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超爱的(NP)》 1 秋日的阳光如薄金般温柔地倾泻在贵族大学的中央广场上,开学典礼的会场被布置得庄严而奢华,仿佛一场精心设计的贵族盛宴。 四周耸立的石柱高耸入云,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与藤蔓,石质冰凉而坚硬,散发着淡淡的矿石气息,诉说着这所名为奥菲恩学院的学校悠久的贵族传统与无上的荣耀。 空气中飘散着草木的清新与泥土的芬芳,微风拂过时,还夹杂着远处花坛中玫瑰与百合的甜美香气,浓而不腻,彷佛在这庄严的场合中偷偷增添了一抹浪漫的柔情。 学生们身着深蓝色制服,衣料柔滑而挺括,领口绣着各自家族的徽章——金线勾勒的雄鹰、银丝绣成的玫瑰,或是镶嵌宝石的盾牌,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财富与地位。 他们低声交谈,声音如水流般轻柔,却透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优雅。主席台上,一面巨大的校旗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深蓝底色上「荣耀与真理」四个金色大字在阳光下闪耀,气势恢宏,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学生会长容昀霆站在讲台前,挺拔修长的身形沐浴在舞台的聚光灯下,彷佛被光晕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泽。他的英俊无需任何言语夸饰,五官棱角分明,眉峰如刀削般锐利,深邃的眼眸像是深夜的星空,冷淡中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压,散发出一种禁欲的疏离感,却又因这份克制而显得格外诱人。 他的衣着剪裁得体,贴合着宽肩窄腰的身形,领口的银色徽章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芒,与他冷峻的气质相得益彰。当他开口致词时,袖口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皓白而纤细的手腕,皮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这无意间流露的细节如同一道微妙的裂痕,打破了他完美的禁欲外壳,让台下不少少女心跳加速,屏息凝视。 「欢迎各位回到奥菲恩学院,新的一年,愿大家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定位与方向。」他的声音如冬日薄雾般冷清却悦耳,低沉的音色带着磁性,彷佛能渗透进人的骨髓。 简单几句话,没有多余的修饰,却足以激起台下无数少女的爱慕与期待。她们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从他修长的手指到挺拔的背影,再到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每一处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容昀霆却对这些目光毫不在意,致词完毕后,他缓缓走下讲台,步伐沉稳而从容,鞋底与地面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无形的宣告。 几位身着讲究的教授随后上台,长袍拖地的窸窣声与他们低沉的嗓音交织在一起,简单发言后,校园中央广场上的氛围逐渐放松下来。学生们开始小声聊起暑假的趣闻轶事,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偶尔夹杂着几句关于家族生意或海外旅行的炫耀。空气中的花香愈发浓郁,玫瑰的甜美与百合的清雅交融在一起,随着微风飘进每个人的鼻息,让这一刻显得格外轻松惬意。 典礼结束后,学生们三三两两散去,精致的制服衬托着每个人的优雅与富贵气息。阳光透过树荫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们的肩头与发梢,像是为这群贵族子弟镀上了一层金边。树荫下的花坛经过精心修剪,绿叶油亮而整齐,大片的花圃中盛开着娇艳的玫瑰与百合,花瓣上还挂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偶尔有几片花瓣被风吹落,轻轻飘到地面,与石板路碰撞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增添了一丝诗意的氛围。 奥菲恩学院里的学生皆是有钱人,随手一掏便是限量版的钢笔或镶满宝石的袖扣,但即便如此,这里依然存在着明显的阶级之分。在这些有钱人当中,有一个更为顶级的圈子——由最富有、最有权势的家族子弟组成。他们在校园内建立了一个名为「书房」的建筑,作为这个圈子的专属场所。据说「书房」藏在林荫道尽头,外墙覆满常春藤,门口的石碑上刻着「唯真理永存」几个字,低调却透着无可撼动的威严。能踏入其中的人屈指可数,但无一不是这所学校中最耀眼的存在。 季凌瑜对这个圈子并不陌生。从小,她就被家族当成完美的贵族千金培养,无论是外貌、才华还是气质,都无可挑剔。然而,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她并非人类,而是一只修炼已久的猫妖。偏偏在历劫的最后一刻,她功亏一篑,结果投胎到了这个身体。虽然失去了大部分妖力,但她保留了前世的记忆,以及那份与生俱来的冷艳与妩媚。 她此时正倚靠在书房外的回廊上,季凌瑜的美并非含蓄,而是肆意张扬的——那是一种自信且无需掩饰的耀眼光芒。 浅金亚麻色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像是阳光凝成的丝绸,柔软地贴合着她优美的肩颈曲线,每一根发丝都在光线中闪着细碎的金芒。她的瞳孔是浅琥珀偏碧绿的色泽,像是森林深处的湖泊,清冷中带着一丝魅惑,微微闪烁时彷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眼角漾着淡淡的笑意,既矜贵又诱人,搭配她高挺的鼻梁与微微上翘的唇角,整张脸散发出一种天生的冷艳与妩媚。她身上还隐约飘散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香气,像猫咪毛发间的清甜,混合着她独有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不敢唐突。 从她身边经过的学生无不被这份美艳震慑,几个贵族子弟不自觉地放慢脚步,视线悄然流连于她身上——从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到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再到那双令人心颤的琥珀绿瞳孔,无不令人惊叹。她的制服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露出一截纤细的大腿,皮肤细腻得像是上等的瓷器,隐约透着健康的粉泽。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栏杆上,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泛着淡淡的光泽,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那是谁?」一个穿着蕾丝边制服的女生忍不住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她身边的同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抹羡慕。 「听说是季家刚回国的人……长得也太漂亮了。」 旁边两个女生低声议论,一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头发和眼睛,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另一个点头附和:「对啊,校花里也没几个能跟她比的。」 低语声此起彼落,却无人敢明目张胆地直视她太久。 不远处,贺予清正和几名同学谈笑风生。他一头微卷的栗色短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像是被光线点燃的火焰,阳光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他的身形健美,制服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散发出一种活力四射的魅力。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像是夏日的清风,让周围不少少女偷偷投去倾慕的目光。 他察觉到季瑾瑜的存在,转过头来,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地向她挥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指节分明,挥手的动作干脆利落,像是对她的美丽毫不掩饰地表达欣赏。 季瑾瑜淡淡一笑,眼底却漾起了一丝幽深且令人心颤的笑意。她转身步入书房,步伐轻盈而从容,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像是猫咪走路时无声的优雅。 「新的一年,该如何度过呢?」她喃喃自语,话语中充满期待与挑战的意味。 2 季瑾瑜缓步走进「书房」,脚下的石板路微微冰凉,鞋底与地面接触时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低调的宣告。这座传说中的贵族聚会场所比她想像的更加奢华与广阔,空气中弥漫着一抹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合着远处玫瑰花瓣的甜美与隐约的水汽,让人感到既清新又沉醉。 穿过雕刻精致的拱门,拱门上的藤蔓花纹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细腻的雕工彷佛诉说着无数代贵族的荣耀与传承。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欧式花园,中央矗立着一座纯白大理石喷泉,水流从顶端倾泻而下,轻柔地落在底部的水池中,发出潺潺的水声,清脆而悦耳,像是某种古老的旋律。 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偶尔有几滴溅到旁边的石板上,留下湿润的痕迹,散发出一丝凉意。喷泉旁是一条铺满灰白色石板的小径,石板表面光滑而坚硬,踩上去时能感受到一种稳重的质感。 两侧种满了修剪整齐的绿植,叶片油亮而浓密,散发着清新的草香,与盛开的玫瑰交相辉映。玫瑰花瓣层层迭迭,红得浓烈而娇艳,偶尔被风吹落,飘到地面时轻轻摩擦着石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继续往内走,一栋风格典雅的建筑伫立在阳光下,米色的外墙在光线中泛着温暖的光泽,古典的拱形窗镶嵌着彩色玻璃,阳光透过时投下五彩斑斓的光影,精雕细琢的墙面则刻满了繁复的花纹,显示出主人的品味与财力。 她推开厚重的木门,门轴转动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吱声,像是打开了一个隐秘世界的入口。内部更是令人屏息,高耸的书架排列得整整齐齐,深棕色的木质表面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温润香气,混合着皮革书脊的淡淡墨香,让整个空间显得既庄严又宁静。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珍贵典籍,有些书封上镶嵌着金箔,有些则用丝线缝制,触手可及的奢华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水晶吊灯低垂下来,数十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珠串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精致的天花板雕花上,那些繁复的花卉与藤蔓图案彷佛在灯光中活了过来,让整体氛围显得尊贵而静谧。 书房内部除了藏书区,还设有交谊厅,长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银质茶具,散发着一丝淡淡的茶香;品酒区的酒柜里陈列着深红色的葡萄酒,玻璃瓶身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数间奢华的休息室隐在角落,门缝间透出柔软地毯的温暖气息;甚至还有一座室内泳池,隔着玻璃墙隐约可见水面泛起的波光,空气中带着一抹清凉的水汽。所有的一切皆透露着贵族的精致与讲究,让人置身其中时不自觉地挺直脊背。 「第一次来?」 一道低沉愉悦的嗓音响起,伴随着轻快的步伐声,鞋底与木地板碰撞时发出清脆的节奏。 季瑾瑜回头,目光落在来人身上——贺予清正朝她走来。他身穿深蓝色学院制服,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露出一件白色衬衫,布料轻贴在他健美的身形上,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隐约勾勒出宽阔的胸膛与结实的臂膀。他的头发是微卷的栗色,在灯光下闪着温暖的光泽,像是秋日里成熟的麦穗,随风轻动时带着一丝不羁的气息。他的深色瞳仁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像是点燃的星火,嘴角挂着一抹慵懒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阳光般的魅力。他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运动后的气息,清新的汗味与木质调的古龙水交织,既阳刚又迷人。 「嗯。」季瑾瑜轻轻颔首,声音低柔而平稳,像是从喉间滑出的丝线。她琥珀偏碧绿的瞳孔在灯光下闪烁着冷淡的光泽,映着水晶吊灯的柔光,像是湖面上的波纹,深邃而诱人。她的视线仍停留在四周的摆设上,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身边的书架,木质的温润触感让她指尖微微一颤,似乎对这里的环境更感兴趣。 「哈哈,你可真淡定。」贺予清饶有兴致地靠近一步,脚步声在木地板上轻轻回荡,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探究,像是试图打破她冷淡的外壳。他站定在她身旁,距离近得能让她闻到他身上那抹古龙水的清香,混合着他温热的体温,让空气中多了一丝暧昧的张力。 「我是贺予清,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 他目光闪烁了一下,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呢?方便告诉我名字吗?」 季瑾瑜的目光微微一动,眼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在灯光下更显妩媚。她轻启红唇,唇瓣如玫瑰花瓣般柔软而饱满,语调平稳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韵律:「季、瑾、瑜。」 她说得不快,像是在细细品味自己的名字,每个字音都咬得极为清楚,低柔而带着些许矜贵的慵懒,像是猫咪舔舐毛发时的轻哼。她说话时,浅金亚麻色的长发随着微动滑过肩头,发丝柔软如丝,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金芒。 贺予清微微挑眉,嘴角浮起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视线微微停顿,彷佛在咀嚼她说出名字时的音韵与气场,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他双手插进口袋,身子微微前倾,语气轻松:「季瑾瑜……好名字。」他的笑容更深了几分,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 季瑾瑜收回目光,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如月牙般优美,语气轻淡:「我有从我哥那里听说过你。」她的声音像是微风拂过水面,平静中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她转身继续往内走,脚步轻盈而优雅,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像是猫咪走路时无声的优雅,鞋底与地板接触时几乎听不到声响,彷佛她天生就属于这种贵气的环境。 贺予清挑眉,似乎对她的冷淡并不意外,反而觉得有趣。 「这里的构造比我想像的还要大。」她转身继续往内走,脚步轻盈而优雅,彷佛天生就属于这种贵气的环境。 「确实,这里除了休息室、交谊厅,甚至还有泳池跟会议厅。虽然大家都说这是个用来交流的地方,但说白了,就是一群权贵子弟的私人领域。」贺予清跟在她身后,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他的步伐比她略快,却刻意放慢,似乎想与她并肩而行。他伸手抚过身边的酒柜,玻璃的冰凉触感让他指尖微微一缩,随即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抹期待。 「嗯。」她依旧只是淡淡应着,没被他的话题带走,而是专注于欣赏周围的装潢。 就在此时,另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沉静而锐利。容昀霆站在不远处,深色的眼眸静静地观察着这场对话。他仍然穿着深蓝色学院制服,外套整齐地穿在身上,领口微微收紧,衬托出一丝禁欲的冷冽感。他的身形挺拔如松,五官深邃而英俊,眉眼间的冷淡像是冬日的寒霜,却又因这份克制而显得格外迷人。他的手插在口袋里,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动作细微而从容。 