爽,软舌也被不停的啜吸轻咬。光是看着两人这样热情的吃嘴,还以为是什么浓情蜜意的情人,竟然完全看不出一点强迫的样子。 沉裘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这支他心里清雅的绿梅现在被亵玩成了红梅。景挽卿的腿间已经是蜜露潺潺,流得雪白的大腿到处都是,甚至还滑落到了纤细的小腿上。难为她和一个从心里就讨厌的人接了个吻就湿成这样,现在景挽卿心里一定更加恨死他了。沉裘还火上浇油了一把,力图让她更加羞耻愤恨:“看来你很喜欢。” 景挽卿气得嘴唇都在抖,想骂人却混混沌沌的说不什么话。她嘴唇红肿,眼含春水的模样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韵味,真是被欺负得惨了。而沉裘没空欣赏,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腿间流水不止的花儿,用手指沾了些蜜露送进嘴里尝了尝。果然是甜的香的,还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他不顾自己已经是九五至尊的身份,竟是蹲下身去,抬头吮吸着景挽卿的穴儿。 他舌尖轻轻一勾,景挽卿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毕竟未经人事的嫩穴受不住这样的玩弄,细嫩粉白的花瓣很是敏感,沉裘的舌头舔弄着带出一阵阵的酥痒,又用嘴巴去吸那一整个娇嫩的花穴,藏得深深的稚嫩花蒂都给他吸得探出头来,舌尖再是一卷,剧烈的快感让景挽卿爽得绷紧了身体,瞬间泄出一大股的花蜜,灌满了沉裘的嘴巴,他心满意足的全部吞吃了下去。 “呃——!”景挽卿眼角发红,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内心羞耻至极,却又忍不住沉沦在这快感之中。被捆缚在这柱子上动弹不得,让她无法宣泄那浑身的快意,闷得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像个发了情的婊子求着男人的临幸。 她内心一边唾弃叱骂,一边本能的享受着情欲的侵蚀。被这个让她厌烦至极的人玩爽了,只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得很,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隐秘的被凌虐欺压的快感。或许人类的血脉中总是自带混乱癫狂的基因,再怎么要求自己坚守本心,总会被诱惑勾着往失控的地方跑去。 沉裘将那喷涌的花蜜吃得干干净净,粉白的嫩穴被吸成了深粉色,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景挽卿已经腿软了,要不是有绳子绑着她,恐怕早已经瘫坐在地上。她粗喘着气瞪着沉裘,他则是笑吟吟的站起身来:“被朕伺候的滋味儿不错吧?你可是第一个被朕这般侍弄的人。” 阅女无数就阅女无数,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好像她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景挽卿死死的瞪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沉裘这会儿早已被千刀万剐了。 05.被绑在柱子上操(H) 沉裘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那颗珠子镂空雕刻的花纹精美,足足雕刻了三层,中间还有一颗小小的水银,水银遇热就要动。景挽卿有些涣散的眼神颤了颤,她是见过别人用这玩意儿和花娘们玩乐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拼命的摇头。 她的拒绝当然没有用,沉裘修长的手指拿起珠子就往那处塞去,花口不费什么力就含住了。只是甬道尚未开发,紧窄得很,借着黏滑的花液仍是阻力很大。沉裘的指尖用力的往里推去,珠子上面精致的花纹摩擦着层层迭迭的敏感嫩肉,景挽卿怔愣一瞬,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酥痒汹涌而来。那珠子已经慢慢被嫩肉捂热,跳动的幅度渐渐的变大了起来。她的声音带了点哑:“不要,拿出去、拿出去……唔!!!” 那珠子一下就被推到了最里面。景挽卿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险些被呛着。她大口的喘着气企图抒泄一些情欲,沉裘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还没被男人操过,就这么能吃了,卿卿果然是天赋异禀。” 这样亲昵的爱称让她一阵恶心,偏偏身体被挑出了欲望,浑身上下燥热难耐。那珠子随着她沉沦欲海而生出的高热不停的跳动着,每一次都能让她轻颤。景挽卿极力瞪着他,眸中水光潋滟,格外动人,她喘着气骂到:“滚!” 沉裘喜欢她骂人,捏着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景挽卿酝酿了力气想要咬他,下一秒那珠子的跳动带来的快感让她脱了力,这一下轻咬真就像极了调情。沉裘瞅准了时机,越发深入的和她亲吻,景挽卿被他弄得无力抵抗了。这一次是真的是缠绵极了的吻,舌头勾在一起翻卷着,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被沉裘舔吸了去,一点也舍不得浪费。 过了好一会儿,沉裘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娇嫩敏感的穴肉对于那跳动着的珠子带来的快意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景挽卿只觉得一股失控的高潮直冲脑海,她尖叫一声,那颗牢牢卡在穴里晶莹剔透的小珠子被一阵强力的潮吹喷了出来,可怜的小珠子身后还牵扯着一线晶莹的甜液,骨碌碌的滚落在地,沾染了一些灰尘。 沉裘捡起那颗珠子,指尖轻捻了一下上面的滑液,又放进了盒子里收好。 景挽卿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沉裘那变态的收藏举动,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着挂在柱子上,连喘息都带着颤音。沉裘伸手轻抚着她的脖子,又揉捏她的奶子,景挽卿闭了闭眼,累极恨极:“下辈子再遇到你,我一定剁了你的子孙根泡酒!” 沉裘轻笑着:“那朕倒是很期待下辈子再遇到你。” 她还说了下辈子,她一定超爱的。 沉裘心里还有些暗爽,这话真是骂到他心坎里了。他撩开衣摆,从裤子里掏出那根龙傲天男主特有的巨物,柱头硕大、柱身粗壮,狰狞青筋盘绕,粗俗下流得丑陋不堪,最是能给人带来至极的快乐。 “不过朕现在更想和你探讨一下它怎么用,嗯?” 那紫红的颜色几近发黑,说明经常充血勃起,那就便是要和别人欢爱不断的,不是身经百战都养不出这样的颜色。景挽卿吓得花容失色,不停的摇头。沉裘笑得更加开心:“朕已经等不及了,卿卿好好受着吧。” 躲不过去的,景挽卿绝望的闭上眼睛,沉裘一点点的挺入。往常他可不会这样给人适应的机会,不管对面是不是处子,他都是一杆入洞,才不管别人死活,反正随便插两下就能让人扭着屁股嗷嗷叫个不停,他可不会怜惜别人。 那东西贴着敏感脆弱的内壁,对比起来就像烙铁似的,烫得景挽卿浑身发抖,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沉裘乐得欣赏她这副被他破身的屈辱神态,恶趣味的一点点往里顶,同时一手压低她的头,逼着景挽卿睁眼看着他这肉棍是怎么被她吞进去的。 “卿卿,你瞧,你不是能吃得很?”他的语气里满是愉悦。 景挽卿恨恨的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一点点的没入她的下体,破处的痛感比不过被操开嫩穴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上面的青筋正在一下下的跳动着。此时他们就是最亲密的人,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是负距离的亲近。不管景挽卿愿不愿意,沉裘现在就是正在操着她的人,心底的抗拒助长了她的性欲,她的神色挣扎却又不得不染上欲色。 沉裘看着她这副不情不愿欲拒还迎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昔日的不快竟是这样烟消云散。她的穴儿第一次尝着男人性器的滋味,那嫩肉足够生涩,却是天生的浪荡,条件反射的糯糯地吸附着他肉棒的每一寸地方。青筋鼓动,嫩肉推挤,内里的交锋是你情我愿有了默契,沉裘舒爽得不住喟叹:“卿卿天生的一副好穴儿,朕真是爱极。” 景挽卿紧抿着唇,生理性的泪花挂在眼角,泫然欲泣。沉裘心里头的那股施虐欲越发强烈,但他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继续欣赏着景挽卿这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 两人呼吸交缠暧昧不清,她的体内含着他的性器,她现在就是他的人,日后他还要景挽卿做他的妻。 06.封妃(H) 沉裘抬手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珍重得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反正已经把人睡到手了,他很是愿意多待她好些,这厮竟是还想着在她这里刷一刷好感。 不过景挽卿这样子实在是可爱,前面还恶气十足,被他操一操就变成了柔软脆弱的模样,沉裘突然就想逗她:“卿卿,如果你生了个女儿,是不是会像你一样漂亮?” 他这话无疑是往景挽卿的心口上插刀子。和最讨厌的人生儿育女?她甚至连孩子都不想生。景挽卿顿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沉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卿卿莫要忘了,朕是皇帝,想要什么都会有的。”沉裘开始大力的抽动了起来,她的娇叫在这天牢里不停的回荡,催情药激发的性欲和被沉裘撩拨出的本能的情欲相互交织,让景挽卿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厚重的石壁阻挡不住她这饱含情色的娇媚呻吟,那些个犯人都听得莫名其妙,欲根纷纷勃起。 景挽卿的穴儿深,轻易的能够吞下沉裘那一大根的性器,还能余下一小截,就等着沉裘把她操上天,再将那一整个硕大的柱头挤进子宫里让她欲仙欲死。 “别……别操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呃……哈啊……” 她浪叫得好听,大大的取悦了沉裘,那根巨物狠狠的撵着她的敏感点入到了宫口,哒哒哒的叩着门。那小宫口没见过这般蛮横无理的东西,被迫破开了一点,不得不吮吸了几下那翕张的马眼。景挽卿穴里的小细节刺激着沉裘,弄得这龙傲天男主在性事上的持久力都有些顶不住,他们连身体上都是契合的,难道不应该是天生一对吗? 他还在继续挑逗她:“卿卿,你说你要是生个女儿,朕该怎么教她?” 这话实在是问得可恶,他难道是真打算和她生个女儿再继续调教么?景挽卿内心震撼于他的无耻和道德沦丧,这种由着情欲导致的秩序失控的背德感,却意外的刺激,竟是让她嘤嘤呜呜的抖着身子去了。又是一股甜液噗嗤喷溅,沉裘的马眼被这兜头冲刷的暖流灌满,他跟着仰头低吼了一声,一张俊脸因着她带来的快感而变得有些扭曲。沉裘强撑着压下那股射精的快意,大手捏着她的小脸:“这么不经逗?” 景挽卿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般,双眼涣散,泪流满面。她能么能够因为这种话就……沉裘很喜欢她这样,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听着他说的话就能高潮,他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恶意:“卿卿,你这一身清白终于是我的了。” 他紧紧的掐着景挽卿的细腰,性器深深的往最深处的子宫压着,将那不堪负重的宫口破开了一半,享受着她那第二张小嘴紧箍在他硕大龟头上的快感:“朕要让你入宫做妃子,到时候给朕多生几个女儿。你当不了镇国侯府的嫡长子,做嫡女也是一样能为家族争光的,嗯?” 景挽卿原本无神的双眼瞬间清明:“你要是敢!我必定让你不得好死!” “朕可是皇帝,谁能让朕不得好死?” 沉裘终于将她的宫口完全破开,硕大的龟头将那小小的子宫完全撑满,景挽卿痛苦又爽得想死,不住的咬紧了牙关,嘴角却狼狈的流下了口水。沉裘捏着她的下巴又亲又舔:“朕应该把你这副模样画下来,送给镇国侯府看看,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怎么被朕疼爱的,也好安他们的心啊……”景挽卿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浑身上下都疼,脑袋更是一片空白。 沉裘大笑着,似是癫狂:“朕还要告诉所有人,你景挽卿不是男人,是朕的妃子!”他觉得还不够,他还要把景挽卿囚禁起来,让她永远只能够待在自己身边。 景挽卿已经没了意识,被捆在柱子上干得晕死了过去,无力的垂着头。她没有反应,沉裘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胡乱的在她的子宫里射了精,肆意的玷污着她体内最后一块净土。昏迷着的景挽卿被这一下射精弄得无意识的呜咽了一声,沉裘意犹未尽的退出那处温软的小嘴儿,拿出帕子替她擦拭干净。 他亲自将她解了下来,用披风裹着她赤裸的身体,将人打横抱起走出了天牢。贴身太监见状连忙跟上:“皇上。” 沉裘头也不回:“传朕旨意,封镇国侯府嫡长女景挽卿为宸妃,赐居凤仪宫。” 他话音刚落,贴身太监心里惊涛骇浪:这皇宫怕是要变天了。 在古代,“朕”为皇帝独属;还有一个字同样尊贵,那就是“宸”。 宸,是北极星之所在,星天之枢,是帝王、王位的代称。 以女子之身为宸,不仅代表着尊贵,更是代表着简在帝心。这是皇帝的偏爱,是沉裘对她的看重。就算是妃位,没人敢小瞧了去。