相比贺予清的随意与轻松,他的姿态显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皆透露着克制与优雅。他身上散发着一抹淡淡的木质香水味,清冷中带着雪松的温暖,与他的气质完美融合。 他注意到,季瑾瑜的美并不只是单纯的外表,而是一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她漫不经心地伸手撩了撩垂落的发丝,纤细的手指与金色长发交织,动作轻巧而妩媚,像是猫伸展身躯时无意间展露出的慵懒与性感。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甲泛着淡淡的光泽,撩发时指尖轻轻擦过耳廓,动作自然却充满诱惑。 贺予清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低笑了一声,声音清亮而爽朗,双手抱胸,语气轻快:「你还真有股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他的笑容灿烂如阳光,眼底闪过一抹欣赏,像是对她的美丽毫不掩饰地表达赞叹。 季瑾瑜微微侧首,琥珀碧绿的瞳孔映着柔和的灯光,像是湖面上的星光,眼角那抹笑意若隐若现,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你夸得有些过了。」她的声音轻淡而柔和,像是从唇间溢出的微风,却带着一抹拒人于外的疏离。 「不,我可不是唯一这么觉得的人。」贺予清意味深长地瞥了容昀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像是在期待什么有趣的发展。 容昀霆神色如常,并未接话,却也没有否认。他的眼神深邃难测,像是寒潭般静谧,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手指在口袋里微微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中,季瑾瑜依旧保持着淡然,彷佛丝毫不受两人的影响。她继续前行,步入这座权势交织的华丽书房,裙摆轻轻拂过地面,留下一抹浅金色的光晕。身后的两道目光,一热一冷,却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像是被她的存在牢牢吸引,无法移开。 3 季瑾瑜走进交谊厅的那一刻,柔和的光线便从四周笼罩下来,像一层薄薄的丝绸,轻轻抚过她的身影。 墙上挂着几幅古典油画,画框鎏金而厚重,笔触浓重的肖像人物在灯光下显得栩栩如生,油彩的气味隐约渗透出来,带着一丝陈旧的辛辣,彷佛那些贵族的先祖正透过画布凝视着这片空间,眼神深邃而隐秘,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中央的壁炉虽然未点火,却仍保留着一丝残余的炭香,淡淡的烟熏味与皮革沙发的温润气息交织在一起,再混杂着木质家具散发出的沉稳木香,形成一种独属于上位者聚会空间的厚重氛围。空气中还隐约飘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红酒香气,醇厚而诱人,让人不由得深吸一口,感受那股奢靡的余韵。 她缓步走入,鞋底轻触地面时发出细微的声响,与羊毛地毯的柔软质感形成对比。她的目光扫过那排高背沙发,深棕色的皮革表面光滑而温暖,散发着一丝淡淡的动物皮毛气味;矮几上覆盖着厚实的羊毛地毯,触手柔软而细腻,像是踩在云端。 她最终挑了靠窗的一隅,阳光从彩绘玻璃斜斜洒落,五彩斑斓的光影落在她的浅金亚麻色长发上,像是为她镀上了一层流动的金辉。她优雅地坐下,身体微微斜靠,右腿轻搭左膝,裙摆自然垂落,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皮肤细腻得像是上等的瓷器,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柔泽。她的双臂自然摊在沙发两侧,指尖轻轻嵌入柔软的椅背,像是与这片奢华的环境融为一体,姿态懒洋洋,却不失贵族的挺拔与矜持。 容昀霆坐进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深蓝色制服整齐贴身,领口收紧,衬出禁欲的冷冽。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久久未动,深邃的眼眸像是寒潭,平静却藏着一丝探究。 他原本以为传说中的季家千金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花瓶,靠家族光环撑场面,举止矫揉造作,言辞空洞。然而,她进门时步伐从容,目光淡然,既不迎合也不退缩,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意外。她说话时语调轻缓,却字字清晰,像细流淌过石头,平静却不容忽视。更让他意外的,是她身上那股矛盾气质——冷淡得近乎疏离,却又隐隐透着柔媚,像春日寒霜下的花,纯粹却诱人。 此刻,她半眯着琥珀偏碧绿的瞳孔,凝视窗外,阳光在她眼中跳动,像点点星火。她的淡漠像猫,懒散中带刺,让他不自觉握紧手指,心底涌起一丝想靠近的冲动,又迅速被理智压下。他眯起眼,掩住眼底的波动,低声开口:「你对书房……了解多少?」声音冷淡而压抑,像是不愿打破这片静谧。 季瑾瑜斜眼看他,瞳孔微微闪烁,眼角笑意更深,语气懒懒的:「是在暗示我不该坐在这里?」她的声音轻柔,却藏着一抹挑衅,像猫爪轻轻一挠,不痛却让人心痒。她微微侧头,金发滑过肩头,视线与他交汇,平静中透着一丝玩味。 「你误会了,容昀霆只是想确认你是否知道规矩。」贺予清的声音插了进来,轻松而带笑,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寂。他站在一旁的酒柜边,正倒着一杯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轻轻晃动,散发出一抹浓郁的葡萄香气,混合着一丝橡木的醇厚。他的栗色微卷短发在灯光下闪着温暖的光泽,像是秋日的麦穗,阳光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他的白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锁骨,袖口挽起时显得随意而潇洒,手腕上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蜜色。他将酒杯轻轻摇晃,酒液在杯壁上留下细腻的痕迹,香气随着他的动作飘散开来,让空气中多了一丝轻松的氛围。 「规矩?」季瑾瑜接过话,轻笑一声,声音短促而清脆,像水珠落地。她目光微动,落在贺予清的酒杯上,琥珀绿瞳孔映着红酒的色泽,像是燃起微光。「所以你们在等我犯错,好证明我不够资格?」她语气冷静,唇角微翘,眼底却藏着一抹冷淡的审视,像在看两个无关紧要的对象。 「不。」容昀霆语调平稳,却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的身影投下淡淡阴影,深邃的眼眸锁住她,瞳孔微微收缩,像被某种情绪触及。他低下头,视线与她平行,呼吸平缓却带出一丝温热,语气低沉:「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足够的立场待在这里。」他的目光锐利而沉静,像在剥开她的外壳,却在触及她平静的眼神时微微一颤,心底涌起一丝异样,像是被她的淡然刺中。 季瑾瑜眼神不动,琥珀绿瞳孔清冷如冰,没有半点退缩,只有疏离与平静,像在凝视一件无趣的摆设。她的手指轻敲沙发扶手,指尖微微收紧,唇角缓缓上扬,语气不轻不重:「立场这种东西……不是你说了算吗?」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慵懒,却透着让人无法反驳的底气。她的目光微微上扬,眼角笑意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挑战他的权威。 容昀霆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像是挣扎,又像在衡量。他的手指在口袋里握紧,指节泛白,心跳却不自觉加快了一瞬。他沉默片刻,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像在寻找什么破绽,却只看到那双毫无波澜的瞳孔。最终,他转头看向贺予清,声音低沉而平稳:「从今天起,季瑾瑜就是这里的正式成员。」他的语气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下了某种决断。 贺予清挑眉,眉峰上扬,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与玩味。他啜了一口红酒,嘴角扬起笑意,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语气轻快:「哇,真稀奇,容少爷居然这么快就给出认可。这对你来说,算是一份特权喔。」他的目光闪烁,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却只换来她淡然的沉默。 季瑾瑜低头抿了一口茶,眼神落在杯缘的波纹上,琥珀绿瞳孔映着茶水的淡金色,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她手指轻握茶杯,指尖感受着陶瓷的温热,唇角微微上扬,却没说话,似乎对他们的举动毫不在意。她的淡漠像一层薄纱,隔绝了所有试探,却让贺予清眼底的兴味更浓。 容昀霆坐回原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动作细微而僵硬。他的视线扫过她的身影,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是某种遥不可及的存在。他的心跳仍未平复,胸口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像是被她的淡然搅乱,又被她的气场压住。他眯起眼,掩住眼底的波澜,却无法否认,这一刻,她的影子已在他心底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4 开学典礼结束的午后,白色石造礼堂内早已布置妥当。高挑的圆拱窗外洒进初秋阳光,照亮抛光大理石地板上的金边红毯。空气中飘着红茶与桂花的清香,乐声悠扬,来自角落钢琴旁坐着的学姊。 这所学园自幼稚园部一路延伸至大学部,学生多是自小培养、关系盘根错节,彼此间有着数不清的交集与过往,转学生几乎是稀有动物。正因如此,今年秋季转来的两人,从出现的第一秒起就被各种目光打量包围。 「那个男的是谁?感觉像哪家帮派的少主。」 「你没听说吗?是凌家的小少爷,他在国外闹到不可开交,被遣送回来的。」 「还有那女生……听说是季少爷的妹妹?」 「季凌瑾学长?他现在好像还在国外。哇,她长得比他还精致……」 茶会才刚开始,整座礼堂的目光便开始朝两个方向聚焦。 其中一处,是窗边。那女孩并未主动参与社交,只是安静地倚在窗边,修长身形与身后垂落的蕾丝窗帘融成一道柔光轮廓。她穿着深蓝制服,剪裁贴合,长腿交迭,双手垂落裙边。马尾束得松松的,发丝轻撩过颊,白皙肌肤在阳光下透出透明的冷意。 她没有说话,眼神也未流露出太多情绪,只是静静望着窗外庭园的金桂树,像一只刚觉醒的猫,柔软、安静,却让人不自觉想靠近。 「今年,我们将欢迎两位新成员加入。季凌瑜。」容昀霆的声音穿透众人交谈。 他站在场中央,鸢色眼眸微垂,清晰报出名字。一身西装制服与挺拔身姿让他在人群中仍显得格外矜冷。 「以及凌曜辰。」 另一处目光集中之地,是立在白柱旁的少年。 他太高了,高得无法忽视。制服穿得松散,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与结实胸膛,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肩膀宽阔,手臂线条结实,静止时也有一种难以忽略的压迫感。他的肤色略深,五官立体,眼角挂着一颗微小的泪痣,像是猎豹眼下藏着的勾魂利器。他微仰着头,半眯着眼,像头被放进金笼里的豹。 「……无聊透了。」他心中暗骂。 若不是家族的人盯着,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他对贵族学院的规则毫无兴趣,对那些笑得过分甜腻的千金更是提不起劲。 他本只是无神地扫过人群。 而在距离他几排之远的另一端,容昀霆的目光也悄然转向同一方向。 是她。 明明只是站着,却像将整个光影都凝聚在她身上。 她只是低头,指尖极轻地拨开额前落下的发丝,动作缓慢优雅,并无刻意,却自带勾人魅力,像是不经意流泻出的柔软讯号,让人忍不住误会她是在挑逗。然后,她弯腰拾起桌边的银盘与叉子,裙摆随之微微掀起一点弧度,勾勒出紧实大腿与柔和臀线的交界。她抬眸时,眼神未有一丝波动,却像无声勾人,缓步走向甜点区。 那双腿太直、太长,每一步都像踏在某种节奏上,裙摆一摆一摆,在阳光下似乎染上一层薄光,让人忍不住追逐那道步伐。 凌曜辰下意识挺直了身,喉结滚动,视线如被牵引般紧紧锁在她身上。她行走间裙摆轻荡,布料擦过腿弧的细节让他莫名烦躁,指尖不自觉收紧。他能感觉心口处一阵紧缩,像有什么冲动在体内慢慢堆积燃烧。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还是根本没在管谁看她?」他心底泛起烦躁,却又莫名期待。 季凌瑜站在长桌前,选了几颗光泽诱人的草莓,放在盘中,又挖了小撮炼乳倒在边缘,优雅地转身,像什么都没发生。 贺予清在此时靠近了她。 他身为篮球社与游泳社的社长,向来受学妹欢迎。带着一贯的灿烂笑容,语气轻快地问道:「嗨,这草莓看起来不错,你也喜欢吃?」 她抬起眼,看了他一眼,那双眼仍旧淡淡的,却带着种让人心痒的距离感。她没回答,只是将草莓挑起,慢条斯理地在果肉顶端淋上一层细致雪白的炼乳,然后将草莓含入口中,唇瓣包覆红润果实的瞬间,齿尖轻咬,汁液微溅,像是故意般地湿润诱人。 酸的。 眉心微蹙,唇瓣却舍不得松开。她皱着眉又舔了舔炼乳,轻轻滑过果肉,像是猫咪舔舐着奶,舌尖每次接触都小心翼翼地卷起一点点奶白色液体。那份缓慢、专注与自然的欲感让人呼吸一滞,像是本能驱动般地撩拨人心。 凌曜辰死死盯着那片舌尖每次舔舐的弧度,甚至能想像那温湿的触感滑过自己肌肤的画面,像一道无声电流扫过脊椎,逼得他连喉头都干燥得发烫。她神情不耐却又执拗,每一下舔舐都像无声的挑衅,令人血液翻腾。 贺予清轻笑,压低声音:「你这反应……也太犯规了吧。」眼前这张略皱眉却又不肯松口的表情,像猫咬着鱼骨头不放,让人忍不住想逗弄更多反应。 而在远处,凌曜辰目光幽深,眼角那颗泪痣像是暗夜燃起的烫痕。 「真他妈会撩。」他低声呢喃,呼吸暗哑,下腹一阵剧烈紧缩,像被什么紧绷地勒住。他双拳藏进裤袋中,指节紧扣,努力压抑那股随视觉而起的骚动。她舔舐炼乳的模样宛如一场精致的表演,舌尖一点一点地扫过果肉,每一下都像在他心底轻点火焰。他脑中浮现那张唇若落在自己身上的想像——舔过胸膛、锁骨,甚至更硬的地方——热度烧灼,让他喉间压出一声暗哑喘息。指尖扣紧口袋中的打火机,他想点根菸平静那阵突如其来的骚动,却怎样都无法移开目光。 这场他原本不屑参加的迎新茶会,忽然之间,变得令人焦躁又难以离开了。 5 「你会考虑参加社团活动吗?」贺予清笑得灿烂,阳光在他脸上跳跃,像是春日里洒落的第一抹暖意。他的笑容总有种天然的感染力,嘴角微微上扬时,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黑发被微风吹得轻轻拂过额头,语气自然得像在闲聊今天的云朵形状,「我是篮球社跟游泳社的社长。」 「这学园没人才了吗?」季凌瑜慢条斯理地说,声音如流水般平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她的视线仍停留在眼前的甜点区,没有半点偏移。 那双清透如琉璃的眼眸映着茶点桌上五颜六色的甜点,像是专注于某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也许是草莓塔顶端那颗红润果实的弧度,或是巧克力塔表面那层光泽的深浅。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尖轻轻搭在桌边,像是随时准备挑选下一块甜点,却又不急于行动,「同一个人居然能兼两个社的社长。」 贺予清的笑声清脆而明亮,像是夏日里的风铃在耳边摇曳。他微微侧过头,阳光在他眼底闪烁,像一汪清澈的湖水,「他们求我的,就算只是挂名也行。谁叫我太抢手?」他说着,还故意耸了耸肩,动作夸张却不失优雅,像是舞台上惯于吸引目光的演员。他的自信毫不掩饰,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张扬,反而有种自然的亲和力,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他几眼。 季凌瑜没多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细微得几乎察觉不到,像是随手应付,又像是心思全系在眼前的甜点上。她低垂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长而浓密,像羽扇般轻轻覆盖着眼睑。她伸出手,指尖在草莓塔与巧克力塔之间犹豫了一瞬,然后停在半空,像是在衡量哪一块更能满足她此刻的味蕾。她的唇瓣微微抿着,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像是对贺予清的话不置可否,又像是在专心思考别的事。 「话说回来,你选好这学期的选修课了吗?」贺予清换了话题,语气轻快,像是早已习惯她的冷淡,知道逼问只会让她更退缩。他靠在柱子边,双手环胸,姿势随意却不失风度。他的制服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隐约能看出常年运动留下的线条。他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还在考虑。」 「我看了一下,除了基本的礼仪、历史、国际关系,那门‘贵族社交与宴会礼仪’还满热门的。重点是——是裴晏白校医开的课。」贺予清的语气压低了些,带着一点戏谑的意味。他凑近了半步,像是分享什么秘密,眼中藏着一抹打趣的光芒,「想像一下,他用那种声音讲什么刀叉顺序、红酒辨识……低沉又温柔,像是在耳边呢喃。我看学妹们都快疯了,有些人甚至每天跑去校医室假装头痛,就为了多听他说几句话。」 「我不喝酒。」她淡淡道,声音像柔丝般拂过耳边,却一句话就将玩笑打了回去。她的视线终于从甜点区移开,转向他,眼中没什么波澜,却让人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贺予清耸耸肩,丝毫不觉得被冷场,反而笑得更开,「那饮食与健康管理呢?