这远比贵妃皇贵妃都要贵重,更何况这才是刚开始,沉裘就已经毫不掩饰对景挽卿的重视了,日后她怕是都可以不把皇后都放在眼里。 那凤仪宫向来都是历任皇后的居所,沉裘虽然已经立后,但是凤仪宫却一直空置着。当初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测沉裘是不是借了皇后出身的宰相府登基后就要卸磨杀驴,但沉裘从未少过给皇后的礼重,加上龙傲天气场的压制,也就没人真的敢置喙。 但如今这景挽卿的出现,怕是后宫朝堂都要起一番波折。镇国侯府和宰相府的地位都是一等一的要紧,沉裘相当于已经完全拿捏了一文一武的势力,以后该是有的热闹了。 太监思索片刻,斟酌着开口:“陛下,宸妃娘娘身上负伤颇多,不若先让太医瞧瞧再行梳洗,搬入凤仪宫?” 沉裘脚步一顿,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被披风严严实实裹着,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几丝擦伤。 “去唤太医等着。命人备水,朕要亲自替宸妃梳洗。” 07.皇后(上)【口交】 沉裘慢慢的将景挽卿放在浴桶里,小心翼翼的替她清洗身体,他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与刚才在天牢里面把她往死里操的模样判若两人。烛光将他俊美的轮廓勾勒得温柔极了,一双黑沉沉的漆目因为这份温柔也变得有几分清透,乍的一看他好似成了单纯的少年,毫无杂念的慕恋着心上人,珍重又疼爱。 待到替她洗漱完了,沉裘用精细的绸布给她擦干净身子,又将她的长发晾干,才抱着她去了床上安置。密实又刺绣精致的丝绸床帐垂下,将床上躺着的人儿遮得严严实实,无法窥见里面的一角。一段素白的细腕软软探出,分明是还在昏迷着的状态,就算是这样也还能透出一股撩人的韵味。沉裘赶忙拿过帕子盖好,这才让太医进来给她诊脉。 太医进来时恭恭敬敬的头都不敢抬,向着沉裘行礼,得到他的回应之后才开始仔细把脉,片刻后说道:“回禀皇上,宸妃娘娘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太过疲惫,需要静养。待微臣开几副调理的药方,让娘娘按时服用一段时间便可好全。” 沉裘点了点头:“下去开药吧。” 太医退下后,沉裘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景挽卿,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呢喃:“景挽卿,你逃不掉的。” 他的指尖拂过她眼角的泪痣,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厢景挽卿喝了药还要昏睡很久,沉裘照看了她好些时候。待到夜色渐浓,他起身去了皇后的宫殿。 沉裘的皇后名唤沉静仪,是宰相府的嫡女,她的家族为沉裘登基提供的助力最多,况且簪缨世家出身的贵女从来都是端庄守礼识大体的。诸多优秀的条件加身,以是她在沉裘登基之后便成了这后宫之主。她手段了得,替沉裘将这后宫管理得风平浪静,从未让他烦忧,是这世间男子都想求得的贤内助。 景挽卿被封为宸妃又赐居凤仪宫的事情已经传遍六宫,沉裘有意让消息扩散,估计现在宫外消息灵通些的大臣都该知道了,更何况离得最近的后宫?此时沉静仪正静静的坐在桌边,桌上红烛缓缓垂泪,红黄的烛光昏昏的映着她端庄的容貌。龙傲天的女人从来就没有不好看的,沉静仪自然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工笔画似的标致眉眼略带了点忧愁,端庄的面容就掺进了柔美,若是再有一点泪珠挂眼角,便要生出我见犹怜的韵味,让人骨软筋酥。 沉裘来时并未让下人通报,只是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了。他走到皇后面前,按住了她的肩膀免了她的行礼:“皇后,朕要你替朕办一件事。” 皇帝交代要事,听着他的语气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沉静仪哪敢真的受了他的免礼,坚持起身行礼,行为举止挑不出一点错处:“陛下请讲。” “朕要你替朕盯着宸妃,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 沉静仪虽疑惑,但并未多问,只是应声:“臣妾遵旨。” 要事交代完了,沉静仪这才缓缓的抬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年轻的帝王有意收敛了身上的威严霸气,以是稍稍透出了些往日温润的气质,显得平易近人了不少。沉裘的面容俊美无铸,剑眉星目不似凡胎,看得出来天生就是要与众不同的,所以他成了这天下之主。而她沉静仪得了他的青睐,成了深得他看重的女人能够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面对着沉裘的沉静仪是端庄大气又不失温柔小意的,这是独属于他们的闺房情趣。此时明眸皓齿的绝色美人娇娇怯怯的抬眼看他,变成了往日那副小女儿家的姿态,她对沉裘从来都是一心一意,温柔顺从。 沉裘初遇景挽卿时也就十五岁的年纪,时隔三年成为帝王也才十八岁。而沉静仪是他的表妹,两人年龄差不过一岁,她也还只是个妙龄的少女。此时沉静仪美目顾盼,眼波暗藏春意盈盈的晃进了沉裘的眼里,这便是意味明显又委婉的求欢了。 沉裘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心里一动。他之前在天牢里和景挽卿的那一遭虽然舒爽至极,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她晕过去得太早,沉裘自然是还未尽兴。现下这沉静仪送上门来,哪有不受的道理?以是沉裘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将她抱进了怀里,顺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沉静仪坐在他的腿上,娇柔身躯顿时被沉裘身上的气息环绕着,她脸颊微红,靠在了沉裘的怀里:“陛下……” 沉裘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朕最近公务繁忙,许久未和皇后亲近了。” 她温柔一笑,端的是善解人意:“陛下忙于国事,臣妾理解。” 沉裘喜欢她的识趣,他摸了摸沉静仪的脸颊,她便会意的从沉裘怀里滑了下去,跪在他的腿间,动作轻柔的解开他繁复的衣摆。那狰狞巨物探出,美人纤手轻拢玉箫起起伏伏,满头珠翠轻晃:“臣妾这就替您排忧解难。” 沉裘轻笑一声靠在椅背上,沉静仪端庄大方却又羞中带怯,他乐得看着美人红着脸服侍,好生戏弄了她一番。捏着那硕大柱头戳了戳沉静仪的红唇,她顺势张嘴想要吸吮时,他又移开去戳着她的脸颊。这样你来我往的逗趣了几下,还是沉静仪瞅准了机会,柔嫩红唇一口含住了沉裘那还想胡闹的硕大龟头,一路深埋着头吃下了大半根的肉棍,柔顺的吞咽着。 沉裘之前在景挽卿那里射得不够痛快,还剩了点未射精完全的遗憾。沉静仪为讨沉裘的欢心,她的口活是愈发的好了。不多时,沉裘便舒爽的长叹了一声,那点子未发泄完全的痛快被沉静仪好好的哄了出来,一道浓浊的白精慷慨的射进了沉静仪的喉咙深处,这本该射给景挽卿让她好好怀孕的。 待到那精水儿完全下肚,沉静仪才吐出那物,眼神有些迷离:“陛下,臣妾伺候得可好?” 沉裘将人揽起来抱回怀里,语气温柔:“皇后自然是极好的。” 沉静仪窝在他怀里,心里甜滋滋的。 这世间的女子求的不过是心爱男子的偏宠,她们的世界太小,哪里又有机会看到更多的东西?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宠爱便是她们人生的全部了。更何况是在这深宫里,得不到皇帝的宠爱是真的会死的。 沉裘很快就恢复了状态,粗大一根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他熟练的撩开沉静仪的裙子,伸手摸进去就是柔软嫩滑的花瓣,不由得失笑:“皇后实在是贤惠得很,竟是时时刻刻的准备好了等着朕的临幸。只是这下边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实在是失礼得很。” 他这话语不是责备而是调侃。两人成为夫妻将近三年,沉静仪哪里不懂他这淫浪的调调?然而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极了。 沉静仪羞红了脸,娇嗔道:“陛下~” 她这番做派最得沉裘欢心,他轻笑着挑起沉静仪的下巴:“皇后不必害羞,朕甚是喜欢。” 沉裘哄得她心悦诚服的,她为讨他欢心的出格浪荡被全盘接纳,怎么能不让她心喜?沉静仪娇羞道:“陛下喜欢就好。” 08.皇后(中)H 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相当有默契。沉静仪下身动了动,沉裘那硕大的龟头就被红嫩的花瓣一口含住,她纤腰略略一沉,轻易的吞吃了那一整个的柱头,却又没有急着完全坐下,开始用花口来来回回的套弄着。 敏感的花口和敏感的龟头这样含弄抽插,先撑不住的自然是身娇体软的沉静仪,才过了片刻,她就软了身子瘫在沉裘的怀里,小腰脱了力顺势将一整根粗大狰狞的肉棒吞进了花穴。层迭的媚肉渗着滑腻腻的甜水儿,热情的亲吻着肉棒上盘绕的密集青筋,两相摩擦出情热的火。 沉静仪的子宫早已被沉裘玩得烂熟,加上她又生过孩子,已经习惯被男人鸡巴肏弄的宫口就像花口那般被轻易的破开,子宫温柔的吞纳了那一整个硕大的龟头,淅淅沥沥的分泌出甜汁,痉挛似的密密收缩着,源源不断的嗦吸着龟头,同时将蜜水一点一点的灌进翕张的马眼里,像是在给孩子一口口喂饭似的。 她体内这样的温柔包容却得不到沉裘的一点怜惜,已经习惯激烈性交的身体也不能接受温柔的操弄,沉裘抱着她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沉静仪双腿大张着坐在沉裘怀里,她身子一颤,连忙搂住沉裘的脖子,随着他的律动颠簸着。 沉裘低头看着她,漆目含笑:“皇后这般模样,倒是比平日里美上许多。” 沉静仪脸颊绯红:“陛下惯会哄臣妾开心。” 沉裘笑了笑,继续动作。不一会儿,沉静仪就泄了身,花汁一股股的涌了出来,很快浸湿了两人堆迭着的衣摆。美人绯红的脸颊香汗滑落,娇喘吁吁惹人怜爱。 沉裘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皇后可还受得住?” 好不容易等到沉裘来她这里一次,沉静仪哪里会不愿意?她纤细的双臂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一副有些心急的模样,可爱极了:“臣妾受得住,陛下可千万别走。” 沉裘低声笑道:“好,朕今晚就留在皇后这儿。” 沉裘双手抓着沉静仪的大腿,面对面的将她抱了起来。这个姿势得以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沉裘的性器上。软烂的子宫被完全没入的肉棒重重的顶得变了形状,柔软的小腹凸起一根粗大性器的模样,很难想象这样的小腰能够容纳得下这样的尺寸,当初沉静仪和他交欢时可没少受苦。 性器随着行走的频率在她的体内深深捣着,沉裘还坏心眼的时不时托着她颠一颠,抖得她满头珠翠发簪掉了一地,发髻散乱,青丝垂在洁白的后背摇曳,春意盎然。好好的一个世家贵女出身的端庄的皇后,现下却被他玩得像青楼里的花娘一样淫浪。 沉静仪被这场性事的甜蜜折磨弄得不住摇头,纤细的美人挂在沉裘身上显得娇小极了,像是什么小动物似的。沉裘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俊美的面容挂着轻笑:“皇后这般模样,甚是可爱。” 她身上那些华丽繁重的装饰一一褪去,赤裸曼妙的女体像极了一朵纯白的山茶花,散发着朦胧的清香,被沉裘捏在手里把玩亲吻;又像被雨水打湿挂着晶莹的水珠的洁白花瓣,清纯却又透着一股湿润润的妩媚,染上了沉裘给予她的欲色,纯白渐渐的变成了艳红。 沉静仪的脸颊已经红透了,人也已经被沉裘玩得淫性上头,浪得收不住:“是,臣妾是您的小骚货……” 都已经是一国之后了,在他的面前不也还是和婊子一样没什么区别么?沉裘忍不住大笑出声,也不再用这样的方式折腾她了,抱着她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两人的下体一直牢牢的嵌合,沉静仪媚眼如丝,伸手勾住沉裘的脖子,柔美声音娇滴滴的好听:“陛下,臣妾还要~” 沉裘顺手拿了床头柜放着的香片含进嘴里,低头吻住了她:“好,朕满足你。” 他可不想在她的嘴里吃到自己的味道,和女人做爱是消遣泄欲的,不是给自己添堵的。沉静仪乖乖的伸出嫩红舌尖勾着香片含吸着,沉裘转而专注的干着她那口饥渴骚红的花穴,享受着那酥软嫩肉乖顺的替自己按摩的快感。他动得激烈,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嗔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暧昧。 若是在以前,这不过只是一场普通的情事。然而因为景挽卿回来了的缘故,就算在这种恣心纵欲的时候,沉裘也并没有忘了她。他身下在操弄着沉静仪,心里却是在想着景挽卿那张精致的小脸、想着她美妙的身段、想着她那柔软紧致的身子、想着她清目含泪的模样、想着她的味道……沉裘想得入了迷,越发用力,沉静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皇上、皇上!臣妾要被操死了!” 她的叫床声唤回了沉裘的神智,此时他的肉棍已经顶的比以往都要深,怕是都快要把她的子宫给捅破了。沉静仪的花穴并不是很能吃得消他这样可怖的尺寸,也就是日复一日的肏弄才养成了这朵习惯于情事的烂熟的花儿。不过好在沉静仪天生的美人胚子,身子也是软和极了,他每次来都十分尽兴,这一次也是。沉裘伏在她身上,大力的动了一会儿,便心满意足的释放了。 沉裘从沉静仪身上起来,躺在了一边。 沉静仪余韵未消,还惦记着沉裘,白里透粉的身子一歪就趴在了他身上,像柔软纤细的丝萝攀附着擎天大树。柔美与力量,赤身裸体的美人与年轻健壮的帝王依偎,勾勒成了一幅艳丽的春宫图。她纤纤玉指轻抚着他那张线条优越的脸:“陛下这般……可是有烦心事?” 沉裘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看得出来他并不想多说。到底是心里有些悬着,沉静仪纤细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臣妾看着心疼……” 他笑了笑:“不必了,不过是些陈年旧事罢了,不值一提。” 沉裘一点也不想让人知道他和景挽卿的往事,他甚至把那些伤痛凌辱都要好好的霸占着。更何况沉静仪也是他的女人,沉裘自小在深宫中长大,先帝后宫的那些女人哪个都不是好相处的,他并不想因为自己对景挽卿的偏宠而多生事端。哪怕知道沉静仪识大体,他也不想多说。 然而他是帝王,处在这个位置上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一不小心都能掀起轩然大波。这就是极致权力的负面影响,无论是谁都要生活在条条框框里。沉裘不由得更加想念景挽卿了,好像只有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不用想太多事情。当初她欺凌他的时候,他只需要被愤怒和不甘支配,一心只想着争权夺利登上高位之后报复她。 沉裘这人确实是有病,现实中哪里会有人真的喜欢欺凌自己的人?偏偏他对景挽卿就是这样。沉裘自小在这种势利的环境中长大,最是懂得察言观色,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景挽卿的恶意和厌烦都很纯粹,单纯就是因为他是沉裘所以会针对他。明明都这么讨厌他了,为什么不下死手杀了他一了百了呢? 一直在忽视中长大的沉裘还从未如此被人纯粹的关注过,就算是饱含恶意他也乐意之至。更何况她可是景挽卿,他一见钟情的人。用现在的话来说,给她当狗他都乐意。 可惜沉裘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系统”,而她景挽卿也不过是遵照系统的指示行事罢了。 09.皇后(下)H 沉静仪见他真的不愿说,也就不再多问,翻了个身骑坐在沉裘的腰上。一国之后行走坐卧皆有规矩,她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沉裘看着她这般,不由得失笑:“皇后这是做什么?” 美人那餍足了的黏软花穴贴在了沉裘半软了的物什上,纤腰款摆:“臣妾好久没有唤陛下‘表哥’了,陛下……可以吗?” 三年前沉裘开始向上爬的时候,被记在了慧贵妃的名下,出身这才好看了些。这慧贵妃和宰相府的关系千丝万缕,各种关系弯弯绕绕一来一去,硬是扯着沉静仪成了他口头上的表妹。借着这个名头,两人私下里的关系都要更加亲近些,这也是为何当时的沉裘能够得手的原因。 当初他极力的攀扯关系,现在一转攻势,轮到沉静仪要用这样的称呼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以求得沉裘更多的怜爱。 沉裘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面上仍是带着温和笑意,一脸宠溺纵容:“当然可以。” 沉静仪闻言,花穴将那半软的肉棒蹭硬了,媚笑着坐了下去,一上一下的在他身上动了起来,眼波流转着浓浓春情:“表哥,表妹现在……嗯啊……漂亮么?” 沉裘伸手扶着她的腰:“自然是漂亮的。” 沉静仪生性保守,闺房之乐也是头一次这般主动放得开。她骑坐在沉裘身上,扭动着腰肢,像一只妩媚的小狐狸。 他放在沉静仪腰上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敏感细嫩的皮肤,显然是还在思考。 “皇后今日倒是热情。” 沉静仪双眼溢满了盈盈春水,眼角眉梢皆是媚色,她娇滴滴的轻喘着,语气略带委屈:“陛下新得美人便封了宸妃,臣妾也是紧张。” 沉裘对她的有意纵容让她忍不住卸下了心防,又有对他的爱意加成,沉静仪轻易地将心里真正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过她还算是警觉或者是已经看开了,没有提凤仪宫的事。 “朕这不是来看皇后了么?”沉裘说罢,双手掐着她的纤腰狠狠的往上顶,沉静仪不住的仰头尽情娇叫,“哦……表哥……表哥这样操,真是要了表妹的命……” 沉裘轻笑着,语气轻飘飘:“朕的皇后自然是受得住的。” 他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致,但是那阳物还未泄欲,沉裘又懒得再寻别人。他开始有些分神,看着沉静仪被他顶得娇叫不停的模样,竟是和景挽卿在天牢里被他干爽了的神色有些重合,他心中一动:“挽卿……” 沉静仪正沉浸其中,听到他突然唤别的女子的名姓,不由得愣了愣:“表哥?” 沉裘坐起身来将她抱着,吻上了她柔软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含糊不清道:“表妹接下来可要好好受着了。” 他在性事上从来都是毫不怜惜的,更何况现在沉静仪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不是处子那般嫩生生的青涩,只要沉裘不是故意的,她就很难被玩坏。沉裘手上用力摁着她的腰,硕大柱头重重的将她的子宫顶得变了形,不顾她的惊叫在花穴里打着圈,劲腰重重挺动,发了狠的抱着她晃。 “表哥!表哥!骚逼要被干烂了……哦哦哦……”沉静仪连声求饶,她知道沉裘喜欢听她求饶,越叫越大声,“静儿的浪逼好爽!表哥好会干……嗯嗯……饶了小骚货吧!” 沉静仪这娇浪的求饶声将沉裘的兴致唤了回来,暴涨的性欲使得沉裘的动作越发狠厉。她平坦小腹上凸起的性器形状随着沉裘的抽插鼓起又消失,变化得都有了残影,不敢想象内里正在承受怎样激烈的进攻。若不是她的花穴已经被沉裘操得烂熟,可能真的会被这样凶猛的操死在他的身下。 她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娇躯一摊烂泥似的瘫在沉裘怀里:“表哥……” 沉裘停了下来,在她穴里射了精,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声音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表妹,好好的把表哥给你的东西都接着吧。就像以前那样,嗯?” 他这般故意彰显的温柔实在太有迷惑性,哪个女子见了都承受不住,只会心甘情愿的献上一切。沉静仪也不例外,她点点头强忍着身下的酸麻,努力的迎合着沉裘,拼命的沉着腰,将自己的子宫重重的压在他的龟头上。 两人在情事上的默契确实好,主要是沉静仪非常的听话和顺从,她的表现让沉裘很满意。沉裘轻佻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脸蛋:“表妹以前也是被朕养刁了胃口的,是不是?” 她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红着脸点点头:“嗯……” 沉裘轻笑一声,直接在里面尿了出来。 沉静仪身子一颤,随即脸上浮现出满足的表情,像一朵吸饱了养分盛开得糜艳的红山茶。 他喜欢把她玩得脏乎乎的,喜欢在她里面留下自己的东西;她也喜欢被他玩成这样,喜欢被他灌满。 沉裘收了势,一脸玩味的看着怀里被弄脏了的美人:“表妹还喜欢么?” “……喜欢。”沉静仪还沉浸在那被灌满的余韵里,有些迷茫。 沉裘怜爱的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表妹真是朕的小骚货。” 10.少女春思荷露尖 (男主到处乱撩的发家之路,一些倒叙开始。重点当然是写女孩子们都玩得很爽,很喜欢看美人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模样,一整个xp大爆发,指怜爱女孩子们所以非常想让她们狠狠的do) ———————————————— 当初沉裘和沉静仪的初遇是在一场宫宴上,那时的他已经记在了慧贵妃的名下,得以登台露脸。此时先帝的子嗣虽多,但是在斗争中已经死去了不少,剩下的仅有四位皇子,沉裘因着前期不得势反而逃过了一劫。这种龙傲天前期忍辱负重的男频文剧情虽然憋屈,但苟着发育也是一种爽点。然而这个中苦楚只有主角身临其境才能品味,其他的只需博得看客一笑即可,无人真的在乎他沉裘如何。 不过一个书中人,说是共情谁又真的会在乎?大多数共鸣的不过是自己现实中的郁郁不得志罢了。跟着他的视角走过剧情,体验一下龙傲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爽快。期间的无数炮灰、莺莺燕燕都是助他成功的工具人,谁又顾得上分出一点注意力在乎别人的死活? 这时的沉静仪刚刚及笄,乃宰相府的嫡女,是个货真价实的金贵人儿。少女削肩细腰,一身朦胧水青色的典雅宫装,衬得这娇嫩青涩的女孩子柔美端庄极了。她一副规规矩矩的世家贵女模样,端坐在慧贵妃座下不远的案前,优雅的饮了一些酒水用了些饭食。 沉裘被她端庄的做派所吸引,又或者她那身朦胧水青的颜色勾着了他的注意,还有就是她宰相府嫡女的身份。他注意到沉静仪腰间的玉佩,便趁着敬酒的时候过去搭话。他是慧贵妃名下的孩子,也理应过去打个招呼。 说巧不巧,沉静仪腰间的玉佩突然掉落在地,沉裘贴心的蹲下身亲自替她捡起来。本应该让下人做的活儿他倒是上赶着来,偏偏他的样貌气质太好,让她生不出一点异样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芳心萌动,心里想着“他可真是好,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呢”。 然而沉裘并没有把玉佩递还给她,拿捏在了手里。 沉静仪不慌不忙,她端起酒杯微微欠身,轻声道:“四殿下。” 沉裘轻笑着,明知故问:“不知这位是?” 他因着面容俊美又有龙傲天属性加持,这样有些轻佻失礼的行为反而显得他有些肆意风流,实在是没法惹人反感,反而还加了好感,真是羡煞旁人。 少女的声音如清泉般好听:“臣女沉静仪,家父乃是当朝宰相。” “原来是沉相的千金,这么说来你还是我的表妹……”沉裘一双漆目微微闪烁,带了几分灵动的亲近之意,“还请表妹在这宴会上玩得尽兴,有事可以让人找我,毕竟……都是一家人。” 沉静仪点点头,脸上挂着得体的淡淡微笑:“多谢殿下。” 宴会上乐声悠然响亮,舞姬成群,姣美身姿艳丽衣裙,飘带飞舞乱花迷眼,大家都沉浸在各自的热闹里,竟是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沉裘能够登上皇位除了他龙傲天男主的设定,还有他这长相确实能够撩动少女们的心弦。沉静仪看着沉裘当着她的面将她的玉佩放在手心里把玩,男子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捻着玉佩上的雕花纹路,好似揉在了她的心上。让她不住想入非非,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他放在手心里把玩了…… 少女觉得浑身有些酥软,她羞红着脸坐了回去。期间她时不时的抬眼看一下远处坐着的沉裘,她每看一次,沉裘就故意揉一下那玉佩,惹得她忍不住心神荡漾。沉静仪心想应该是自己有些醉了,于是唤了宫人扶着她去了专供宾客休息的房间小憩一会儿。 沉裘勾唇一笑,将玉佩放入怀中。 宫人引着她到了房间,屋内燃着熏香。她在宫人的服侍下脱了外衣和首饰,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来刚才的四皇子,他还留着她的玉佩呢……这端庄的少女有些思春,白皙的脸上泛着因着酒意和春意而生的薄红。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宫人竟是先行退下了。 沉静仪心头有些疑惑,她掀开门帘,映入眼帘的是那锦蓝色绣银纹衣袂翩翩的男子,修竹玉骨,恣意风流,绯红色的烛光勾勒出她念念不忘的俊美轮廓。 沉裘已经在床边等着她了。只见他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不再像刚才宴会上那般保持着克制有礼的模样,他一双漆目深深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引入万劫不复之地,虽然危险却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力:“表妹?” 与陌生男子私会可是不得了的事,沉静仪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吓了一跳连忙行礼:“四殿下。” 他仍是眼带笑意,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是毫不掩饰的想要将猎物拆吃入腹的强势,语气却是反差至极的温柔,还带着诱哄:“表妹可是醉了?” 沉静仪看着他半坐在床边,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手里还捏着她的玉佩。她其实没有喝醉,只是有一点头晕。但是看着沉裘手里把玩着的玉佩,对上他那双漆目,否定的话语怎么都没法说出口,甚至出乎她自己意料的改了口:“是……臣女是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沉裘坐姿不动,朝她伸出了手。暖红色的烛光在那只修长细腻的手上流淌,全是养尊处优的贵气,毫无半点之前被人欺凌践踏的痕迹。 “那表妹不如到床上歇息一会儿。”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明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及其失礼的事情。可是看着四殿下那身长玉立不掩贵气的模样,还有那张俊脸……沉静仪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沉裘大手一捞,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11.银瓶乍破水浆迸 “表妹?” 沉裘身上的熏香清冽,并不是温柔的味道,因为他表现出来的温和而显得反差诱人。沉静仪嗅到了那一丝青竹的清香,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正在被他抱坐在怀里,白皙的小脸瞬间羞红,比红山茶的花瓣还要娇艳几分:“臣女……冒犯了殿下。” 沉静仪在他怀里,被他身上的气息环绕,只觉得浑身发热。美人纤细的身段儿入手是柔软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沉裘只觉得怀里抱了一块因为发热快要融化成一团的绵软年糕,他不由得有些失笑:“无妨。” 