还能学怎么计算热量和锻炼线条,很适合你这种——嗯,曲线无可挑剔的体质。」他说着,视线在她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随即又移开,像是怕被她察觉。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却又藏着真诚的赞美。 「我会考虑。」她又转回视线,语气微淡,却不像在敷衍。 就在两人语句交缠时,一道身影靠近甜点区。 凌曜辰。 他太高了,高得在这满是精心修饰的贵族学生中显得突兀。 尤其是在点心与水果堆前,一身宽松制服、半敞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袖子随意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隐约的青筋。还有那种懒散却逼人的压迫感,让他站在糖霜马卡龙与莓果塔之间,像只猛兽误闯童话。 他不是为了甜点而来——是为了她。 那画面还停留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唇瓣轻启时的湿润感,他甚至在脑中补完她吞下时小舌上翕动的模样。太烦了。他知道自己不该靠近,却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就在他靠近时,季凌瑜与他几乎同时伸手,指尖直指那块深色、中央嵌着樱桃的巧克力。 四指相触,一瞬碰撞。 她抬起眼,与他对上。 他的喉头滚了一下,像是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猛地往后一退,动作大到连盘中巧克力都晃了一下。 她也怔了一瞬,下意识收回手。 「怎么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插入,像是冬夜里的一阵寒风。 容昀霆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身形笔直如雪松,挺拔而孤傲。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制服,每一处细节都无可挑剔,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贵族。他的气质总是不张扬却让人无法忽视,一手负于身后,另一手轻轻搭在柜台边,指节分明,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他的头发乌黑如墨,梳理得一丝不苟,额前几缕发丝却柔软地垂下,为他清冷的气质添了一丝温和。他的鸢色眼眸静静扫过两人,像是夜里湖面泛起的波光,看似平静,实则锐利如刀。 「没事。」季凌瑜先开口,语气仍旧淡。 「不小心。」凌曜辰紧接着说,低沉的声音略带闷意,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却不敢多停留一秒,匆匆移开,像是怕被她看穿什么。 「喔?不是被季凌瑜吓到了吗?」贺予清笑着打趣,声音轻快,像是在试图缓和这诡异的气氛,「也难怪,她的魅力确实有点……。」他说着,视线在她脸上短暂停留,随即转向凌曜辰,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话才刚落下,凌曜辰忽然弯身,拿起那块被两人碰过的巧克力,毫无预警地将它送到季凌瑜唇前。 他的动作迅捷而果断,指尖压着那小巧的甜点,准确地触碰到她的下唇,甚至轻轻划过她的小舌尖。那块巧克力还带着他的体温,温热的触感与樱桃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让她的唇瓣微微一颤。 她睫毛轻颤了一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甜意惊到,唇瓣本能地微张。在迟疑与困惑间,巧克力便顺势滑入口中。她的舌尖轻触那抹热度,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只是下意识地含住,像只慵懒的猫儿接住了主人的喂食。她的动作细腻而自然,唇边沾上一点巧克力的残渣,却让她看起来多了一丝不经意的诱惑。 凌曜辰低声问:「好吃吗?」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眼神却死死锁在她脸上,像是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某种答案。 她眨了眨眼,似还沉浸在那份突如其来的味觉中。她的唇边不自觉轻轻一抿,像是舔过余温,然后才慢慢咬下那块带着他体温的甜点。巧克力的浓郁与樱桃的酸甜在她口中交织,她静静地咀嚼了一瞬,才轻声说:「……好吃。」 她的语气仍是轻淡的,却在那瞬间,带着一种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诱惑。那声音柔软得像羽毛,轻轻挠过耳膜,却又像一滴水落进平静的湖面,荡开层层涟漪。 那声音落进凌曜辰耳中,却像是在他胸腔里点燃了一整片烧得发烫的森林。他的喉头再次滚动,下腹一阵紧缩,那声「好吃」明明平淡,却像在他耳膜深处挑开一道缝隙,渗进最敏感的位置。他的手指不自觉握紧,指节发白,像是极力克制某种冲动。 贺予清一旁挑眉,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配合,原本调笑的语气竟顿了一下。他的视线悄悄落在她唇边那抹湿润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又迅速掩去,恢复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容昀霆则微不可察地垂下眼眸,语气未变,神情却在光影间多了一层难以解读的沉静。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柜台边,动作细微却有节奏,像是在思考什么。他没开口,却似乎记住了刚才那一幕——她的睫毛颤动、唇瓣微张,甚至她眼角不经意的柔光,每一个细节都像被他刻进了记忆深处。 甜点区的空气中,糖霜的甜香与几人交错的情绪纠缠在一起,静静地酝酿着什么。 6 气氛像是一瞬间凝住了。 就在那块巧克力滑入季凌瑜唇间,她轻声吐出「好吃」的那一刻,空气中彷佛凝结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细腻如瓷的肤质,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唇瓣还残留着巧克力的余温,微微湿润的光泽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一颗被轻轻咬破的樱桃,散发着无声的诱惑。四周的喧嚣似乎在一瞬间被隔绝,只剩下她唇边那抹极淡的笑意,和三双各怀心思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她。 贺予清最先打破沉默。他突然举起一块巧克力,动作夸张而轻快,像个调皮的孩子试图搅乱这过于凝重的气氛。他的手指灵活地捏着那块深棕色的甜点,指尖轻轻一转,巧克力在空中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他的笑容灿烂如阳光,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眼角微微眯起,带着一丝狡黠,「那我也来尝尝这块传说中的巧克力好了。」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随口说笑,却恰到好处地将众人的注意力从那微妙的僵局中拉开。 他将巧克力塞入口中,咀嚼时故意发出夸张的「嗯——」声,眉毛一挑,像是品尝到了什么人间珍馐。他的头发被灯光染上一层金边,几缕棕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落在额前,增添了一丝不羁的少年气。他咽下后,拍了拍手,转头看向季凌瑜,语气带着明显的调侃,「真不错,难怪你觉得好吃。这巧克力果然有魔力,连我都差点被它收服了。」他说着,还故意舔了舔唇角,像是在回味那抹甜意,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 接着,他弯下腰,从桌上拿起一支高脚杯,指尖轻轻捏住杯脚,动作流畅而优雅。他站直身子,将酒杯举在胸前,红酒在杯中微微晃动,散发出浓郁的果香。他的声音朗朗,带着一种天然的感染力:「既然大家都在这,那不如就为我们今天的两位新成员——季凌瑜与凌曜辰,敬一杯吧?」他的目光扫过全场,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像是在邀请所有人加入这场即兴的狂欢。 他的话音刚落,场中人纷纷举杯。红酒的清香弥漫在金碧辉煌的礼堂中,水晶吊灯的光芒折射在杯壁上,映出一片璀璨的光影。礼堂的墙壁上挂着繁复的浮雕,天花板上绘着古典风格的壁画,每一处细节都透着贵族学园独有的奢华。服务生们穿着黑色制服,端着银盘来回穿梭,盘中盛着精致的甜点与水果,空气中混杂着糖霜与酒香,甜腻而醉人。 容昀霆拿了一杯,他没有多话,只是静静地举杯,向季凌瑜点了点头。 凌曜辰则沉默地拿起最近的一支酒杯,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却不容忽视地对准了她的方向。 季凌瑜面前,出现了三支高脚杯,三道红酒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宛如三道无声的邀请。她低头看了看那三支杯子,然后缓缓抬起眼,目光从贺予清的笑脸、容昀霆的深眸,再到凌曜辰的冷峻轮廓上掠过。她站得很直,肩膀微微后收,姿势优雅得像是一幅画。她的几缕碎发垂落在耳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出一种不经意的风情。 接着,她的嘴角轻轻一勾,笑意像湖面漾开一圈极浅的波纹。那笑容既优雅又疏离,像是一层薄薄的雾,朦胧而不可捉摸。她没有选择与任何一人撞杯,而是微微转身,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伸出手,拿起自己原本的那杯气泡饮料,指尖轻轻捏住杯身,动作从容而自然。她将杯子举到唇边,轻轻吞下一口,气泡在她的唇间轻轻炸开,发出细微的声响。 「谢谢。」她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坚定,像是一阵清风拂过,留不下任何痕迹。接着,她提起裙摆,动作轻盈而果断,转身离开。她步伐轻盈而稳健,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渐渐远去。 三位男性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她离去的背影上。她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现,长发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像是水面上漂浮的柳叶,柔软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坚韧。 贺予清的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凌曜辰的眼神却沉了下来,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指节发白,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容昀霆则静静地看着,鸢色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像是湖底被轻轻搅动的暗流。 那一支高脚杯,静静地留在原地,反射着水晶灯下冷冽的光。杯中的气泡饮料还在缓缓上升,透明的液体折射着灯光,像一颗被遗忘的珍珠,孤独而美丽。 —— 裴晏白坐在办公室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室内,在他白色的衬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腕,银质手表在阳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指针缓缓移动,发出细微的滴答声。他靠在皮质办公椅上,身姿慵懒却不失贵气,像是某个不经意间闯入凡间的贵族。他的办公桌前,一份选修课程名单摊开,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的手指握着一支钢笔,笔尖在空中缓缓转动,像是某种无意识的习惯。 他的银灰色眼瞳缓缓掠过每一行名字,眼神冷静而专注,像是猎手在寻找猎物。 直到某个名字映入眼帘。 季、凌、瑜。 他的动作一顿,手中的钢笔停在半空,笔尖微微颤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带笑非笑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像是一只猫发现了新奇的玩具。 「原来她真的来了啊……」他低声说,语气中藏着几分兴味与预谋,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不存在的人倾诉。他当然记得这个名字。那个总是被季凌瑾挂在嘴边的小妹妹,那个据说比任何甜点都可爱、比任何瓷偶都精致的存在。他甚至能想像季凌瑾提起她时那夸张的语气,带着几分骄傲与病态的保护欲。裴晏白听得多了,早已在脑中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形象——一个被哥哥捧在掌心的女孩,柔弱却带着某种独特的魅力。 裴晏白是裴氏医疗财团的少主,拥有令人赞叹的医术与国际认证。他的医术精湛得近乎完美,曾在国际医疗会议上轻松解决过无数疑难病例,赢得一片赞誉。然而,他对从医这件事却毫无热情。他更擅长的,是经营与策略,是冷静地操盘、计算,让利益最大化。他的头脑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个决定都直指核心。 如今接下这份兼职校医的工作,不过是因为无聊罢了。顶多再顺手开开几门课程,抚慰那些对他声音与脸有奇幻想像的学生,那些崇拜的目光对他来说不过是生活的调剂。 不过现在,他似乎找到了一点不那么无聊的乐趣。 他将钢笔放回笔架,动作轻缓而优雅,像是在完成某个仪式。他的长指再次轻敲桌面,指尖在木质表面上滑过,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视线落在「季凌瑜」三个字上,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像是猎手发现了一只有趣的猎物。他靠在椅背上,身形微微后仰,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他的眼神闪过一抹狡黠,像是在脑中勾勒出一场即将展开的游戏。 「凌瑾啊……你这妹妹,我倒是真有点期待了。」他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玩味。他的手指停在桌面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的笑意久久未散。 7 夜晚,房间的灯光柔和,宛如一层薄薄的轻纱,静静地笼罩在淡金色的窗帘与象牙白的家具上。灯光从天花板的吊灯中倾泻而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温暖而静谧。 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淡金色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纹理,像是一幅流动的画。房间内的空气中隐约浮动着沐浴露的清香,淡淡的薰衣草味混杂着水汽,让人感到舒适而放松。 季凌瑜刚洗完澡,发丝湿漉漉地垂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缓缓滑落,有的滴在她的肩头,有的顺着锁骨淌下,留下细小的水痕。她穿着一件轻薄柔软的睡衣,浅蓝色的丝质布料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线条。 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的颈项与精致的锁骨,袖口宽松地垂在手腕处,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随风飘动的云。她赤着脚站在地毯上,脚趾微微蜷起,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显得慵懒而随性。 她将手机架在梳妆台前,镜子映出她清丽的脸庞。她的眉眼柔和,鼻梁挺直,唇瓣带着一点自然的粉色,像是刚被水汽浸润过,显得格外柔嫩。她随手拿起一条白色的毛巾,搭在肩上,毛巾的边缘微微湿润,贴着她的皮肤。 她单手慢慢擦拭着湿发,指尖穿过发丝,动作轻缓而自然,水珠被毛巾吸走,留下几分清爽。另一只手则点开手机萤幕,视讯来电的提示音轻轻响起,她的目光落在「季凌瑾」三个字上,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画面接通,一瞬间沉默笼罩。萤幕那头的季凌瑾坐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内,背景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蓝天白云。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与一小片锁骨,袖口微微挽起,显得随意却不失气势。他的脸庞硬朗,五官深邃,眉毛浓密而微蹙,眼神深沉如墨,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穿透萤幕,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牢牢锁住。 「哥哥~别生气了嘛。」季凌瑜的声音拉长,语尾微微上扬,像是一只刚洗完澡的小猫在撒娇,低喃的语气软得像是融化的奶油。她微微歪着头,湿发贴在脸侧,几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的眼睫轻轻颤动,像是沾了露水的羽毛。 