她偷偷抬眼去看沉裘,发现沉裘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他俯下身来,两人的面容凑得极近:“表妹可愿……嫁与我为妻?” 沉静仪彻底呆住了,她没想到四皇子会喜欢她,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沉裘也不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少女因着羞意而变得娇艳的容颜,光是看着也很赏心悦目。不过她怎么这么快就换下外衣了呢?沉裘有些分神的想到沉静仪刚才穿着的那一身朦胧浅青色的宫装,如烟似雾,与那冰天雪地的绿梅差别甚大,但有一份念想总是好的…… 他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羞怯发愣的少女,温声安慰:“在下确实唐突了些。表妹若是不愿意,当我没说就好。” 沉静仪痴痴的看着沉裘那张俊脸,还有他刚刚那一闪而过的眷恋神色,纤指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衣襟,锦蓝衣料上精美的银色刺绣都被抓得皱成一团,一如少女现在混乱纠结的心情。她可是端庄规矩的世家贵女,却从遇到沉裘开始就不停的逾矩。先是玉佩被他拿捏在手,这便是私相授受;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私会;现在他还要问嫁娶之事,这可是私定终身啊…… “我……我……” “嗯?” 她从来都是举止端庄,处处守礼的千金大小姐,又怎能主动宣之于口?沉静仪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了她,低头一看,锦蓝色衣料遮盖着一根明显的铁杵凸起,恰好被她夹在了腿间,虽然隔着几层衣料仍是能感受到那灼热的硬度,烫得少女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都跟着发热。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场面,少女顿时连耳朵都红了:“殿……殿下……” 沉裘轻笑一声,并不答话。 对于沉静仪这甚少接触过外男又春心萌动的青涩少女来说,这样的攻略手段最为合适。浅浅撩拨,再强势进攻,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这宰相府嫡女只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沉静仪从未想过四皇子私底下会是如此孟浪之人,可偏偏这孟浪的人又是她心悦的。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蝇:“这是……这是何物?” 这不就上钩了?沉裘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此乃男子之物,此刻它因你而起,表妹可欢喜?” 沉裘突然发现这端庄守礼的大小姐好像也不是那么规矩,一般来说她应该都要吓得跳起来了,现在反而是大胆的开口询问。这不是想要又是什么?这般无知无觉的欲拒还迎,实在是可爱。 沉静仪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然而面对的是心仪之人,她又哪里舍得拒绝?以是少女红着脸点点头:“喜欢。” 男女之事不外乎如是,只要先动心了便是输,还要输得一败涂地,然后还得千方百计的找一万个借口说服自己,一步退步步退,最终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被盘剥殆尽。 沉裘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复,勾唇一笑,低头吻住了她。 沉静仪睁大了双眼,她没想到四皇子竟然会这么直接。可她却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吻。少女浓郁青涩的春思随着男子灵活的舌头在她唇齿间翻搅,被慢慢拨弄催熟,酝酿出醇厚的浓情蜜意,侵蚀着她的神智。 好想就一直这样下去,什么也不用想。只有她和四皇子,两人一同在这间屋子里大胆逾矩的行事,感受着这恣心肆意的美妙滋味。 一吻毕,沉裘看着她被熏红得愈发娇艳的脸颊,轻笑一声:“现在表妹可愿做我的女人?” 沉静仪现下真是害怕极了,她怕被人发现也怕被人指责。可是四皇子真的好好看,人也好好,她确实心生欢喜……少女明眸怯怯抬眼看他,实在是惹人怜爱,一切尽在不言中。 女子在这事情上总是要羞涩些,毕竟是长久以来的道德规训,将她们驯化成了温顺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若是想要出格些,便是要受千夫所指的,无奈、无奈。 沉裘怜她脆弱羞怯,以是完全占据了支配的地位,沉静仪只需要乖乖配合就好。而且看得出来她这副身子也是极品,怎么玩都是能够尽兴的。 “表妹不说话,本殿下就当你答应了。”沉裘又抱着她亲吻起来,同时那根巨物在她的腿缝缓缓抽插。俊美少年的怀里就这么抱着一个青涩的妙龄少女慢悠悠的颠着,沉静仪本能的被撩拨起了情欲,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沉裘亲够了她,转而去轻咬她的耳垂,呼吸沉重:“表妹可要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沉静仪心跳得厉害,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四皇子怀里……做这种事。可是身心都感受到了一种放飞自我的快意,从出生开始就束缚在她身上的条条框框,因着两人这样放浪的举止好像短暂的消失了。 品味到了这种放纵的快乐,她就不想再回去了。 12.浓情蜜意惹人醉 沉裘知晓她的忧虑,温言劝哄:“表妹放心,本殿下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将自己随身的玉牌放在沉静仪的手心里。墨绿色的翠玉水头极佳,烛火照映泛着晶莹微光,上面雕刻的翠竹纹路清疏肆意,好似这人给她漂浮不定的感觉:抓不住,就是要诱得人日思夜想,不顾一切的想要追逐挽留。 由此开始,她甘愿为他献上一切。 沉裘看着少女这般轻易坠入由他所编织的情网,嘴角带笑,吐露的话语肆无忌惮:“表妹可会……伺候男人?” 沉静仪听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她的心神已被沉裘夺走,不会再想着挣扎。只见少女眼神躲闪,一张粉面被春意滋养,如同芙蓉花瓣那般娇嫩,透着青涩的情欲。她从小被养在深闺,哪懂这些?沉静仪摇了摇头,小声道:“不会……表哥,表哥教我。” 他本以为这小美人还要花费些时日才能勾她下水,没想到少女春情如此厉害,被撩拨起来竟是能够这么快就上道,她就这么轻易的送上来了。沉裘乐得多教教她,将怀里的少女调整了姿势,沉静仪双腿大开的跪坐在他腿上,好似在撒娇的小女孩。她刚刚换了外衣,沉裘轻易的解了那单薄里衣胸前的系带,露出的肚兜竟是天青色的。朦胧水青宫装底下是天青色的肚兜也不奇怪,很配沉静仪这般素雅讲究的人儿。 沉裘的眼神颤了颤,恰好沉静仪低下头来,看到的便是心仪男子因着瞧见了她私密的贴身衣物而怔愣的模样,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一切而沉醉,对谁来说都是蜜糖一样甜的快乐。少女衣襟散乱的上身香肩半露,雪肤玉肌在一堆凌乱的衣料里若隐若现,沉裘扯下了她那件天青色的肚兜,少女初成的白嫩椒乳软弹,带着馥郁芳香,乳头是嫩红的,只等着看客前来采撷。 沉裘长指一点,指尖轻轻摁弄着她那未经人事的乳尖:“表妹这处生得极美,将来很适合奶孩子呢。” 男女情爱之间的拉扯好像都是如此。对方循规蹈矩,那便让对方体验破戒的刺激;若是放荡不羁,便要教他人伦,从而能够品味那束缚下的隐秘快乐。对于沉静仪这样循规蹈矩的世家贵女,就要用放浪的言语来破开她的心防,一点点的引导她学会浪荡,这就是调教的乐趣。 前提是她喜欢他,恰好这对于沉裘来说轻而易举。 沉静仪轻咬着唇,她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可是……可是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忍不住生出几分期待。若是能够与他喜结连理,生儿育女,那……那确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毕竟她已经喜欢上他了,还做了那么多逾矩的事情。接下来沉裘大手一握,少女形状漂亮的椒乳在他手中就变了形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被揉出来的火热。 “静儿可愿为我生个孩子?不……要多生几个才好。” 沉静仪娇羞的抬眼去看沉裘,却正好对上他那双勾人的凤眸。她只觉得心跳加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她只敢想想就已觉得过分,而他却能够如此大胆的说了出来,语气笃定得像是已经计划好了。明明这样强势,却是让她欢欣不已,他愿意和她生儿育女,还有什么不好? 少女到底还是忍不住,主动的去索吻。沉裘也乐得配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待到他将手里那两团凝脂似的乳儿揉得红成一片,两人这才好容易的分开,他柔声道:“表哥来教你怎么奶孩子吧?” 沉裘两只手将那两团嫩乳儿拢着,两枚嫩红朱果儿并在了一起。沉静仪第一次见着这场面,羞得全身都泛了粉,好在她衣衫未褪尽能够遮掩几分,但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沉裘那线条优美的薄唇一口含住了她的两颗乳头,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让她不住仰头轻呼:“唔……表哥,你弄得静儿好痒……” 他像是逗弄小动物一样,舌尖反复的撩拨着那娇嫩的奶头,他得逞似的轻笑着:“表妹这儿不光生得好看,连口感都是最好的。若是将来喂了孩子,可是要便宜他们了。” 沉静仪已经羞得说不出话,心里的蜜糖被他的放荡烧得沸腾一片。沉裘是个穷追猛打的,见她已经快羞死了还故意逗她:“表妹,还要表哥继续教你么?” 怀里的人儿只懂得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沉裘不由得轻笑出声,他已经很久没这样愉悦了。他和沉静仪一同躺在床上,静静的相拥着。一双漆目若有所思的盯着不远处的红烛,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乌黑的长发,像是爱抚:“表妹若是喜欢,今晚表哥再去找你,可要记得给我留门。” 沉静仪红着脸点点头。 待到宴会结束,沉静仪回到自己的闺房时,窗外天色已经黑了。浓郁的墨色掩盖不住少女的心思,在丫鬟的服侍下细细的沐浴,身上像以往那般用了纯露,但是又新开了一罐价值千金的脂霜涂抹全身。丫鬟见状不由得笑道:“小姐愈发精致啦。” 女为悦己者容,怕不是有了心上人呢。 沉静仪哪里听不出来丫鬟在打趣她,顿时羞红了脸,伸手作势要打。这丫鬟是她的贴身侍女,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感情最是要好。沉静仪心思良善,不会苛待下人。以是丫鬟也不惧,笑嘻嘻的跑开了。 府里熄了灯,沉静仪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新抹的脂霜带着幽幽的香味,随着她的呼吸反复刺激着她的嗅觉,时刻提醒着她正在等候着她的心上人前来赴会。 突然有人摸到了她的身边,捂住了她的嘴。 13.破处 少女的心脏砰砰直跳,沉裘凑近她的耳边:“表妹可是想我了?” 沉静仪点点头,急忙抱紧了他。沉裘轻笑一声,翻身压住了她,低头吻住了少女温软的两片唇瓣,甜腻芳香,让他不住的舔吸拨弄,像是要把她吃了。 这种事情大胆又逾矩,她实在是担心:“外面有人……” “放心,没人会发现的。”来的时候自然是做好了准备,一院子的人都被迷晕了换成他的人,龙傲天做这事的时候就是特权多,除非剧情需要,否则怎么都不会被发现。 于是沉静仪放心的和他痴缠了起来。有浓浓夜色遮掩,由着这般偷偷摸摸的,少女放开了不少,心里有种异样的刺激。两人的衣衫都被扔下了床,柔软娇躯和男子精壮的身躯毫无隔阂的贴紧了,女子滑腻的肌肤散发着幽幽的香味,沾染上了沉裘的皮肤,粘糊腻歪。她的腿间已经是花液潺潺,男子的滚烫硬物已经蓄势待发的抵在了生涩的紧窄花口。 沉裘将要把她拿下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沉静仪有些茫然:“表哥?”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温柔:“表妹可想好了?这是你主动求的,还是我强迫你的?” 沉静仪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个问题,还以为双方早就默认了你情我愿。芳心已经被俘获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对方编织的情网,被诱哄着走进特地为她设下的圈套。明明是他先主动撩拨,现在却要她心甘情愿的被倒打一耙。她若是说了这是自己主动的,就表示自己愿意嫁给沉裘;若是说沉裘强迫的,那她就还是宰相府的大小姐。 她当然不愿意放手,咬了咬唇低声道:“是我主动的。” 沉静仪的回应在他的意料之中,沉裘轻掐住她的腰肢:“既然表妹已经想清楚了,那表哥可就不客气了。”说罢,将她翻了过去,轻佻的摆成了跪趴着的模样。沉裘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少女曼妙青涩的娇躯,今夜过后这宰相府嫡女便是他的囊中之物。这样端庄规矩的少女,轻易被他摆布成这般下贱的模样,将要与他无媒苟合。 从私相授受到私定终身,再到现在的无媒苟合,这进展太快又太顺利。这时候谁都没想到,轻易得来的东西是不会被珍惜的。 沉裘嗅着那一缕缕昂贵脂膏的幽香,他知道这姑娘确实花了心思。少女春心萌动时都会这样,不管不顾的为了对方付出一切,全然不在乎她自己如何……什么时候能够看到景挽卿也能够这般对他呢? 不过也快了,从今晚开始,他沉裘只会往上爬得更快。 沉裘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少女,心想着这沉静仪真是学什么都快,一点就通。不仅温顺知趣,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更是脾性娇软,如水一般,柔柔的、润润的……甚至还带点小下贱。 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沉裘也不例外。 他没怎么爱抚她,两根手指撑开了那娇嫩的花口看了看,似是在验货那般,实在是有些轻蔑了。细腻柔滑的花瓣被撑开,软腻的贴在了他的手指上,保留了一些习惯紧闭着的模样,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便是如此,确实是没被人触碰过的青涩,还淅淅沥沥的渗着蜜水。 沉裘垂眸,漆目里的一点微光就此消失。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花口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他甚至都没有用手指做一下前戏,从未被开垦过的细窄甬道突然被这般粗大的肉棒破开,一插到底,不痛是不可能的,沉静仪竟是一声不吭悉数受着了,实在是乖得不行。 他感受到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伸手揽住了她:“表妹可还受得住?” 沉裘占有她时是毫不怜惜的,安抚也没有。沉静仪还未到通晓人事的时候,自然是不知道还有那么多的门道,她莫名觉得委屈,疼得只想哭。然而一想到是心仪的表哥,不敢扫他的兴,于是便强忍着痛:“受……受得住,还请表哥……多多怜惜……” 她这样乖顺,值得让人安慰一下,沉裘轻抚着她的后背:“表妹这般模样,当真是惹人怜爱。” 他虽然轻声哄着,却并不留情。少女疼得发抖,他也不管不顾,只是一个劲儿的欺负她。沉裘抱着她,从背后咬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沉静仪痛呼出声,却不敢也舍不得挣扎,只能任由他咬着。 沉裘早就做好了今晚把这娇小的姑娘折腾得梨花带雨的准备,果然沉静仪在怕着,他要的就是这样。他开始不停的安抚着,一桩桩一件件,掐着时间。从这之后,不会再有人这般诱哄着怜惜她了。 这一夜是注定难熬的,沉静仪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她实在是不敢哭出声,只能默默忍受着,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一边沉溺于身上心仪男子的威猛,一边受着交欢的痛。好在女子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享受欢爱的,她渐渐的在其中得了趣儿。过了一阵子花儿汹涌吐水,沉静仪开始款摆起了腰肢迎合沉裘的抽插。沉裘见她这么快就上道,也是有些讶异。 待到偃旗息鼓,沉裘自然是要哄一哄她的。他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两人毫无隔阂的紧紧贴着,他嘴上说的大多是一些风花雪月的情话。沉裘哄人的本事很好,沉静仪被他哄得迷迷糊糊的,沉裘说什么她都听。也就是她这样太惯着他了,才让沉裘得寸进尺了起来,心里存着要将她弄脏玩坏的兴趣。 沉裘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沉静仪两腿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脖子。他像是在逗弄一个玩物,让她自己动。沉静仪哪里会这些,但是她也舍不得表哥这般厉害的人被自己冷落了,于是笨拙的摸索着动了起来,沉裘也不急,就这么看着她。 少女这般努力的讨好他,像只乖巧的小狗似的。她这般模样取悦了沉裘,只觉得她可爱极了。沉裘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表妹可要小心些,别摔了。” 14.打屁股(H) 毕竟是初夜,就算刚才两人已经翻云覆雨过了,沉静仪心里仍旧还有些羞涩。她红着脸慢慢的动着身子,人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了,动作还很笨拙。这挠痒痒似的表现根本不能让他爽快,沉裘抱紧她:“表妹再快些,表哥还等着呢。” 这话一出,她的脸更加红了。不过沉静仪确实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她顺着沉裘的引导在他怀里起起伏伏,动作渐渐的熟练了起来。沉裘眯着眼享受少女花穴嫩肉的快速摩擦,突然勾唇一笑,双手掐着沉静仪的腰将她提了起来,软糯的穴口离开硕大柱头时茫然的“啵”了一声,牵连着几丝恋恋不舍的情液。 沉裘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随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少女雪臀翻浪。沉静仪猝不及防挨了打,疼得尖叫出声,又急忙捂着嘴不敢再叫。她一张小脸都痛得泛白了,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软绵绵的埋怨:“表哥,你……你打我做什么?” “表妹刚才伺候得不好,表哥这是在教你呢。” 沉静仪在情事上的见识太少,委屈巴巴的,想不明白自己哪里伺候得不好了,明明表哥很满意才对。她以为只要听话做了这事男子就会满意了,却不知情欲还有更加下流不堪的一面。难道她竟是这样快的要被厌弃了?沉静仪红着眼眶,生怕沉裘真的不喜欢了,声音又小又轻:“表哥不喜欢么?” 为情所困的少女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现在沉裘可以随心所欲的支配她。沉裘垂眸看着沉静仪身上的巴掌印,鲜红的掌印被雪白细嫩的皮肤衬托得很是显眼,他长指轻轻摩挲:“喜欢啊,当然喜欢。可是表妹伺候得再好,表哥也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沉静仪听不懂他这话,只是懵懵的点点头。沉裘又道:“所以,表妹以后还要多练练。”说罢,他又打了一巴掌,这一次的力度比上一次更重。沉静仪疼得直抽气,眼泪都出来了。沉裘全然是看她乖顺又脆弱,欺负起来才好玩,他故意抬高了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哎呀,你瞧你这声音要是被外头的人听见可怎么办?” 外头还有沉裘自己带来的侍卫呢,沉静仪才想到这事儿,她被沉裘这话吓到了,连忙捂住嘴不敢再出声。她本就脸皮薄,哪里受得住这种羞辱式的玩法?心里又羞又怕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掉。 可是被打过的地方由火辣辣的疼突然莫名泛起了痒,惹得花穴跟着发起了骚,她的淫性渐渐冒了头。只见趴在沉裘腿上的少女情不自禁的撅起了屁股,一副等着他继续打屁股的淫乱模样,小脸一副又痛又爽的神色:“哈啊……表哥、表哥教训的是,静儿喜欢。” 沉裘顿时愣住了,他也没想到沉静仪竟然会如此不知羞。她居然……居然喜欢被他打?!此时的沉裘还没尝过几个女人的滋味,排在沉静仪前头的是他的通房,一个叫漪琴的小宫女,那个女孩子虽然同样乖顺温柔,却没出格到这种地步。 他动了动手,准备打下去,少女顿时跟着颤巍巍的,浑身散发着淫贱着求疼爱的气息。饶是再能忍,沉裘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表妹还真是个贱骨头,天生欠收拾。” 沉裘说罢,便又开始动手打她屁股,一次比一次重。在一阵噼里啪啦的拍打声中,沉静仪忍不住哭出了声,可是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她紧紧的咬着唇想要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不想让自己在沉裘眼里再变得更加下贱淫荡了。 沉静仪给他的印象是端庄规矩的,就算刚才出格的无媒苟合仍旧没有改变沉裘心里对她的印象。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淫乱的样子,又娇又媚的,仿佛天生就适合用来干这事儿。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了,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适合做他的女人呢? 太子早先一步盯上了沉静仪这个宰相府嫡女,若不是要争权,沉裘对沉静仪这个看着古板的女子不会有什么兴趣,现在看来还有得玩呢…… 沉裘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他伸手捏住沉静仪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少女一双眼睛水雾弥漫,眼角泛着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沉裘知道实际上她一点儿也不可怜,明明就很喜欢被自己欺负。他最后一巴掌重重落下,极致的痛感带着酥麻刺激着她空虚骚痒的穴肉,花穴胡乱的甜液四溅,沉静仪竟是这样高潮了。 “表妹,你瞧瞧你现在,哪里还有半点世家贵女的样子?”沉裘把她翻了过来,少女方才登顶,身上发烫、香汗淋漓,面上还带着几分春意。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瞧着,你倒是更像烟花柳巷里的花娘。” 沉裘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这样干脆利落带着几分冷酷,拉扯着少女的心绪,沉静仪连忙拉住他。她现在又疼又爽,高潮的余韵未过,一时竟生出几分贪恋,还想要体验那带着痛意的快乐:“表哥,别走……” 他回头看着沉静仪,只见少女眼角挂着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怎么?舍不得表哥?” 沉静仪乖巧的点点头。 沉裘勾唇一笑:“那表哥不走了。不过……表妹是不是该好好伺候伺候表哥?” 他喜欢征服,自然喜欢被人跪着舔弄。沉裘一手抓着半软的性器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她温热的嘴就贴上来吞吃。他低头看着沉静仪,少女一脸沉醉,小嘴紧紧的包裹着那根肉棒,还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虽然这是沉静仪第一次口交,她却做得顺心应手,彻底抛弃了心里的那一点廉耻,柔软小舌胡乱的舔着柱身,剐蹭到了马眼,舌尖好奇的往那处钻了钻,舔得沉裘粗喘一声。她知道沉裘这是舒服了,舌尖将那小眼不断扣弄,滋滋作响。 沉裘被她这懵懂却又意外娴熟的口技弄得呼吸急促,时不时闷哼几声,男子的声线低沉又带喘息,非常的性感勾人。沉静仪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溢出蜜糖似的甜,原来她还能让他更舒服呀? 末了,沉裘抓着她的头发,腰身一挺,粗长的性器全部压进了她的嘴里,在喉咙深处释放了出来。沉静仪被呛了一下,努力的全部吞咽下去。沉裘又将她抱坐在怀里,刚射过的性器还在硬挺着,插进了她那已经红肿了的花穴里。 花穴又被插满,少女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沉裘的薄唇贴紧了她的耳垂,温热气息吹进她的脖颈上:“表妹可要好好记住,这是表哥教你的第一课。” 沉裘紧紧的摁着她的腰,在里面尿了出来。 这才是刚刚破处呢,花穴竟是被尿了去。沉静仪被那滚烫的水柱冲刷着敏感花心,爽得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腰肢在沉裘手里痉挛着,显然是舒服过头了。 沉裘温柔的嘱咐:“表妹可要注意些,别弄脏了床铺。”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柔顺的微微点头。沉裘就这么往里面尿了好久才肯罢休。沉静仪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床上,花汁糊得到处都是。她用力的收缩着穴肉,不让刚刚被射在穴里的东西漏出去一滴。 沉裘拿过一方丝帕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汗水:“表妹感觉如何,表哥教得可还好?” 她眼神涣散的点点头。 “那表妹可要好好练习,明天晚上表哥再来找你。” 15.昔往矣 第二夜沉裘如约而至。沉静仪早已准备好了,床帐只放下了纱帘,雪白的身子在锦被和轻薄的丝绸裙衫里轻拢半掩,勾引的意味甚是明显。这一次沉裘比之前还要放肆,直接脱了一身衣服爬上了床,好像什么想要和小姐私通的猴急下人。沉静仪热情的迎接着他,少女的春情得了有情郎的抚慰,实在是一桩美事。 她衣衫半解,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趴在沉裘的身上笨拙又急切的蹭着。端庄美丽的脸蛋浅浅覆着薄红春情。沉裘平躺在床上看着沉静仪生涩卖力的讨好他,这一晚真真是“彻夜未停风雨侵,娇花柔弱怎堪淋”。 自此,宰相府嫡女沉静仪就成了他沉裘这个龙傲天男主的后宫之一。 男频龙傲天文里有那么一类存在是男主成功路上的最后绊脚石,他温文尔雅、芝兰玉树,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身为龙傲天的男主自然是要扳倒对方。剧情安排男主打败一个比他还要强的对手,表现了男主角不信命不屈服的品质,给以读者征服强权的快感。 太子就是那个沉裘争夺皇位的最大阻碍。毕竟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出身尊贵,是皇后所生的嫡子,天资聪颖、沅茝醴兰,深得皇帝看重。如若不出意外,太子本该是众望所归的下一任君王。 偏偏他遇到了此间的龙傲天男主沉裘。 