那语气柔软得不像她平日在学院里的模样——对陌生人,她总是冷淡而疏离,对同学的应对简洁而克制,甚至连眼神都不愿多给一分热度。可唯独面对季凌瑾,她的语音变得软糯,带着熟稔与依赖,像是一只只在特定笼子里才会撒娇的小兽,只有他能见到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季凌瑾的眉头轻蹙,眼底掠过一抹隐忍的情绪。他的手指搭在桌面上,指节分明,指尖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你自己突然跑回去,我不能生气?」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不满,像是努力克制着什么。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似乎连她脸上的一滴水珠都不愿错过。 她嘟了嘟嘴,唇瓣微微撅起,像是一个不服气的孩子。 她拿起毛巾擦着额前的水珠,动作慢条斯理,语气却无辜又理直气壮:「我只是……想回来看看嘛。」她的眼眸清亮,带着一点狡黠的光芒,像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她低头擦着头发,毛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偷偷瞄着萤幕上的他。 季凌瑾没立刻接话,只是视线紧紧黏在萤幕上。他的目光从她的脸滑到她的锁骨,再到那件贴身的睡衣,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他的眼神深了几分,像是藏着什么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房间的门记得锁好,别让任何人进来。」他的语气低沉而坚定,像是一道不容商量的命令。 她笑了,乖巧地点头:「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她放下毛巾,双手撑着下巴,靠近萤幕,湿发垂在脸侧,像是故意要让他看得更清楚。 「再处理一些事情就回去。」他语气淡淡,却藏着一种决绝的控制意味。 「好啊,那我乖乖等你。」她靠近萤幕,眼睫轻颤,像是要印进他的眼里似的。她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像是被水洗过的瓷器,带着一抹温润的光泽。 挂掉电话的那一瞬,季凌瑾靠在椅背上,指尖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像是藏着无数思绪。他从来不喜欢让妹妹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太漂亮,太惹眼,太……诱人。 她的眉眼如画,气质清冷而精致,像是一朵高岭之花,却又带着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他一直努力将她圈在名为季家的安全墙内,如今她回到奥菲恩,就像将一只雪白的小兽丢入狼群——而那些目光,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8 阳光洒进奥菲恩学院的长廊,透过高大的拱形窗户,将光影投射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长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精致的油画,画框镀金,散发着浓浓的古典气息。 季凌瑜穿着学院的制服走进教学楼,深蓝色的裙装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白衬衫的领口系着一条丝质领结,显得干净而端庄。她的步伐轻盈,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节奏分明的乐章。教学楼内的每一间教室都宽敞明亮,挑高的天花板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搭配粗壮的雕花柱,让人彷佛置身一座古老的欧式古堡。 她在心中回想本学期的课程安排,她的课表排得不算紧凑,但每一堂都挑选得用心。从「国际礼仪实务」中学习应对进退,到「西方古典文学赏析」感受文字之美,再到探讨「当代媒体与形象管理」中权力与话语的运作机制。除此之外,还有「经济策略导论」这类偏重家族经营与管理的实务课。而今天这堂「饮食与健康管理」,则是由传闻中气质非凡的裴晏白所授,据说连选课都需靠手速抢位,足见其受欢迎的程度。 走入教室,她随意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从窗户斜斜地洒进来,落在她白皙的侧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柔和。她的眉眼如画,鼻尖小巧,唇瓣微微抿着,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淡。她的气质精致而疏离,像是一尊瓷偶,只在必要时才动一下眼神,却足以让人屏息。她将书包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抚过笔记本的封面,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甚在意。 不久,一个声音打破了静谧。 「你是季凌瑜对吧?」一名有着浅茶发色的女孩笑盈盈地靠近。她穿着同样的制服,却在领口别了一枚小小的胸针,显得活泼而俏皮。她的眼睛明亮,嘴角挂着热情的笑意,像是阳光下的向日葵。「我是温诺晴,早就听过季家千金的大名,但一直没见过本人。」她的语气轻快,带着一丝好奇与试探。 季凌瑜微抬眼,点头回应:「你好。」语气不冷不热,眼神礼貌却明显没有多余热度。 「我一直对‘书房’这个地方很好奇,你知道的,就是容家在奥菲恩里掌控的那个……听说你昨天进去了?」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语气中满是期待,像是一个听故事的孩子。 她想了想,声音平静:「嗯,就走进去了。挺舒服的地方。」她的语气淡然,像是随口一提,却让温诺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哇,那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去的耶,连我哥都没进过……」温诺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羡慕与探试,她的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像是要从季凌瑜的回答中挖出更多细节。 正聊着,钟声响起,学生们陆续入座。教室内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带着一丝淡淡的紧张与期待。就在此时,一道带着体温的气流靠近。 「真巧。」贺予清笑着在她旁边坐下,阳光落在他宽阔的肩上,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更加挺拔。 他穿着制服,却将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显得随性而潇洒。他的身上散发着一抹清新的木质香气,随着他的动作弥漫过来,带着一种自然的热络。他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你也是来看裴晏白的帅的吗?」 她失笑了一下,语气淡淡地开玩笑:「你回去照镜子,也可以看到帅哥。」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揶揄,眼神却依旧平静,像是在随口应付。 贺予清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语气一挑:「这是在承认我很帅的意思吗?」他的眉毛微微上扬,笑容灿烂得像是夏日的阳光,让人无法忽视。 她略点头,语气平静:「你是好看的。」她的回答简单而直接,没有任何夸张的情绪,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贺予清的心底激起一圈涟漪。他愣了一下,笑容从原本的玩笑变得真实而柔软,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说的悸动。 就在此时,教室门再度被推开。 裴晏白踏进教室,一身白衬衫与浅灰长裤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他的气质慵懒中藏着某种压迫感,像是冬日里的薄雾,既清冷又浓烈。他的头发微卷,五官深邃而立体,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天然的贵气。他走路的步伐不快,却自带节奏感,像是一首不容忽略的乐章。他的手上拿着一本笔记,手指修长而灵巧,指节微微凸起,像是艺术家的手。 裴晏白站定在讲台前,目光扫过全场,语气不疾不徐:「这门课是‘饮食与健康管理’,希望各位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平衡方式。」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从喉间缓缓流出的红酒,带着一种让人沉醉的魅力。 他开始点名,声音清晰而平稳。 「季凌瑜。」 当这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时,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抹浓浓的笑意。他的眼眸银灰,像是藏着无数秘密,视线停留得比其他人更久一点,像是在细细观察什么。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在看见某种早已预期的惊喜。 贺予清微微侧头,低声问她:「你跟他认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眉毛轻轻挑起。 她摇头,语气平静:「不认识。」她的回答干脆而淡然,眼神依旧平静如水,像是对裴晏白的注视毫不在意。 但裴晏白那一眼,却不容忽视。他的视线像是带着某种无形的重量,落在她身上,像是早已在心中勾勒出一场即将展开的游戏。 9(偷亲) 书房的建筑静得像时间静止后遗留下的壳。灰白色的石砖墙面沾着藤蔓的阴影,拱形木窗落下琥珀色的光斑,空气里混着书纸与湿润植物的气息,像是一座安静地等待人闯入的迷宫。 容昀霆推门而入,他的鞋底踩在地板上,却未发出一丝声响,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悄无声息的潜行。他的脸庞硬朗,五官深邃而冷峻,眉毛浓密而微蹙,眼眸深如寒潭,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疏离。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增添了一丝不羁的气质。 书架整齐,画廊空荡,交谊厅、休息室、甚至连泳池与会议厅他都一一巡过,皆空无一人。 但他收到的消息——季凌瑜来过。这句话像是一根细针,刺进他的思绪,让他停下脚步,眉心微微蹙起。他转向后庭走廊,步伐渐渐加快,那里连接着一片内院,是他从小熟悉的安静之地,很少人知道还有这样一个角落。 走廊两侧的灌木修剪得整整齐齐,绿叶在阳光下泛着光泽。越走越深,空气中阳光晒透叶片的气味变得浓烈,清新的植物香气混杂着泥土的湿润,让人感到一丝凉意。他绕过一丛高大的灌木,视线骤然凝住,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拽住。 那是一幅画——活的,令人屏息的。 喷泉耸立在庭院中央,水流从顶端倾泻而下,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洒落在草地上,像是散落了一地的珍珠。草地柔软而茂密,绿意盎然,带着一丝湿润的清新。 而她,就躺在那里,仿佛从梦境中坠入的猫,静静地融入这片光影交错的画面。 季凌瑜侧卧在草地上,姿势慵懒而自然,像是一只倦怠的小兽。她的眉眼静合,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覆在眼睑上,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脸颊因阳光而泛起淡粉的红晕,像是刚刚熟透的桃子,带着一抹天然的娇嫩。 她的裙子是蓝色的,布料轻薄而柔软,裙摆不经意间滑落至大腿根部,隐约露出一截洁白的内裤,纯棉的边缘贴着她白皙的肌肤,与她腿弯的曲线交织成最无声的诱惑。那双腿修长而纤细,阳光落在上面,像是给她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腿部的肌肉线条柔和而流畅,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的长发散落于脸与草地之间,浅金亚麻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发梢沾着几滴喷泉水,水珠与光斑交错,像是镶嵌在髪间的宝石。几缕发丝贴在她的唇角,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像是某种无声的挑逗。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带着一点自然的粉色,像是被水浸润过的玫瑰花瓣,柔软而湿润。她赤着脚,湿润的脚趾微微蜷曲,像是害羞的孩子,脚背上还残留着喷泉水,水珠顺着脚弧缓缓滑落,像是流动的光点。那双脚晶莹剔透,像是刚洗过浸糖的果冻,纤细而诱人,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伸手触碰。 她的身体在微微起伏,胸前的衬衣因轻喘而若隐若现地浮动,胸口的轮廓隐约透出布料的柔软形状。阳光斜照进她衣领敞开的缝隙里,那片锁骨与颈间的弧线柔润得像蜜糖化开,让人不禁想舔一口确认滋味。 容昀霆静静地站着,像是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他的胸腔中,理智与欲望在激烈地拉扯,像是两股对立的洪流。他不是冲动的人,从来不是。他的性格冷静、克制、疏离,像是一座永远不会崩塌的冰山。他的手指插在口袋里,指节微微收紧,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她那日在甜点桌前,吃着草莓舔着炼乳、含着巧克力说出「好吃」的模样,却像是某种梦魇式的幻想,在他脑中盘旋不去。那一刻,她的唇瓣沾着白色的炼乳,舌尖轻轻舔过,眼神懵懂而满足,甚至梦中都会回荡她含住甜味时无意间吐出的呻吟声线,柔软而暧昧,像是某种致命的毒药。 他像是被牵引般走近,步伐缓慢而沉重,像是在靠近某个禁忌的领域。他在她身边蹲下,膝盖微微弯曲,西装裤的褶边贴着草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光线在她睫毛上闪动,像是一片细碎的星光。她睡得安稳,呼吸均匀而轻浅,像是画中的仙子,不容惊动。他的喉头滚了滚,眼神深了几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破土而出。 他伸出手,手指微颤,轻轻碰上她的脸颊。 那肌肤柔得过分,像沾了露的花瓣。 她在睡梦中微微颤动,轻轻咛了一声,声音柔软得如猫打了个小哈欠,唇瓣无意间吐出:「……好舒服……」 然后,她竟像本能般蹭向他的指尖。她的脸颊贴着他的手指,动作轻柔而自然,像是一只小猫寻找温暖。他的指尖一紧,指腹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抚摸蹭了过来,睫毛微颤,像是即将醒来却又沉浸在梦中。 她的唇瓣张开一线,露出呼吸时微微湿润的唇缝,那画面比他想像的还要更撩人。他顺着她的脸廓,缓缓滑向下腭,指尖轻轻勾勒着她的轮廓,再滑过颈侧,指腹摩挲过她锁骨的凹陷。她的肌肤在他指尖下颤抖,像是在无声地引诱他深入一层。 他从未这样触碰过任何人——从未允许过自己这样想一个女人。他的理智告诉他该停下,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无法自拔。她偏偏是季凌瑜,那个总是出现在他视线边缘却从未真正靠近的女孩。她的唇瓣微张,舌尖若隐若现地顶在下唇边缘,呼吸均匀又慵懒,像是一首缓慢的催眠曲。她的裙摆缓缓滑下,几乎要露出整片白皙的臀弧,他看见那抹底裤边缘贴在臀缝处的弧度时,脑中一片轰鸣,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 他的下腹一紧,热度迅速窜升,制服下的欲望悄然涨起,顶得布料绷紧。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节奏悸动,灼热上涌。他的呼吸一窒,像是突然被自己的情绪烫到,手指终于在一瞬间弹开。他猛地站起身,喉头滚了滚,眼神压低,像是试图将方才那股欲望狠狠压回胸腔。 他站在那里良久,无法移开目光。他的喉头滚了滚,眼神紧紧锁在她那张安静柔软的睡颜上。心跳撞击着耳膜,呼吸短促紊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地脱离理智的牵制。他缓慢地俯下身,像是在靠近某种危险又致命的花朵,鼻尖与她的呼吸交迭,只差一寸 ——他亲了下去。 她的唇比他想像中还要柔软,带着微热与阳光的甜味,如刚刚熟透的蜜桃。香香的,软软的,他只想浅浅一碰,却发现自己舍不得离开。那片唇瓣像是某种极致的诱惑,让他一次又一次地贴上去,缓慢地、轻柔地磨蹭,像是试图将那甜味吞进骨髓。他的心跳快到几乎破表,每亲一下,就紧张得屏住呼吸,眼角余光死死盯着她的睫毛,害怕她会突然睁眼。 但她没有。她依旧睡得安稳,唇瓣微张,呼出的气息轻抚着他的脸颊,像是某种无声的鼓励。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紧绷,热度在他下腹汹涌扩张,他知道这不对——可他此刻根本无法停下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可她的唇太软,她的呼吸太近,那股甜味像是某种魔咒,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柔和。她依旧沉浸在梦中,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容昀霆的眼神越来越深,像是坠入某个无法逃脱的深渊。