在沉裘看来,太子能够品行高洁,那是因为他出身好。很多事情不需要他吩咐,早已经有人帮他做好。太子不需要遭受冷眼、不会沦落到被宫人欺压、不用忍饥受冻。他能够轻易享受天下万民之养,天下所有的有学之士都能够为他所用。只需要皇帝一声令下,便有德高望重的大儒教导他无数人可望不可及的知识,甚至还有皇帝这个至高权力者当他的导师,手把手的教他怎么管理天下,使用权力。 这也是事实,在这个世界上,太子这样好的出身是别人一生不敢想的终点。 在古代这样的封建社会下不可能有什么公平,连人权都没有的地方,讲什么平等?他沉裘自然是不信命的,既已受困,又怎能甘心庸碌受人摆布? 且不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沉裘本身也有天潢贵胄的血脉,为何就不能争上一争?身在皇家,从来就没有不争的说法。这世间什么不要争?平民尚且要争生存资料维持生计,更何况这聚集了极致权力的皇宫? 沉裘一直都很明白,想要在这个世道上好好生存不被人践踏,那么就必须将权力好好的握在手里。而他童年迄今饱受的冷眼和折磨,一点一滴滋养了他一定要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征服欲。若他是个生长在民间的人,或许会在每日烦忧柴米油盐里过完一生,又或者因着天灾人祸而早早消亡于世……总之不会有那么多波澜曲折的事情发生。 可他偏偏是皇子出身,却又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这样不上不下,比杀了他还难受。若是他不争,他有可能在兄弟之间的争权中首当其冲,又或者还未能活到那个时候就先在皇宫里被磋磨致死。 没有权势,他连和喜欢的人都没办法见上一面,甚至喜欢的人还看不上他。就算他是皇子又如何,不得皇帝的看重他便什么都不是,有权有势的镇国公府小侯爷景挽卿才是那个比他金尊玉贵的人。 所以沉裘要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景挽卿说了只有皇帝能管得了她,那他更要争了那九五至尊的位子。就算景挽卿是男子又如何?到时候他成了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他说景挽卿是女子,她就只能是女子。沉裘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一向自视甚高的小侯爷一朝被所有人当成了女子,被迫入宫为妃,日夜雌伏在他身下被他肆意操干,怎么不是一种报复?杀人比不上诛心来得快乐。 他很期望这一天的到来。 此时沉裘和太子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当朝的皇帝比起心里的好恶,显然是要更加看重继承人的能力。沉裘因为龙傲天男主的光环加持,才能相当出众,朝中几个棘手的事情都被他处理得非常完美。国库得了良性的充盈,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真金白银源源不断;水患严重的地方被沉裘的得力手下们治理得井井有条,还趁机拔除了一批蛀虫,换上了他的人手,暗地里彻底把控;边疆的粮草运输出了问题,也是他率先解决…… 而他在勾搭沉静仪的同时,也已经在和沉相接洽。朝堂政事是一回事,家事是另一回事,沉相疼爱女儿沉静仪,但不可能因为女儿的意愿而不顾全大局。先是沉裘的能力打动了他,再是沉静仪对沉裘的钦慕,自此沉裘才算是暗地里和宰相府拉上了关系。 龙傲天的世界就是这么不可理喻,一切都在为沉裘这个绝对的男主角服务。 此时沉裘和太子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朝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和太子的最后较量。 皇家秋猎便是一即将分明的开始。那日沉裘和太子各自带着一队人马,慢悠悠的打马前行,兄友弟恭,完全看不出一点斗得你死我活的模样。行至一处密林时,太子和他打了个赌,赌谁能够猎到最凶猛的猎物,赌约是输家答应赢家一个条件,最后自然是沉裘胜了。 狩猎活动结束的宴会上,沉裘也不急着提条件。他和太子一同坐着饮酒,两人面上心平气和侃侃而谈,话语间刀剑交锋,在沉裘看来不过是对方的无能狂怒,直到太子提及镇国公府,他心下才警铃大作。这个时候太子提起镇国公府的意味不言而喻,文臣一派暗地里已经站了沉裘这边,镇国公府为代表的武将那边一心只为当今圣上……沉裘记挂权力,也记挂那镇国公府的小侯爷景挽卿。 太子以为说中了沉裘的心事,有意嘴上多说几句让他不快,这便是剧情所谓的给男主打脸前的铺垫。他看宴会上的青年才俊,不由得感慨:“今日盛会可惜二弟三弟都不能来了,那镇国公府的景小侯爷也陪着他们一同前去,这倒让我放心不少。当初我见过他几次,少年有成、武艺高强,还通读经典,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这便是沉裘从未见过的景挽卿了,他和她仅有一面之缘,也不过是扭曲的一见钟情。不像旁人还有见到她的机会,他内心不由得嫉妒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是吗?我对景小侯爷没什么印象。” 太子闻言,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这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高高在上的怜悯。沉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这样的怜悯是轻蔑的。作为兄长的太子从未对他这个兄弟施以援手,不把他这个生母身份低微的皇子看在眼里、并不当他是兄弟,只是把他看作是一颗小卒子,时候到了除掉便是了。就算他们已经斗成了这样,太子仍旧不会把沉裘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沉裘天然的低他一等,怎么都不配争,赢家一定只会是他。 “是啊,四弟你一直在皇子所生活,自然是没什么机会出门的。” 这是在嘲笑他那遭人冷眼的过往呢,对于沉裘来说实在是不痛不痒。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逞口舌之快无甚意义。再说了他沉裘不是没被人骂过更难听的,但还是景挽卿骂的话最能触动他…… “确实如此,所以还是皇兄你见多识广。”沉裘笑着和他碰杯,俊美的面容透着少年朝气,两点漆目闪着微光,一点也看不出被戳伤疤的模样。 接下来太子的话真是踩着了沉裘的雷点:“那景小侯爷不仅文武双全,容貌也是及其出众,若是女子,不知道得惹得多少男子倾心。” 这话对他来说像刀子一样划着他的心,听着又痛又痒的,好似藏在心里的珍宝被人不经意的挖开,那种失去又嫉妒的感觉让沉裘的眉眼闪过一丝凌厉。景挽卿确实是容貌出众,不然怎么会勾得不喜男子的他一见钟情?一想到那些觊觎她的男人,沉裘就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杀了。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笑容:“是啊。” 沉裘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我听说父皇打算给你选妃?” 太子闻言,顿时来了精神:“父皇确实打算在宫中举办一场宴会,宴请京城里的名门贵女。”他转而客套了两句:“到时候还请四弟来帮忙参谋参谋。” 沉裘笑道:“那是自然,这是可是大喜事呢。能为皇兄效力,是臣弟的荣幸。”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16.你老婆很好所以我收下了 替太子选妃的宫宴很快就办了起来,明面上只是一场宴会,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四皇子沉裘势大,他虽然低调,但是暗地里拉拢了太多人,只要没有被排斥出权力圈子的人,多少都已经收到了风声。加上龙傲天的设定,很多人都已经站队到了沉裘这一边。而皇帝则是很满意自己的一众孩子里能够爆出沉裘这样的一张SSR。虽然太子也是金卡,但比起沉裘这并未投入多少成本培养就能有自己造化的,显然最能够让人惊喜,就像天上掉了个馅饼。 沉裘那龙傲天的霸气让当朝的皇帝有了一种预感,觉得他的这位皇子登基之后能够让本朝国祚永存,再创辉煌。至于猜忌什么的,男频龙傲天要的是爽感,一点波折不是问题,沉裘早就用他那非凡的演技把皇帝哄了个十成十。 于是太子愈发心急,镇国侯府是纯臣还忙着镇守边疆,尚不在考虑的范围,那么拉拢宰相府总是可以的吧?今日这场宴会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能够将沉静仪定为他的太子妃,以是当沉静仪入场时,太子的眼神都亮了几分。她的美貌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再加上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太子早就对她心动不已。 她还未坐下多久,很快便有宫人传话,引着她去了一处偏僻的花园。 花园里景色宜人,太子和沉静仪并肩走在一起,气氛有些微妙。她心中有些慌乱,偷眼瞧着太子,一身绣着金色龙纹的紫袍,头戴金冠,贵气难掩。只见他脸上带着微笑,看上去温文尔雅,显得那身贵气并不咄咄逼人。沉静仪不由得想到,这该是闺阁女子们都心仪的翩翩公子,比起沉裘那藏在温和皮子下的强势,太子真的是个从里到外都很温柔的人。 都说女子总会为情迷眼,会被善于伪装的男子骗了去。沉静仪饱读诗书,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沉裘是个什么东西吗?对于沉裘这个不受宠的四皇子,京中的贵族圈子多少都知道一些。她隐隐感受得到沉裘那俊美温和的外表下暗藏的攻击性,那是一种自我防御的习惯。沉静仪并不觉得可怕,也不觉得沉裘两面三刀,甚至因此还心生怜惜。 毕竟是在那么辛苦的环境里一路走过来的啊…… 长于温室闺阁又受到良好教养的女孩子,总是要比常人多那么几分善良。沉裘愿意对她好,她也喜欢沉裘,所以沉静仪选择了他。这世间的女子大多归宿都是嫁人生子,尤其是沉静仪这样的身份,早晚都要政治联姻,夫君是谁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在遇到沉裘之前,她并无太多的期望。然而那场宫宴上她遇到了沉裘,他缕缕乱了她的分寸,让她一颗心全都交付在了他的手里。 冷静过后的思索是什么呢?还是喜欢的。沉裘很会哄她欢心,常常让人送东西来,有的不贵重但是新奇,彰显他对她的在乎。他偶尔也会在白天的时候翻墙敲她窗户,只为了亲自递个路边看到的吃食,说是新鲜的趁热,想让她也尝一尝…… 太子唤回了她的思绪:“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谨。我听闻静仪妹妹琴艺高超,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饱耳福?” 沉静仪闻言,脸上微微泛红。她从小就习琴,琴艺确实不错:“太子殿下过奖了,小女献丑了。”她坐在琴前,调好琴弦,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指法娴熟,琴声悠扬动听,令人心旷神怡。可惜这里没有知音,只有居心叵测觊觎着她的人。 这次的沉静仪一身柔粉色宫装,将少女的娇柔妩媚勾勒得淋漓尽致。娇嫩清新的粉色本该衬得她娇俏可人,然而这段时日沉裘将她浇灌得太过,沉静仪清丽的眼角眉梢总会透着压不住的艳色,轻轻一瞥就是撩拨,把太子的心都给牢牢勾住了。太子听得入神也看得入迷,一曲终了,他忍不住鼓掌道: “静仪妹妹果然才情出众,令孤大开眼界。” 沉静仪微微垂眸:“太子殿下谬赞了,小女愧不敢当。” “静仪妹妹不必谦虚,孤是真心实意地夸奖你。” 此时亭子里四周挂着纱帘,微风轻扬。宫人们都远远的在外面低头守着,两人也算是独处了。太子身上的熏香随着微风拂来,沉静仪不由得红了脸。太子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他起身走到沉静仪面前,伸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静仪妹妹……” 沉静仪感受到太子掌心的温度,心跳得更快了。她微微抬起头,正好对上太子深情的目光。只是这般举止实在唐突,她已经是许了沉裘的。沉静仪吓得站了起来后退几步,面颊绯红娇羞可人:“太子殿下……” 太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失礼,又有拉拢她的心思,以是连忙道歉:“对不住,静仪妹妹,孤……一时走了神。”为缓解气氛,他转了话题:“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入宫,调皮捣蛋走到御花园中迷了路,蹲在山石后面哭么?” 沉静仪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她年纪还小,又迷路了,心里害怕极了,蹲在山石后面哭得稀里哗啦。见她回想起了这件事,太子笑道:“当时孤正好路过,看到你哭得可怜兮兮的,便让宫女把你送回去了。从那时起,孤就记住了你。” 太子继续说道:“从那时起,孤就对你一见钟情了。这些年来,孤一直关注着你,看着你出落得亭亭玉立,心中更加欢喜。此次举办宴会,也是特意想见见你……” 沉静仪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太子竟然对她一见钟情。虽然她小时候确实有些调皮捣蛋,但他贵为太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竟然会钟情于她一人?然而她早已和沉裘暗通款曲,对于太子也并未有什么男女之情。沉静仪一心一意爱着沉裘,现下太子的紧追不舍让她犯了难。 太子见沉静仪沉默不语,以为她是在害羞:“静仪妹妹,你不必急着回答我。婚姻大事确实不能儿戏。但是请你相信,孤是真心喜欢你的。” 美好的初遇本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却没曾想被沉裘以一种极具破坏性的方式截了胡,生生的断了太子和沉静仪的缘分,男频龙傲天对于感情线的强取豪夺要的就是这种爽感。 17.把你的一切都让给我吧 沉裘早就在不远处将这场闹剧收入眼底,薄唇勾起嘲弄的笑。沉静仪才应付完太子,就要跟着沉裘的人去见他。推门而入绕过屏风,看到的便是坐在桌边喝茶的沉裘。见到她来了,仍旧一动不动,没有往日那副殷勤的模样,显然是吃了味闹了脾气的,至少他面上是这样的。 她知道沉裘的性子,莲步轻移,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这便是讨好亲昵了。沉裘顺势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沉静仪早已被调教好了,她身子一软,紧贴在了沉裘怀里,惹得他低笑出声:“好乖。” 他身上的青竹香混着室内的甜腻熏香扑鼻而来,沉静仪不由得轻喘。沉裘没有着急,而是继续引诱:“你是我的人……太子觊觎你,该不该杀?”他低低的笑着,有力的手臂像一条毒蛇缠绕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从他口中说出这般打打杀杀的话并不让她觉得吓人,相反,沉裘的爱意和占有欲让她很是受用。 沉静仪情动不已、媚眼如丝:“表哥早就吩咐过了,静仪怎会不知?这次就让我来……”说罢,她主动的攀上沉裘的脖子,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少女娇嫩的舌尖破有技巧的勾着沉裘的舌头缠绵着,她解开自己的衣襟,上衣半褪露出纤细美背,胸前丰腴白嫩的凝脂送到了沉裘面前,散发着幽幽芳香。 在太子的选妃宴上胡闹,沉裘也是第一次这般行事,颇有些刺激。他知道沉静仪已经尽力配合了,也不再为难她。他衣衫半敞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如玉般漂亮的质感,沉静仪痴痴的伸手抚弄。沉裘一手抓着她的胸乳,拇指捻了捻那的艳红乳尖:“看来最近的耕耘还是颇有成效,瞧着比之前要大上了些。” 她本就是发育不错的少女,经由沉裘在性事上的频繁作弄,胸部确实丰满浑圆了不少。连乳珠都变得敏感不已,由原来精巧的一粒红豆长成了花生米差不多的大小,微微摩擦到衣料都能挺立起来,下面的小穴还会跟着水流不止……她想到这里又觉得羞极了,不过行动上还是放得开的,纤手轻拢着两团白嫩的乳肉,艳红的朱果并在了一起,送进了沉裘的嘴里:“表……表哥……请……” 沉裘会意的含住啜吸,她眼神都朦胧了,主动的掏出他的性器,花穴对准了地方直直的一坐到底。这一下入得太深,有又体重的加成,若不是沉裘每晚都肏她,怕不是要被插得撕裂出血。沉静仪微微喘息着,那花心不断的收缩,水光潋滟、红得骇人,却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甜水。她开始前后扭动,自己寻到喜欢的角度,比起先前那不堪承受的青涩,现在她更像是慢慢发酵的甜酒酿,一点一滴酝酿着醇厚的淫荡。沉裘并不紧逼她,只是引着她动。 这样你情我愿的性爱是美妙的,沉静仪沉溺于沉裘每一个温柔体贴的细节,双手捧起他的脸,乖乖的送上红唇,她笨拙的讨好他,连呼吸都是乱的。以往沉裘带给她的性爱都是狂风暴雨,现在他把主动权交给了她,又这般温柔,倒是让沉静仪难耐了起来,想要他狠狠的肏她。 然而沉裘一反常态,除了扶在她腰上的手,并未有其他的动静。她有些迟疑的看着沉裘那有些玩味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逗她了。沉静仪被他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心一狠,不管不顾的坐在他怀里扭了起来,沉裘自然是不会阻拦她,反而乐得自在。 他就是想看看沉静仪到底能坚持多久。他当然知道沉静仪爱他爱得快要疯了,平日里只是挑逗她两句,她都能把持不住。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她肯定会毫无保留的配合他。果然,不过数十下,沉静仪便软了腰,她连高潮泄身都是温柔的,水儿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明明花穴里塞着沉裘这么大一根的性器,却还是像一朵等不到蜜蜂采蜜的花儿,寂寞的吐着无法存储的花蜜。 沉裘看着怀里糯糯娇喘的人儿,沉静仪那张脸总是端庄大方、温温柔柔,现在却主动染上了情欲。往常与她夜会时只能将她沉沦欲海时的模样看个五分,虽然模糊不清但是胜在更加刺激性欲;现在能够好好的看清了,沉绸却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他在争权夺利的时候自然没少读书,学习那些他曾经没有机会接触的知识。在礼贤下士时投其所好,有研习过一些佛经,那些看着奥妙玄深的字句在他眼前拂过,最后脑海里只留一句“红粉骷髅,白骨皮肉,皆是虚妄”。那时他不知怎的,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明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他正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时候,竟是怅然若失了起来。 沉裘看着沉静仪的脸,心想,红粉骷髅,白骨皮肉……若是景挽卿,该是如何? 他一时间有些出神,从未如此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就像先前太子说的,景挽卿若是女子,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然而在沉裘看来,无论她是男是女,她就是她。 那么景挽卿也会是虚妄么?她的存在对于他来说难道只是年少不得志的证明,而他对景挽卿的妄念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听到沉裘微微叹息一声,沉静仪便停下了动作。她注意到沉裘的走神,心里突然酸涩得很,不由得有些委屈。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他们现在这般亲近,她却觉得他离自己很远。以是俯下身子,吻住了他的唇,试图夺回他的注意:“表哥……” 沉裘回过神,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人儿,心中一软。他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沉静仪是真心待他,所以他也不忍心再继续吊着她:“表妹,等你我的事成了。表哥娶你好不好?” 他这话倒不是哄她,毕竟沉静仪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现在虽然得势,但根基不稳,需要宰相府的支持。沉静仪爱他,他自然要给她名分。 沉静仪只是有些委屈罢了,沉裘明明说过爱她,她却又为何总是觉得沉裘的心对她若即若离?沉裘心知她是担心自己不爱她,耐心的哄她:“表妹,我对你是真心的。”见她哭得更厉害,也有些心疼,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低低一笑:“若不是真心喜欢,我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来寻你。” 沉静仪被他这般哄着,却是哭的更厉害了:“表哥……”她埋在沉裘怀里,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可以为这个男人付出一切。沉裘这段时间本就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在深夜才能来找她。沉静仪自然能够理解他,可……她实在是太喜欢沉裘了,想要独占他。明知道这世间的男子总要三妻四妾,沉裘这般人中龙凤绝对不缺爱慕他的女子,往后她少不了要接纳那些莺莺燕燕,他也总是哄着她让她心动不已……沉裘总是如此,能轻松拿捏她的心思,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沉裘突然正色道:“表妹,我喜欢你,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他这话说的深情款款,沉静仪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她破涕为笑又往沉裘怀里钻了钻:“嗯……” 这时候守在外边的人敲了敲窗户,沉裘便知道太子要来了,毕竟他哄着沉静仪在太子选妃的宴会上突然来这么一遭,不就是为了让太子看到吗?让太子看看他中意的女人怎么被他沉裘拿捏在手的。 沉裘低低对她说道:“叫出来。” 沉静仪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演戏自然要演全套,何况这是她和沉裘一同出的主意。沉静仪咬了咬唇,睫毛微微颤抖,颤抖着身子,白晳的肌肤泛红,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她伏在沉裘的肩头,顺从的叫出声:“啊……四殿下,轻、轻些……人家要被你操死了……” 她自然是面皮薄,声音虽小不过该有的效果都有了。 “表妹,叫得大声些,太子在外面呢!” 太子自然在门外听到了一切,心中的怒火和嫉妒快要把他烧成灰。他哪里能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被沉裘这个卑贱的皇子给……他恨得牙痒痒。太子总以为沉裘是个不成器的废柴,对他的威胁不大。毕竟沉裘不过是个被扔到皇子所养着的不得宠的孩子。但谁又能知道龙傲天男主暗地里的势力呢?太子知道这是沉裘对他的警告,沉裘已经有了宰相府的支持,便是他最大的威胁,这是宣战。 沉裘听见了门外急促的呼吸声,他冷笑一声,又故意大声问沉静仪:“表妹,太子是不是就在外面?”他低笑出声,颇有些戏谑的咬了咬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乖……”他附在沉静仪耳边:“你做得很好,表哥很满意。” 沉静仪本该觉得羞耻至极,但是心里却只有快意。她简直要爽死了,沉裘竟然当众问她这种问题?她本该怕被太子听见,可又觉得刺激极了,这种背德禁忌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沉静仪被他撞得神智不清,她的身子已经快要化掉了:“殿下、殿下……啊啊啊……”她不自觉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在说沉裘还是太子。 沉裘倒是不在意这时候沉静仪如何,他巴不得让太子听一听、看一看。同为男子,他自然懂得怎么膈应人。太子不是喜欢沉静仪么?他就连人带心全部搞到手,还能占尽便宜,算是变相的绿了他,毕竟男人看上的东西总是默认已经属于自己,那么被针对的时候侮辱性也会是最强的。 他撇了一眼门外,冷声道:“太子殿下,您听到了吧?静仪可是爱惨了臣弟。” 沉静仪被他抱坐在怀里狠狠的插着穴儿,她的衣服早就被沉裘脱光了,白皙的身子上还留着前些晚上留下的青紫红痕,丰满的胸部上下抖动,乳波阵阵很是漂亮。而沉裘除了衣襟敞开了些,衣摆凌乱了些,其他地方倒是整齐,这般凌乱更显得他风流俊美。两厢对比显得她被欺负得好惨,本就门户大开,再被沉裘这么一摆弄,更是毫无保留不再压抑,嘴里开始大声的叫着:“太子……啊……表哥、好喜欢……” “表妹都已经盛情相邀了,太子殿下何不进来看看呢?” 太子还是推门而入了。 听到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沉静仪的身体在沉裘怀里绷紧成了一弯月牙,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激烈:“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 而沉裘挑衅的看着太子,在他的注视下将还在痉挛的沉静仪随手丢在地上。因着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艳红花穴骤然一空,沉静仪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身长玉立的太子,她……她竟是被别人瞧见了和男子交媾的淫乱模样,可是真的好舒服……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在高潮时被随意丢弃,还被刚才和她示好的太子注视着,真是好淫乱好下贱啊…… 此时沉浸在高潮里的沉静仪来不及意识到,她现在的一切全是这两个男人博弈的一个筹码罢了,她的姿态越是放荡不堪,越是能够让沉裘折辱太子。 没了巨大肉棒抽插得高潮花穴空虚又满足,加上被看到了的羞耻,沉静仪还未享受到余韵,又浑身抽搐的去了一次。这一次潮喷的水液是激射出来的,心理和身体的刺激让她第一次喷了尿。心仪的美人浑身赤裸仰躺在地双重喷射的淫乱模样,完完全全的落在太子眼里,这样的画面太有冲击力,他无比的震惊和失落,感到深深的痛苦和不知所措。 那是一种他所拥有的一切即将要被夺走的无力感。 沉裘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将沉静仪的衣服随手一扔,勉强盖住她的身体。他慢条斯理的走到太子面前:“太子殿下,您不是要选妃吗?臣弟已经帮您挑好了,但是我也喜欢她,所以……把她让给我吧?” 连同本该属于你的皇位,都给我吧。 果然杀人比不过诛心来得快乐。沉裘细细的品味着这样的快意,一双漆目泛着恶意的微光,这才是开始呢,等到太子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沉裘连根摧毁了,那才是更加有趣的事。 18.后宫当然要有刺客 自那天之后,太子大势已去,在这场权谋斗争中被逼得节节败退。过了数月,沉静仪有了身孕。沉裘得知这个消息后十分高兴,立刻进宫向皇上求娶沉静仪为妻。皇上虽然心里不乐意,在龙傲天的光芒下还是答应了。 婚礼当天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整个皇城热闹非凡。沉静仪成了沉裘明媒正娶的四皇子妃,风光无限。沉裘和沉静仪的生活过得十分幸福,两人恩爱有加,羡煞旁人,一时成为佳话。 话说这厢沉裘迎了丞相府嫡女静仪做正妻,同时又抬了两房妾室进来,一个给了侧妃的名头,另一个是次一等的妾。