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唇角,感受到那片柔软的温度,心中的某根弦终于彻底断裂。他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声音沙哑而低沉,却被风声掩盖,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他知道,这一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冷静克制的容昀霆。而她,季凌瑜,却像是某种命定的存在,将他拉进了一场无法回头的游戏。 10(好亲一直亲) 阳光斜洒在柔软草地上,从绿意与空气间织出一层细碎金光。容昀霆还沉浸在她唇上那片温柔与甜味中,睫毛轻颤,呼吸尚未平稳。 就在他再次眨眼的瞬间,那双闭合的睫羽微微颤动,清亮的眼眸从他近在咫尺的视野中睁开。那双眼睛像是阳光下的湖面,带着一抹懵懂与好奇,却又透着天然的纯粹。 四目相对,世界一时间仿佛凝固。 他像是被电击般猛地后退,狼狈地坐在草地上,指尖撑地,喉咙紧张地滚动了一下。他的脸颊涨红,眼神闪躲,呼吸断续,连带心脏跳得失控。他那一贯冷淡、矜持、计算分明的理性,如今碎了一地。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他低声开口,语尾颤抖,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失控的少年在试图找回镇定。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掩盖不住那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慌乱。他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作为学生会长,他总是稳重冷静,掌控一切,无论面对什么场面都能游刃有余。可此刻,他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季凌瑜慢慢地坐起,她披散的发丝掩在肩上,浅金亚麻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几缕发丝贴着脸颊,带着刚睡醒的凌乱。她的裙子滑落在腿侧,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肌肤在阳光下像是透明的瓷器,细腻而诱人。她的视线静静地落在他身上,没有惊慌,没有退缩,只是那样直直地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平静。 「你刚刚……在亲我吗?」她的声音轻柔,像风掠过水面,语气中却没有任何生气或羞赧,反而是认真与安静的好奇。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带着一点刚被触碰过的湿润,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柔和。 容昀霆的喉头滚动,手掌悄悄收紧,脸上的红潮未退,反而更深。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 她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靠近。她的动作轻盈而缓慢,像是一只慵懒又敏锐的猫,带着一点天然的灵动。她一步步爬近,膝盖跪在草地上,裙摆在草地上曳出一条轻柔的弧线,像是水面泛起的涟漪。她的身上散发着一抹淡淡的清香,像是阳光晒过的草地混杂着她刚睡醒的体温,一寸寸逼近,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她贴近他身边,近得他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温热,近得他能看清她眼眸中细微的光点。 「可以……再一次吗?」她抬起头,那张因阳光而泛红的脸上有一抹无辜却致命的笑意。 他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他的眼眸瞪大,像是没听清她的话,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什么?」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被她的话震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可以再亲一次吗?」 她弯了弯眼,轻声补了一句:「刚才……很舒服。」她的语气轻快而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他的心底激起千层浪。 这句话像是直接踩上他神经的开关。他那原本因羞耻而紧绷的胸膛,忽然被一股更加汹涌的情欲顶开。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危险,像是某个沉睡的野兽被唤醒。 他不再犹豫,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动作急切而坚定,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指尖轻轻陷入她柔软的发丝,喉头紧绷,眼神深得几乎要将她吞没。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出口。 她就那样任由他拥着,姿势自然而放松。她的眼神坦率而柔软,带着一点期待,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脱缰的野马,每一下都撞击着他的胸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容昀霆从未这样渴望一个人,那种渴望像是火苗,从心底窜起,烧得他全身发烫。 他低头,吻住她。 他的唇瓣缓缓覆上那片柔软,像是害怕惊扰她的梦,动作轻柔而小心。他先是用双唇贴着她的唇,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的唇瓣带着阳光的甜味与微微的湿润。他轻轻地压着她的唇,缓慢地磨蹭,感受着那片柔软的温度,像是品尝一块珍贵的糖果。他的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像是某种无声的鼓励。 她没有退缩,反而微微仰起头,回应着他的触碰。她的唇瓣柔软地贴着他的,像是主动迎合,让他的理智瞬间崩塌。他加重了力道,双唇更紧密地贴合,吮住她的下唇,像是在轻咬一块盛满蜜汁的果肉。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像是再也无法满足于单纯的触碰。他的舌头终于探出,轻轻舔过她的唇缝,试探着滑入她的口中。那片温热湿润像是邀请着他深入,她先是惊讶地颤了一下,眼眸微微瞪大,随即像是适应了这种感觉,主动迎了上来。 他的舌头与她的交缠,舔过她的舌根,再轻轻在她上腭来回打转。她的口腔是热的,柔软的,湿润得几乎要溺死人。他吮住她的舌尖,唾液在两人口中交融,发出湿润黏腻的水声,暧昧而动人。他能感觉到她舌尖颤抖的频率,像是在他的掌控中颤颤地回应。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进自己的世界。 「唔……」她一声低吟从喉间滑出,湿润又轻颤,他用力将她压得更紧,唇与唇之间像是要互相吞噬。 她的双手扣着他的后颈,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她的胸口贴在他的胸膛上,因呼吸而剧烈起伏,每一次上下都让柔软摩擦着他紧绷的肌肉。 他的下腹早已撑紧,热硬抵着她腿根的柔软。那一处接触越来越炽热,几乎像是透过布料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他的西装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热度在他身体里汹涌扩散,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她喘息着,唇角微张,他再度深入她口中,舌尖与她滑腻的舌交缠,她的舌头黏着他的,舔过他唇内侧与舌底。他吸吮她的舌尖,将她的唾液含在嘴中咽下,像是在品尝她的味道,那股甜味像是某种毒药,让他上瘾。 她低低呻喃,整个人都在他怀中轻颤。他的手从她脸颊滑到后颈,轻轻揉捏着她的肌肤,让她头微微后仰,露出洁白细致的颈线。 唇瓣交错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在这静谧的草地间,彷佛是某种淫靡的旋律。 草的清香、她的体香、唾液与热气的混合气味,如同催情剂般在空气中扩散,让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一层浓烈的色彩。 她双腿夹紧他大腿,细微地动了动,像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他的热度在她腿间摩擦,引发一阵战栗。那摩擦像是火花,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让他几乎崩溃。 他喘着气低喃:「……季凌瑜……」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间挤出的呻吟,带着无尽的渴望。 她抬眼看他,唇边闪着晶亮的湿润,像是刚被雨水洗过的玫瑰。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她喘息间轻声问道:「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怔怔地看着她,像是被卷进甜蜜梦魇中再也无法醒来。 11 周五上午的体育课是所有大一生的共同必修。奥菲恩学院以贵族教育闻名,校园内的建筑典雅而气派,然而在体育场上的训练与团体竞技却毫不马虎。阳光从高空倾泻而下,洒在宽阔的场地上,草皮被修剪得整齐而柔软,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 场边的白色围栏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远处的树荫投下斑驳的影子,为这片热闹的空间增添了一抹凉意。空气中浮动着汗水与运动服摩擦的气息,混合着学生们的笑声与喊声,显得生机勃勃。 女学生们换上贴身的运动短袖与短裙,衣料轻薄而舒适,勾勒出青春的线条。她们的四肢纤细白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一群在草地上翩翩起舞的精灵。 季凌瑜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运动服,短袖紧贴着她的腰腹与胸线,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短裙下露出一双修长的腿,肌肤白得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柔光。她的马尾高高束起,几缕细碎的发丝贴着太阳穴,被汗水浸湿,黏在她的脸侧。细密的汗珠凝在她的额际,像是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晶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她的气质清冷而脱俗,站在队伍中,像是一朵孤傲的雪莲,与周围的热闹彷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每当有球朝她飞来,她总能精准闪过,脚步轻盈如风,动作优雅得像是舞蹈。她微微侧身,裙摆随之扬起一抹弧度,马尾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线条,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那份游刃有余的反应力不仅吸引了队友的目光,更让对手燃起一股想要击中她的冲动,像是在挑战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 「下一场,季凌瑜和凌曜辰同队。」助教话音刚落,就有人在旁边低声窃语:「喔喔,这配对也太刺激。」 凌曜辰站在她身侧,高大的身影带着一抹懒散的气息。他穿着同款运动服,却随意地套在身上,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臂,青筋隐隐浮现在皮肤下,透着一股自然的力度。 他的站姿松散,肩膀微微下沉,像是对这场比赛毫不在意。他的头发微乱,几缕黑发垂在额前,眼神恹恹的,像是一只刚睡醒的豹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季凌瑜身上时,那双原本带着不耐与空洞的眼眸,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没笑,只是下腭微抬,像野兽闻到气味,整个人立刻变得有动能,锐气外放,动作也比刚才灵活了几分。其他人若靠近搭话,他冷眼一瞥便足以让对方噤声三秒,气场冰冷,谁都不敢再凑近。但当他移动到季凌瑜身边,他却明显多了几分兴致与耐性,那种只对她展现的反差,落在旁人眼里格外明显。 比赛开始,球场上的节奏快得让人喘不过气。 球在空中飞来飞去,学生们的喊声此起彼伏,场地中央的气氛热烈而紧张。季凌瑜虽然看起来冷淡,但她的身体灵活得惊人,每次惊险地闪过球都让队友屏住呼吸。她轻轻弯腰,脚尖点地,然后迅速转身,动作流畅得像是经过千百次练习。 「小心后面。」她再一次闪躲时,一只手突如其来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侧边。 那是一个牢牢的怀抱,温热而带汗味。 凌曜辰的手掌贴着她的腰侧,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轻浮却实实在在地贴近。他的身上带着汗水的气息,混杂着阳光的温度。他的手臂结实而温暖,指尖轻轻扣着她的腰,像是在保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你刚刚可以不用那么用力。」她低声道,语气虽淡,却没拒绝。 「你太引人注意了,快变成靶心了。」 她没回应,仅仅斜睨了他一眼。那一眼清冷而短暂,像是湖面掠过的微波,却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那是一种偏执的照料,不带笑意,也不讨好,甚至凶得像要咬人,但所有细节——手掌稳稳接住她、挡在她身前、一句‘你太引人注意了’——全都指向:他在意她。 几轮过后,对手的球几乎全都朝她飞去,像是在集体挑战她的极限。她依然闪躲得干净俐落,动作快得像是一道白影,可明显开始有些喘息。汗珠从她的额间滑落,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像是即将滴落的露珠,让她的眼神显得更加清亮。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随着喘息微微起伏,运动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柔软的曲线。 下一秒,一颗球飞来,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距离太近,她身体向后一弹,却没能稳住重心,眼看就要摔倒。 「啧。」凌曜辰低咒一声,眼疾手快地接住那颗球,同时一手撑住她的背。 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手掌稳稳地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拉进自己怀中。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肩与腰,低头靠近她的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别动,你会跌倒。」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她想退开,他却像没打算放开。 「你可以松手了。」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喘息,脸颊因运动而泛红,汗水顺着颈侧滑落,让她看起来更加动人,显得不够强硬。 「不可以。」 他垂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笑意越发明显:「累了吧?」 她微微皱眉,想说什么,他却动作更快。他蹲下身,手掌撑住她的膝后,下一瞬,季凌瑜整个人被扛起,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动作干脆而流畅,像是早就计划好了一般。 「你做什么?」她有些慌,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肩膀,试图稳住自己。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指尖轻轻陷入他的黑发中。 「让你休息啊,小猫不该被球砸到。」他的语气懒洋洋,像是随口一说,却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霸道。他的双手稳稳扶着她的腿弯,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腹轻轻贴着她的腿侧,像是无意间的抚摸。 她坐得笔直,耳根却慢慢泛红,低声道:「放我下来。」 「等你体力恢复我再考虑。」 他仰头看她,那笑容像盛夏阳光,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恶意柔情。 「你这样骑在我身上,让我好像有点难专心躲球了呢。」 而她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夹紧了双腿,让他能感受到她热烫的大腿贴在他颈侧的皮肤上。那股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让他的眼神瞬间深了几分。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 那场比赛,没有人真的在看球。 场边的学生们窃窃私语,几乎忘了比赛还在继续。 「他让她坐上去他肩膀吗?太夸张了吧……」 「那谁还敢丢球?凌曜辰那眼神……有谁想被他瞪死?」 「季凌瑜真的是……气质冷归冷,怎么性感成这样啊……」 ─── 课后,体育课结束,学生陆续离场。 阳光渐渐西斜,场地上的热闹散去,只剩下几声远去的笑声。凌曜辰靠在休息区的柱子边,身姿懒散而随意。他一手拿着水瓶,指尖轻轻捏着瓶身,水珠顺着瓶身滑落,滴在他的手上。 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前,几缕黑发贴着他的眉骨,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运动服因汗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膛与手臂线条,像是雕塑般的完美。 季凌瑜从更衣室走出来,换回了制服,却依旧带着一丝运动后的倦意。她的马尾松散了几分,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脸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她走路时步伐轻缓,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 凌曜辰抬起眼,看到她的身影,嘴角微微一勾,随手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他的声音低沉而随意,却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磁性。 她站定,没有走近,但也没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干嘛?」 他慢慢走近两步,直到距离只剩半臂。他的身高让他微微俯身才能与她平视,他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带着一丝压迫感。他俯下身,语气低哑地说:「坐在我肩膀上,有没有觉得视野特别好?」他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滚出,带着一抹暧昧的温度。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像是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什么。 她垂眸,语气平平:「有点高,有点吵。」她的回答简单而干脆,像是随口一说,却让他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他低哑地嗤笑一声,不带温度,伸手替她拨开额前一缕湿发,动作粗鲁却小心。指尖触到她额头的汗珠,原本懒洋洋的姿态中透出一股难以忽视的占有意味。 他的指腹温热而粗糙,轻轻滑过她的皮肤,留下一抹淡淡的触感。「可你没说不要。」他的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挑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她没有推开,只是低声说:「因为我太累了,不想反抗而已。」 「所以……」他眼神下滑,落在她颈间微微跳动的锁骨上,「如果我现在再让你靠一下,也不会反对?」 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眼神清冷而平静。她的唇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像是湖面泛起的微波。她轻声说道:「不要。」她的语气干脆而坚定。 他眼神微动,低声咕哝:「少装冷淡,刚刚夹我夹得那么紧。」语气像是抱怨,却带着近乎宠溺的压迫。 12 体育课结束后,季凌瑜的步伐不紧不慢,鞋跟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她的马尾依旧高高束起,几缕发丝因运动后的汗水而黏在颈侧,额前还残留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她的脸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在运动中被阳光轻轻吻过,让她那清冷的气质多了一丝柔和。 裴晏白曾在课堂上提过,想请她当本学期的课堂代表。他说得随口,却丝毫不让人拒绝。 她走向医护室,步伐虽平稳,却隐约透着一丝不自然,像是腿部的肌肉在抗议方才的剧烈活动。医护室位于体育场旁的一栋白色小楼内,外墙爬满了常春藤,窗户被擦得一尘不染,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室内,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她推开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室内的空气凉爽而干净,带着一丝消毒水与药膏的淡淡气味。墙壁是象牙白,挂着几幅解剖图与健康宣传海报,角落的柜子上摆放着整齐的医疗器械,显得井然有序。 裴晏白正坐在办公桌后,白袍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件浅灰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钮扣,透出一丝随性的贵气。他的袖口挽起,露出一截修长的腕骨,皮肤白皙而光洁,指节分明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质手表,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 他手中拿着一份资料,指尖轻轻翻动纸张,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他的头发微卷,五官深邃而立体,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抹天然的慵懒。他的眼神专注而平静,像是能轻易看穿人心,却又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找我。」季凌瑜站在门口开口,声音清冷而平淡,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没有多余的情绪。她的身影被门框框住,制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显得修长而挺拔。 裴晏白抬眼,一眼就看出她步伐不太自然。 「走路姿势变了。」他的声音低沉,尾音带着慵懒笑意,「怎么?上课太投入,扭到哪了吗?」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片刻,像是在评估她的状态。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皱了下眉头。 「上来吧。」他拍了拍诊疗床,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 「没什么大碍。」 「你不说,我就自己拍照传给你哥哥看?」他笑着开玩笑,语气轻松而促狭,眼神却带着某种平静的压迫力,像是在无声地逼她就范。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形修长而挺拔,白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某种优雅的延伸。 她微微挑眉,眼神终于有了些许波动,语气依旧平淡:「你认识我哥?」 裴晏白彷佛早就等着她问这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语气依然轻松:「我们勉强算是挚友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凑近些,俯身靠近她,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可惜啊,他从来没跟你提过我,太过分了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假装的抱怨,眼神却闪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她没再反驳,沉默片刻后,轻轻坐上诊疗床。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又缓缓落在床沿上。 裴晏白走近,先伸手握住她的前臂,指腹按压着肌肉的走向。他的手掌温热而稳定,指尖带着一点医生的专业力道,每一下按压都刚好落在肌肉最绷紧的区域。他的动作熟练而流畅,像是在绘制一张无形的地图,检查是否有抽筋或拉伤的反应。他的眼神专注而平静,却隐约透着一丝探究,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嗯……」 「你的身体反应比我想像中诚实。」他轻声说,嘴角扬着淡笑。 他蹲下来,触碰她小腿外侧,慢慢往上推进,触感沿着肌肤紧贴滑动。她坐得笔直,裙摆微微堆积在大腿上,露出一截白皙光洁的肌肤,呼吸不自觉微微收紧。 裴晏白垂下眼,看着她紧绷的小腿线条,心中暗叹:身材比例好得过分。纤细却不失弹性,曲线自然流畅,是完美的受力结构。 「转过身,趴着。」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感。 她照做,缓缓转身,双臂交迭,脸侧贴着手背。她的裙摆随着动作向上滑了些,露出一片白皙的腿部肌肤,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她的腿上,像是一层薄薄的金纱。她的姿势放松而自然,却带着一丝无意识的诱惑,让整个画面显得静谧而暧昧。 裴晏白的手覆上她的后腿肌肉,指节稳定地滑动。他的手指修长而灵巧,指腹一寸一寸仔细按压,从膝窝沿着大腿外侧往臀线方向推去。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每一下都压在酸胀的点上,像是在唤醒她沉睡的肌肉。她一开始紧绷着,肩膀微微收缩,像是在抗拒这份触碰。可过了几分钟后,她的肌肉终于渐渐放松,眉心舒展,像是被他的手法安抚下来。 「……嗯……」一声细小的声音从她唇间泄出,像是无意间滑落的呢喃。她的身体像猫一样微微拱起,双腿不自觉伸直,又蜷缩,像是在享受这份舒缓的感觉。她的头发散落在诊疗床上,几缕发丝贴着她的脸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这里很酸吗?」裴晏白语气平稳,指腹不疾不徐地加深力道。他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滚出,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一抹探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有点……舒服……」她的声音像细碎的喘息,带着一点懒洋洋的绵软,像是刚睡醒的小猫在撒娇。她的语气轻得像是耳语,却让空气中多了一丝暧昧的温度。 他的指尖滑至大腿根部,压住一点筋膜交接的位置。她忽然一抖,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像是一只猫被挠到痒处。那声音甜而湿润,从喉间渗出,像是无意间泄露的秘密,瞬间让他的血脉一震。他的眼神一黯,原本医疗性的专注渐渐被一抹欲望侵蚀。他的呼吸变得更深,像是被她的声音牵引,体内的理性开始一点点退让,仅剩下灼烧的冲动与本能。 他的手指一寸寸往她大腿内侧移动,那里的肌肉微微颤动,藏着更多紧绷未解的酸痛。他的指腹在那处停留,力道不重却极具挑衅,像是在试探她的极限。她的肌肤温热而柔软,像是被阳光晒过的丝绸,让他的指尖不自觉地停留更久。 「这里也酸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间挤出,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诱惑。他的目光锁在她的腿上,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更深,声音软软的:「嗯……还要……好舒服……」她的语气几乎是撒娇般的请求,直接而坦率,像是一只小猫在讨要更多的抚摸。那声音像是某种魔咒,直接冲破他最后的防线,让他体内一股炙热瞬间沸腾。 裴晏白低下头,唇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手指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揉进更深层的肌肉线条。他的动作依然稳定而专业,却掩盖不住那股逐渐升腾的欲望。他一边按摩,一边无声地观察她的每一次轻颤与细语。他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描绘她的模样——她赤裸时肌肤颤抖的幅度,她呻吟时的声线,她被他压在手心时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微微拱起腰肢,嘴唇半开,吐气颤抖。那画面像是某种禁忌的幻想,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13(男自己来) 医护室的空气静谧而凉爽,消毒水与药膏的气味淡淡地弥漫在空间中,阳光从窗户斜斜地洒进来,落在洁白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晖。裴晏白的指节依然稳定地滑动,沿着季凌瑜的大腿内侧深揉。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巧,指腹带着一点温热的力度,一寸一寸地往更深处进攻。掌心下的肌肉在他的力道牵引下轻颤着,细腻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彷佛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一点点升高。那股温度透过他的手掌传来,像是某种无形的电流,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他的白袍微微敞开,袖口挽起,露出一截修长的腕骨,银质手表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与他此刻的动作形成一种微妙的对比。 「可以了吗?」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点掩不住的喘意,像是在强行压抑什么。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落在她的大腿上,却不敢抬眼去看她的脸。他的手指停留在一处紧绷的肌肉上,指腹轻轻揉动,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可那股沙哑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原以为她会一如既往地维持冷静,甚至冷淡地结束这场「医疗」,然而下一刻,一双柔软细致的手指覆上了他的手背。她的指尖轻轻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坚定,像是某种无声的命令。 「不要停。」她的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像是一阵微风拂过,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重量。她的眼眸低垂,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神,脸颊带着微微的红晕,像是在阳光下被轻轻烫过。那抹红晕让她清冷的气质多了一丝温暖,却又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腿微微分开些,裙摆堆积在大腿上,露出一片白皙光洁的肌肤,像是默许了他的深入探索,甚至隐隐地往他掌心里送了几分力。那动作自然而坦然,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在舒展身体,毫无防备地展现自己的柔软。她的肌肤温热而细腻,像是被阳光晒过的丝绸,随着他的按压轻轻颤动,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停留更久。 裴晏白一时怔住,心跳砰然加速,像是一面鼓在胸腔内敲响。他的眼神闪过一抹错愕,随即被更深的东西掩盖。他看着她的动作,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她是真的觉得舒服,还是……还是,她知道他会失控,才这样挑衅? 这个女孩,从进门到现在,从未给过他任何明确的情绪暗示,她的眼神总是清冷而疏离,语气总是平淡而克制。可偏偏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次呼吸、甚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无声的引火线,点燃了他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 他强迫自己将节奏维持在「医疗」的范畴里,手掌继续滑动,按压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肉。他的指腹难免擦过她肌肤最敏感的边界,那片柔软的触感像是某种禁忌的诱惑,让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 他看着她微颤的睫毛与偶尔微张的唇瓣,那双唇瓣柔软而湿润,像是刚被露水沾过的花瓣,微微张开时吐出的气息轻而缓慢。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窜起,几乎要冲破他的自控,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不行,不能再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试图将那股热流压回体内。