侧妃名唤漪琴,是他的通房丫头,曾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一直跟在身边不离不弃的小宫女;另一位妾室名唤柳儿,是烟花巷出身的女子,跟了沉裘之后就摆脱了贱籍,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新婚之夜因着沉静仪已经有孕在身,沉裘自然是没法再和她行房事了。两人按照规矩行礼之后,沉裘陪着她许久,直到夜色渐深才安抚道:“表妹现在有孕,早些歇息。” 沉裘说罢,便起身离开了房间,徒留满室寂静。他走后,沉静仪便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涌上一股失落感。女子的直觉向来准确,她知道沉裘虽然对她很好,但是他心里始终还有别人,只是怎么都探不出那人是谁。 古代对于男子的房事向来优待。沉裘本该临幸沉静仪的陪房丫鬟,毕竟那是默认给他准备的。考虑到女子的那一点情思,而且沉静仪有孕在身,还是留着她的丫鬟照顾她比较好。沉裘打算去他今晚顺便娶进门的两位妾室那边休息。他走过回廊时,恰好一个丫鬟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他的怀里,跌坐在了地上。沉裘皱了皱眉头,那丫鬟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向他道歉:“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沉裘看着这丫鬟一身蔷薇色的纱衣,这装扮分明是逾矩了的,哪里像个丫鬟?她的身段很好,透着一段独特的风情。待到这丫鬟抬起头时,沉裘不由得一怔,确实是人如其名,她的面容真如碧桃花那样娇美,却又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清冷倔强。沉裘想到了那个让他爱恨交加,又让他魂牵梦绕的人。虽然面容一点不像,气质却像了个三分。 他勾唇一笑:“你是哪个院子的?” 丫鬟柔声道:“奴婢叫碧桃,是侧妃房里的丫鬟” “碧桃?倒是个好名字。” 察觉到沉裘似是放松极了,毕竟他面上的怔忪并不掩饰。这女子没等沉裘的示意就主动起身,刻意展现柔软身段,端的是明晃晃的勾引。然而下一瞬她眼神一凝,袖中藏刀朝着沉裘刺去。这点伎俩自然是瞒不过龙傲天男主沉裘,他早有防备,躲过了她的攻击。不等碧桃再次出手,只见沉裘冷笑一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碧桃吃痛,匕首脱手而出。 沉裘扯下她头上的发带,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捆住,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的走去了空置的院子。碧桃气急:“你放开我!”他充耳不闻,扛着碧桃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碧桃扭过头去,紧抿着唇。 “不说?那本王只好用些手段了。”沉裘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碧桃嘴里。药丸入口即化,碧桃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流进身体里。 沉裘松开手,好整以暇的坐起身来。碧桃躺在床上,浑身燥热难耐。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恨恨的瞪着他。沉裘看着她的脸,想着到时候景挽卿被他挟制时也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么? 想到这里,沉裘轻蔑一笑:“滋味不好受吧?”面对一个要害自己性命的人,沉裘自然是没什么好态度的,他伸手扯掉碧桃身上的纱衣。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肤若凝脂,此时浑身泛粉,像被桃花染了色的白嫩豆腐,诱人犯罪。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碧桃这张秀丽的小脸,那愤恨的神态真是像极了景挽卿。 沉裘将她的脚腕也栓在了床柱上,碧桃整个人呈“大”字被捆在了床上。沉裘犹觉不够,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她雪白娇躯上淋下,冰凉的茶水触上滚烫的肌肤,让她不住的颤抖,茶水顺着她的脖颈流到锁骨,再流到胸前。碧桃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痒得厉害,却又动弹不得。偏偏花穴因着春药的作用起了反应,生涩的小口一点点的吐着透明的花蜜。 他伸手捏住碧桃的下巴:“最后一次,谁派你来的?” 碧桃咬牙切齿:“说了你也不能如何,是镇国侯府的小侯爷派我来的。” 不知道这对于沉裘来说算不算一个好消息。人家景挽卿远在边关都还惦记着他沉裘,虽然惦记的是他的性命,比起当初的折辱,现在是变本加厉到派杀手来杀人了。沉裘哪里知道这是系统给景挽卿出的馊主意,说是雇佣杀手刺杀可以加深男主仇恨值,能够让她死得更快。但是在龙傲天剧本里,刺客是男主后宫必要的一员,主要是彰显后宫多样性以及男主海纳百川的能力。 是景挽卿派来的人啊…… 沉裘俯身凑近碧桃,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面上,让她情动的潮热得到了些许抚慰,暧昧至极:“不如……你留在本王身边当侍妾,如何?” 碧桃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卑鄙无耻!” “本王就是这么卑鄙无耻。你答不答应?” 她怒极反笑:“那便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本王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很快就会知道。”沉裘慢条斯理的褪下新郎外袍,露出里面的中衣。他伸手扯开中衣的带子,白皙结实的胸膛半露着,这副风流俊美的模样也不算得太委屈对方,至少还看得过眼。谁也没想到,他和沉静仪的新婚之夜不是在谁屋子里过的,反而是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刺客厮混。 碧桃看得气急:“你这无耻之徒,强占了我姐姐柳儿,现在又要来欺辱我!” “本王可没有强占柳儿,是她自愿嫁给本王的。” “她只是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 “那又如何?现在柳儿已经是本王的妾室了。”他轻挑的捏着碧桃的下巴,语气轻慢,“你姐姐的口儿真的不错,难为她伺候过那么多男人,那滋味可比一般的小姑娘妙啊。” 沉裘本就有意激怒她,他可喜欢这姑娘生气的小模样了。碧桃气得要死:“不许你这么说我姐姐!” “本王可没有胡说,不信你问你姐姐。”沉裘修长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你姐姐的嘴巴很厉害,不知道你这个当妹妹的如何?”沉裘一边说着,将手指探入碧桃口中。碧桃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得逞。 手指传来一阵疼痛,沉裘面色不变,只是用另一只手在碧桃那小巧稚嫩的花核上按一按,她便松开了嘴:“啊……你混蛋!”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答不答应?”沉裘屈指在那嫩嫩的花蒂上弹了弹,痛感带着火辣辣的酥痒一阵阵的袭来,又痒又疼的刺激让碧桃想要夹紧被大开捆绑的双腿,小口条件反射吐出了一股晶莹粘稠的甜水,缓缓浸透了身下的被单。 碧桃对那阵花核被揉按的舒爽还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嘴硬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是吗?那可由不得你。”沉裘拍拍手,门外便进来了五个壮汉。那五人瞧见美人娇躯雪白被大摇大摆的绑在床上,眼睛都放光了,碧桃吓了一跳。沉裘又道:“自己选吧,选本王一个人,或是要这五人做你的新婚夫君?” 碧桃咬了咬唇,羞愤欲绝:“沉裘!我要杀了你!”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形势啊。””沉裘朝着那五人招了招手,“来吧,这美人便宜你们了。” 他话音刚落,那五人便迫不及待地朝碧桃扑了过去,碧桃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沉裘笑着看他们闹,那五人争相恐后的抚摸着她赤裸的身子,惹得碧桃尖叫连连:“沉裘你无耻!你竟敢这么对我!” “本王无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沉裘有些无奈,怎么一个刺客连脏话都骂不出花样呢?难怪吓一吓就能破防成这样,他甚至有些怀疑她该不会是本来就要送上门给他玩的吧?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直觉确实没错。 那五个壮汉贪婪的在碧桃裸露着的白皙皮肤上巡抚,粗糙的手指抠挖着她娇嫩的花穴,有的掐着她的花核扭着;胸前的两颗乳头也没放过,有人一边埋头舔吸,一边上手去掐,生生的将那浅粉色的朱果玩成了肿大一圈的艳红色……五双粗糙的大手几乎都要将她全身都占满了。沉裘看着碧桃那张娇艳的脸,将她幻想成了景挽卿,想着她正在被这五个壮汉玩弄……然而他一想到景挽卿要被这五个壮汉玷污,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他走上前去,将那五人拉开:“行了!”那五人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沉裘又道:“都下去吧。” 他重新坐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碧桃:“现在考虑清楚了吗?” 碧桃眼泪汪汪的,全身上下满是那些人的痕迹。都还没把她真的怎么了呢,就一副已经被玩透了的模样。碧桃的嗓子都是哑的,眼睛肿起来,委屈的看着他:“我……我愿意,我答应做你的侍妾。”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受这些苦。”沉裘轻笑着揉着她的奶子,上面留下了刚刚那些人的指印,那被其他男人啃咬过的红艳乳头肿大得晃眼,光是看着就勾起了他的施虐欲。 碧桃咬着牙,低声道:“那我姐姐怎么办?” 沉裘有些漫不经心,但还是嘴上哄着她:“放心,本王不会亏待她的。”他并没有给碧桃松绑,碧桃性子烈又是刺客,人还没吃到嘴里,他可不想被她的挣扎坏了兴致。沉裘跨坐在她身上,全身的重量沉沉的压在她的下身,肿胀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硕大龟头一点点的尝着那青涩小口上的点点花露:“你和你的姐姐一同服侍也挺好,本王这儿还缺一对姐妹花。” 沉裘说罢,俯身吻住了碧桃的唇瓣,碧桃浑身僵硬。他撬开她的牙齿,肆意掠夺,直到碧桃快要喘不过气来,沉裘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他看着碧桃娇喘吁吁的模样,轻笑一声:“怎么?不会换气?” 碧桃满脸通红、眼含春水,扭过头去不看他。这副清冷倔强的神色和景挽卿就有七分像了,沉裘幻想着她就是景挽卿,正在被他这般肆意轻薄欺负,心里痛快得很。他又亲了上去,碧桃这次没有再挣扎,而是生涩地回应着。她脸上泪痕未干,任由着沉裘动作,清冷的神色此时含了几分春色,竟比平日里的万种风情更有一番滋味。过了一会儿沉裘才亲够了,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看着这姑娘有些发懵的模样,沉裘眼带笑意:“不错嘛,学得挺快。” 沉裘觉得差不多了,扶着他那粗大的性器破开碧桃未经人事的紧窄穴口,一路撑开绷紧的甬道,直直的插到了底。他不喜欢特地爱抚谁,他喜欢这种肆意侵占的感觉,喜欢看她们因着这事儿而吃痛的表情。碧桃是经过训练的刺客,本就忍得痛,但她还从未经历过这事儿,这种疼痛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让她不知所措。沉裘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刀子似的在刮擦着娇嫩至极的甬道,带出了丝丝缕缕的处子血,这种感觉并不享受,他在玷污她,碧桃心里只觉得委屈。 他一边抽插,一边欣赏着碧桃的神情。她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沉裘见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叫出来。” 碧桃不肯,沉裘便加大力气捣弄。她吃痛,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娇软,带着一丝哭腔,让沉裘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猛烈。碧桃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撕裂一般疼痛,忍不住哭出了声。 此时沉裘尚且不知景挽卿是女扮男装,只是将碧桃当成了她的替身,幻想着把她这般那般的磋磨。要细细的观察她脸上屈辱又隐忍的神色,还要看她吃痛的表情,那才是真的快意。他心中升起一股征服欲,加快了速度,很快就释放出来。碧桃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沉裘这才满意地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碧桃,勾唇一笑:“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侍妾了,以后可要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