他终于收回手,站起身,语气低稳道:「今天先到这里。」他的声音平静而克制,像是在强行拉回自己的理智。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被他掩饰性地攥紧,像是害怕被她看出什么。 季凌瑜睁开眼,慢慢从诊疗床上坐起。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是刚从一场舒适的梦中醒来。她低头整理裙摆,手指轻轻抚过布料,将它拉回原位,盖住那片白皙的腿部肌肤。她的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发丝贴着她的颈侧,汗水早已干涸,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泽。她的脸颊依然带着红晕,却恢复了惯有的冷静,眼神清亮而平淡,像是一潭毫无波澜的湖水。 裴晏白转身,从桌上拿出一瓶无色喷剂与一个印着说明文字的纸袋,走回她面前。他的步伐平稳而从容,白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曳,像是某种优雅的延伸。 他将东西递给她,语气温和而专业:「这是肌肉放松喷剂,两天内尽量不要进行太激烈的活动。课堂的事情我再找时间跟你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刻意拉开距离,试图让这一刻回到正常的轨道。 她接过,点了点头,随手握在掌心里,指尖轻轻摩挲着喷剂瓶身。她站起身,准备转身离开,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扬起,又缓缓落下。可就在她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转过头,看着他,声音轻而平淡:「……那个,之后可以再来按摩吗?」 晏白微怔,一时间没接话。他的眼神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被更深的东西掩盖。这个问题简单到不行,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他心里泛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灼。她的语气太自然了,像是真的只是为了「按摩」,没有任何多余的意味。可正是这种自然,让他的思绪瞬间乱了起来。 「你不会……跟其他学生一样,也爱上我了吧?」他开玩笑似的扯了扯嘴角,语气轻慢而促狭,试图用玩笑化解这股莫名的紧张。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眼神却紧紧锁在她身上,像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眼神毫不犹豫,清冷而平稳:「没有。」她的回答干脆而直接,像是随手拂去一粒灰尘,毫无迟疑。她顿了顿,补了一句:「只是,很舒服而已。」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却带着一种天然的坦率,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话落,她转身离开,马尾轻轻一摆,背影一如既往地从容而淡漠。她的步伐平稳而轻缓,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渐渐远去,像是一首短暂的曲子,在医护室的寂静中缓缓消散。门关上的那一刻,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响,像是将这场暧昧的对话彻底隔绝。 裴晏白像是终于能呼吸,伸手将门锁上,随即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姿势放松而疲惫,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形的战斗。他低声骂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嘴角却止不住微微上扬。他的头发微微凌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不羁。 「还成了按摩师父……」他低喃,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对自己的调侃。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解开裤头,指尖轻轻滑过布料,像是试图释放某种压抑已久的东西。他的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趴在诊疗床上的模样——她的长发散落在床上,裙摆滑至大腿根部,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她的身体微微拱起,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她的呼吸轻缓而颤抖,唇瓣微张,吐出那声「还要……好舒服……」的细语。 那画面像是某种禁忌的幻象,清晰得让他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他握住早已硬胀的欲望,闭上眼,任由手掌来回滑动。他的动作缓慢而克制,像是试图延长这份快感,又像是害怕太快沉沦。每一次收紧,都伴随着她的声音在耳边盘旋不去。 那声音太甜,太湿,太像故意,像是一根细细的针,刺进他的神经,让他无法自拔。他的喘息声渐渐低哑,像是从喉间挤出的低吟,身体在快感中一点点扭紧。他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像是试图抓住那虚幻的画面。 她的背影、她的声音、她的肌肤——一切都在他脑中无限放大,像是一场甜蜜的梦魇,让他无法醒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他的手掌加快了动作,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身体绷紧到极致。 他知道高潮即将来临,猛地从桌上抓起几张卫生纸,紧紧包住前端。下一秒,他的身体一阵痉挛,低吼一声,热流喷涌而出,尽数被卫生纸包裹住。他的手掌颤抖着,卫生纸在指间变得湿热而沉重,像是在承载他无法言说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而深邃。他的白袍散落在椅背上,像是某种被丢弃的伪装。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衬衫上,留下细小的水痕。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手中的卫生纸,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将它随手扔进垃圾桶,动作缓慢而疲惫,像是试图将这一切都丢弃。 她没爱上他,她的回答干脆而冷淡,甚至毫无波澜。可他的身体却已经记住了她,记住了她的温度、她的颤抖、她的每一声细语。那份记忆像是某种烙印,深深地刻进他的血肉,让他无法抹去。 阳光依然从窗户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更加清晰。他的眼神深得像是无底的深渊,嘴角却带着一抹自嘲的笑意。他知道,这场「医疗」早已超出了他的控制,而她,季凌瑜,却像是某种命定的存在,将他拉进了一场无法回头的游戏。 14(亲亲舔舔) 午后阳光温柔地洒进书房的交谊厅,空气里弥漫着暖木与古纸的味道。季凌瑜窝在她最喜欢的位置——靠窗的长沙发,沙发一角因她长时间的倚靠而微微下陷,柔软的靠垫包裹着她慵懒的姿势,像是一只晒着太阳的猫,舒展而无防备。 她穿着一袭轻薄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她的长腿随意地搭在沙发上,裙摆堆积在膝盖上方,露出一截修长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头发散落在靠垫上,浅金亚麻色的发丝像是被阳光染过,带着一抹温暖的色泽。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在静谧与日光中飘荡,像是一叶扁舟漂浮在平静的湖面上。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睡着,只觉得耳边传来一些模糊的声音,像梦境的碎片,断断续续地飘进她的意识。 「那就约好了喔?」是贺予清的声音,带着一贯的轻快与笑意。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像是站在门口的位置,语气中带着一抹促狭的期待。 「嗯……」她下意识轻声应着,声音里还残留着睡意,软糯而低沉,像是一只刚醒的小猫在呢喃。她的眼皮沉重,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像是对这场对话毫不在意。 下一秒,是另一道声线。 「你没课吗?」这是容昀霆的声音,语气淡漠而冷静,像是从喉间缓缓滚出,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威严。 「有啊,而且快迟到了。」贺予清笑了笑,「你呢?怎么在这?」 「这里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声音淡而平稳。 脚步声渐渐远去,门轻轻阖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嗒」响。静谧重新落回书房,像是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阳光与空气在缓慢流动。季凌瑜缓缓睁开眼,眼神还带着些许迷蒙,像是一层薄雾笼罩在她的瞳孔上。她的视线缓慢聚焦,对上不远处那抹高大冷峻的身影。 容昀霆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姿势笔直而挺拔,修长的双腿交迭,衬衫袖口整齐摺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他的手指拿着一份资料,指尖轻轻翻动纸张,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 那双鸢色的眼在光下闪着冷色,像是寒冬里的湖面,深邃而禁欲。他的五官硬朗而立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透着一股近乎无情的气质。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像是被他的存在唤醒,意识渐渐从朦胧中清晰。 她慢慢起身,赤着脚踩过厚实的地毯,脚底感受到毛毯的柔软与温暖,像是踩在云端。她轻盈地走到他面前,动作自然而随意,像是一只猫悄无声息地靠近。 「可以吗?」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与温热,像是从喉间滚出的低语,柔软而诱人。她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坐进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轻轻陷入他的后颈肌肤。她的脸颊贴上他的胸口,透过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心跳。她身上带着一抹刚睡醒的暖意,像是一团柔软的云,毫无距离地靠着他。 容昀霆低头看她。 她的脸蛋还带着睡过的余热,眼尾泛红,唇瓣柔软地微张着,像刚被水气蒸过的花苞。 他喉头滚了滚,下一秒,吻就落下。 他的唇贴上她的,湿热而急切,像是要从她嘴中吸出最后一口气。他的吻带着一股压抑已久的渴望,唇瓣紧紧压着她的,像是试图将她整个人吞噬。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缝,滑入柔软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交缠。唾液在两人口中交融,发出轻微的水声,粘腻又悦耳,像是一场私密的交响。他的呼吸变得混乱,鼻息喷在她脸颊上,带着一抹灼热的温度。 她下意识发出「嗯……」的声音,唇瓣被吮得泛红,嘴角沾着晶亮的唾液。容昀霆捧着她的脸,手掌托住她的脸颊,指腹轻轻陷入她的肌肤。他的深吻不止,像是永远吻不够,双唇相碰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特别响亮,暧昧而动人。 他吻过她的唇,向下滑过她的下颌与喉结,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肌肤,留下湿热的触感。他的吻落在她锁骨的弧线上,舌尖轻轻舔过那片白皙的皮肤,像是品尝某种珍贵的甜点。他的手指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动作缓慢而熟练,布料微微滑开,露出里头精致的白肤与淡粉色蕾丝边缘。那抹蕾丝像是某种精致的装饰,衬得她的肌肤更加柔嫩。 他的唇贴上她胸部的上缘,舌尖缓慢地舔舐,口水透明地留下一道道闪亮的痕迹,在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她的呼吸急促起伏,胸口的起伏正好迎上他的唇,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前扣式内衣,蕾丝滑落的瞬间,两团柔软跳脱布料的拘束,白嫩而紧实,像是一对刚熟透的果实,诱人而无暇。 他一手托住其中一边,指腹按住粉嫩的尖端轻揉,舌尖包覆另一侧的红樱,温热地吸吮起来,湿润声响与她细碎的喘息交错。 「啊……好喜欢……好舒服……」 她抱住他的头,手指陷入他的发丝,指尖轻轻抓着他的头皮,身体微微后仰,让他能更轻易地舔舐她胸前的柔软。「不要停……还要……」她的语气像是撒娇,带着一丝急切,让他的动作更加深入。 他没停,舌尖更深地绕着她的红珠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力压过,让那抹粉嫩充血发硬。他的指尖轻捏着另一侧,揉搓着尖端泛起水光,像是在抚摸一颗珍贵的宝石。他的唇瓣带着湿气,在她胸口上留下无数湿吻,像是要把她的味道整个铭记在口腔深处。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眼前的画面让他几乎无法自拔。她柔软的胸部在他掌中温热地颤动,唇舌舔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湿痕,每一道都混着她肌肤特有的淡香,像是奶与阳光混合出的气息。 她比任何想像都还丰满,弹性十足,随着他的揉捏微微晃动,乳珠因他的舔吮而充血发硬,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他将舌头绕着红樱画圈,嘴里满是她的甜味,唾液在乳尖间拉出亮晶晶的银丝,让这画面更加淫靡。 她全身颤抖,喘息渐乱,眉毛轻轻皱起,嘴里一边呻吟,一边呢喃着:「……好舒服……好喜欢……唔……不行了……」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膝盖紧紧扣住他的身体,像是要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他掌控之下几乎颤抖到极限。 容昀霆抱住她的腰,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背,让她往自己胸口贴得更紧。她整个人几乎瘫在他怀里,轻喘着开口:「……内裤又湿掉了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像是抱怨,又像是邀请。 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暗哑:「我会帮你多准备几套。」 他将脸重新埋进她胸前,重重舔了一下她的乳尖,像是在惩罚她这句撒娇的话,让那颗红樱因他的吸吮而一缩一缩地收紧。 他一边继续亲吻着她的胸部,舌尖从左到右舔过乳沟与两侧乳缘,每一寸皮肤他都不放过,每一次啜吮都带着黏腻的水声。 ——他知道,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他与她,在没人的角落里、安静的走廊里、书房、楼梯间……每一次她主动靠近、低声问「可以吗?」他都无法拒绝。他会吻她、抱她、替她纾解,哪怕她从不曾为他做过一样的事。 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心甘情愿地服侍她的那一方。 只要看到她舒服地喘息、颤抖、唇角泛红——他就满足得快疯了。 他将她胸口吻得一片湿润,唇边沾满她的香气与自己的口水,喘着气问:「……你刚刚,答应贺予清,要参加什么游泳比赛,是认真的吗?」 她半闭着眼,喉间还残留着颤音,语气懒洋洋的:「没想太多……他一直说,我就说嗯。」 容昀霆眼神一沉:「我去帮你拒绝吗?」 她摇头,手指勾着他衬衫一角:「不用,就是觉得麻烦而已。」 他皱眉,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又去吻她的锁骨。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肌肤,温热而湿润,像是在宣泄某种情绪。 「还想要亲亲。」她抱住他,声音黏黏地像是在撒娇,带着一抹甜腻的请求。 他没回话,只是吻她。从锁骨、下巴、耳后、唇角,一路吻回她的嘴。他的吻温柔而急切,像是试图将她整个人融进自己的怀抱。两人再次陷入湿润的亲吻中,唾液交融,浓浓的甜味与水声在静谧的书房中蔓延开来。 他的下腹早已撑起,热硬地顶在她大腿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渴望。可他没有移动,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亲着她,像是这样就已经足够。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继续,像是享受这一刻的愉悦。 15 经济策略导论的教室位于奥菲恩学院主楼的二层,是一间宽敞而略显老旧的房间。阳光从高大的窗户洒进来,穿过淡蓝色的窗帘,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课桌整齐地排列成弧形,桌面上刻着岁月留下的细小划痕,像是某种沉默的记忆。 教室里的空气带着一股淡淡的木头与纸张的气息,混合着投影机运转时散发出的微热味道,让人昏昏欲睡。这是一堂被大多数学生归类为「无聊到令人绝望」的课程,讲师是一位年过半百的教授,穿着一身灰色西装,领带系得过于工整。他的讲话节奏平稳如流水,内容密集而缺乏起伏,声音低沉而单调,像是一台老旧的收音机在播放枯燥的财经报告。教室里只听得见萤幕播放简报的低鸣,以及偶尔翻动课本的沙沙声,像是某种催眠的背景音。 季凌瑜趴在桌上,头靠着交迭的双臂,长发顺着脸侧垂落,像是一道浅金色的瀑布,遮住了她一半的表情。她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浓密而卷翘,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随时会睡着的样子,唇瓣带着一点自然的粉色,像是被晨露沾过的花瓣。她的呼吸轻缓而均匀,像是被这堂课的无聊吞噬,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游荡。她穿着合身的制服衬衫,白色布料紧贴着她的腰身与胸线,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 裙摆垂至膝上,肌肤白皙得像是被阳光轻轻拂过。她的脚尖交迭着晃动,黑色皮鞋在桌下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抗议。从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混合了白花香与奶甜气息的香味,像是春日里的茉莉花瓣混着淡淡的奶油糖,在教室这过于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让周围的沉闷多了一丝柔和的甜意。 然而,她无法忽视,从旁边席位灼热投来的眼神。那种盯视像是一团慢火,无声地燃烧着,烘得她连昏昏欲睡的脑袋都微微发烫。她的耳朵能感受到那股热度的靠近,像是一道无形的线,从她的左侧缓缓牵引过来。她叹了口气,像是对这份注视有些无奈,缓缓撑起脸颊,手肘支在桌上,指尖轻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慢慢偏头看向左边,动作缓慢而慵懒,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在转动身子。 凌曜辰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半侧着身子,手肘撑在椅背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他的制服外套被随意丢在椅背上,白色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青筋隐隐浮现在皮肤下,透着一股自然的力度。他的头发黑而微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眉峰,让他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 他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脸上,毫不遮掩,像是两道锋利的箭,带着一抹探究与兴味。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像是一潭深夜的湖水,却又烧着一簇不易察觉的火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她拿起手中的笔,用笔尾在他桌角轻轻戳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嗒」响。她的动作随意而轻快,像是在试图打破这份沉闷。「你眼神太明显了。」她小声说,语气低软而慵懒,像是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温热。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让他的眼神微微一闪。 他眨了下眼,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微微勾了勾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对她的话毫不在意,眼神却依旧锁在她身上,像是在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她靠近他一点,肩膀微微倾斜,长发滑过她的脸颊,几缕发丝垂在他们之间,像是某种无形的屏障。她压低声音继续道:「我以为你不会选这堂课。」她的语气带着一抹揶揄,像是随口一说,却又藏着一丝好奇,「比想像中的还无聊。」 然后,她偏头,靠近他的耳侧,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廓。她用小猫一样的语气说出:「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像糖融在水里,轻轻顺进他的耳道,甜腻而柔软,带着一抹无意识的诱惑。她的气息温热而潮湿,轻轻拂过他的耳根,让他浑身一震,像是一道电流从耳侧窜进他的脊椎。他的肩膀不自觉地绷紧了一下,眼神闪过一抹错愕,随即被更深的东西掩盖。 「你怎么会转来这?」她继续问道,声音依旧轻软,像是随口一问,却让他的大脑瞬间断讯。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根据她的问题作出回答,他的思绪像是被她的声音搅乱,只剩下几个单字零散地在脑中飘荡——「凌曜辰」「转学」「监视」。他甚至没能组织出一句完整的回应,只记得她侧身的距离有多近,她的唇瓣离他的耳根有多近。那股白花与奶甜的香气像是某种魔咒,灼得他整个人发烫,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的嘴一开一合,像是在诱惑,像是在亲吻空气。她的唇瓣柔软而湿润,微微张开时露出一点点白皙的牙齿,像是无意间散发的诱惑。他的喉头动了一下,像是被她的气息牵引,强迫自己坐直一点,试图让自己的动作不要太失控。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攥紧,指节微微泛白,像是在努力压抑某种冲动。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眉眼滑到她的唇角,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分表情都刻进眼底。 最后,他只听见她说:「被监视啊……真辛苦。」她的语气轻松而随意,像是随口一说,带着一抹揶揄的笑意。然后,她就像没事一样直起身,重新靠回桌面。她的动作自然而流畅,像是刚刚的靠近只是某种无意的玩笑。她趴回桌上,长发散落在桌面,像是一层柔软的幕帘,将她的脸半遮半掩。她的嘴角残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湖面泛起的微波,稍纵即逝,却让人无法忽视。 他的视线还黏在她嘴角的那抹笑意上,像是一只被诱惑的野兽,无法移开目光。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像是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跳。他的眼神深了几分,像是藏着某种未说出口的渴望。 ……好可惜。他忍不住想,如果她再靠近一点,如果她的唇瓣再贴近几分,他一定会亲下去。他会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吻上那双柔软的唇瓣,品尝那股白花与奶甜的味道。他甚至能想像她的唇有多软,她的气息有多温热,她的舌尖会不会带着一抹甜味。 但她就像猫那样,总是在你想伸手时忽然收尾巴,转身走开。 他盯着她的背影许久,直到她重新趴回桌面,长发遮住半边脸颊,唇角还挂着一丝调皮的笑意。他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说……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讲师的声音仍在台前平稳地持续,但凌曜辰完全听不进去。他低下头,用课本挡住自己的下半身,那里早已不受控制地涨了起来。 他悄悄移动椅子,靠近她一点,低声说:「我叫凌曜辰。」 她没有转头,只是眨了眨眼,小声应了声:「喔……我会记住。」 那声音一如既往地软,像是在故意往他耳里灌热。 他心想:「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16 季凌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温诺晴说服,最后还被她半拖半拉地带到了篮球场。 她举着一把白色阳伞,伞面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细长的身影投映在场边的地面上,像是一道孤立的剪影。她的校服衬衫洁白而合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与柔和的肩线,裙摆垂至膝上,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像是湖面泛起的微波。 脚上的黑色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声,鞋面被阳光照得闪着微光。她的皮肤白皙得像是瓷器,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无暇而精致,散发出一种冷静而疏离的质感,与这片充满热汗与激情的篮球场格格不入。 篮球场边的气氛热烈而奔放,球鞋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某种急促的节奏,篮球击中篮板的低响在空气中回荡,像是战鼓的余音。男生们跑动时,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瞬间蒸发,留下细小的水痕。 他们的体味随着风飘散,混杂着阳光的热度,形成一种让季凌瑜无比陌生的氛围。场边的学生们或站或坐,有的倚着栏杆,有的坐在临时搭建的木椅上,手中拿着水瓶或毛巾,议论声与笑声此起彼伏,像是一场青春的狂欢。 她站在场边,白色阳伞遮住她半张脸,阳光从伞沿漏下来,在她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点。她的裙摆被微风轻轻掀起,像是某种不经意的诱惑。可她的气质依旧冷淡而疏远,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误入这片喧嚣之地。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太吵、太热、太奔放,与她惯常的静谧与从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当她那道倩影出现在篮球场边时,整个场地的气氛瞬间升温。球员们的呐喊声提高了一度,像是被她的存在点燃,场边的学生们也变得更加亢奋,欢呼声与口哨声此起彼落,像是一瓶兴奋剂被猛地灌进了人群。她的出现像是一道无形的风景线,让这片原本单调的运动场多了一抹异样的色彩。几个站在场边的男生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像是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 场上的比赛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身穿篮球服的球员身影交错,背号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汗水浸湿了他们的球衣,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球员们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汗珠从额角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滴落在地面上,像是某种青春的印记。容昀霆与贺予清同属一队,他们的身影在场上格外显眼,像两道截然不同的光芒。 贺予清一如往常地在场上担任主要得分手,动作迅速而灵巧,像是一只矫健的豹子。他的球衣是鲜红色的,背号「7」在阳光下闪着光,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几缕碎发黏在额前,让他的笑容显得更加灿烂。他的呼喊声响亮而充满活力,经常主动喊出战术:「左边空档,快传!」或者提醒队友:「注意防守!」甚至在队友得分后拍拍对方的肩膀,笑着说:「不错!下一球更准!」他的存在像是场上的指挥官,天生就站在聚光灯下,带着一股自然的感染力,让队友们不自觉地跟随他的节奏。 相比之下,容昀霆冷静得多。他的球衣是同样的红色,背号「10」显得低调而沉稳。他的防守准确到令人发指,像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每一次抢断都干净俐落,让对手无从下手。灌篮时,他毫不留情,整个人像一道锐利的弧线飞过半空,双手扣住篮框,落地时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响。他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花哨,却带着一股天然的压迫感。 落地后,他会与队友击掌,手掌相碰的声音短促而有力。他的目光迅速转回场上,下一秒已折返到防守位置,像是某种精密的机器,运转得毫无破绽。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衬得他的五官更加硬朗,鸢色的眼眸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观众席上一阵尖叫,声音此起彼伏。 「学长太帅了吧!」 「那个灌篮我以为他要飞起来了……」几个女生捂着嘴,眼神里满是崇拜。 温诺晴站在季凌瑜身旁,手扶着一顶宽边遮阳帽,帽檐下的脸上写满了花痴的表情。她压低声音,一脸兴奋地说:「不觉得容学长连喘气的姿势都好有气质吗?」她的声音带着一抹夸张的赞叹,眼神紧紧锁在场上的容昀霆身上,像是在欣赏一场完美的表演。 季凌瑜没回话,只是目光停留在容昀霆偶尔从球服掀起的地方——腹肌。他的球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奔跑时下摆会不经意晃起,露出腹部结实的线条。那些肌肉深浅分明,像是被精心雕琢的雕塑,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汗水顺着腹肌的纹路滑落,让那片肌肤显得更加紧实而诱人。 她蹙了蹙眉,眉心微微收紧,心中冒出一个很不公平的念头—— 他看过自己很多次了,她却一次都没真正看过对方的身体。 那些亲密的时刻,总是她接受他的触碰,而他却从未完全展露过自己。似乎……下次应该找机会看看才行。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黑色皮鞋,鞋面有些磨损,硬邦邦的鞋底让她的脚隐隐作痛。该去订做一双了,好穿一点的皮鞋,顺便……哥哥那双也该换了吧?她的思绪开始飘远,像是一片云被风吹散。 她正沉思着,手上忽然被塞进一瓶冰凉的矿泉水,水珠从瓶身滑落,滴在她的指尖,让她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诺晴推着往场边的长椅走去。 「唉唉唉——干嘛?」她侧头,语气带着一丝困惑,声音轻软而平淡,像是一阵微风拂过。她的阳伞微微倾斜,露出半张清丽的脸,眼神落在温诺晴身上,像是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是递水啊。」温诺晴笑得一脸自然,眼睛却盯着场上,像是早已计划好了一切。她的笑容灿烂而促狭,像是一个得逞的小孩。 「……递水?」季凌瑜低头,看着手中的冰水,水瓶上凝结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凉意从她的掌心传来,让她的思绪微微一顿。她还在盯着水瓶发呆,下一秒,贺予清已跑到场边,气喘吁吁地停在她面前,直接伸手接了过来。他的球衣被汗水浸湿,红色的布料紧贴着他的胸膛,勾勒出结实的线条。他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前,笑容灿烂而明亮,像是一团阳光。 「哇,你居然会来唉。」他接过水,毫不客气地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口,水珠从他的嘴角滑落,滴在下巴上,顺着颈侧滑进球衣里。他朝她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眼神里满是惊喜。 她淡淡地说:「不知道,就被带来了。」她的语气平淡而随意,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她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在不远处的篮球架上,像是在试图避开他的热情。 贺予清笑得更大声了,声音爽朗而开怀:「哈哈哈,那比赛赢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庆祝一下?」他的语气轻快而期待,像是在试图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的手随意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动作大咧咧却带着一抹自然的魅力。 「比赛……结束了?」她困惑地眨了眨眼,长睫毛轻轻颤动,像是没跟上他的节奏。她的眼神清亮而懵懂,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些茫然。 「……对啊,我刚刚得了最后一分啊,你没看到吗?」贺予清愣了两秒,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依旧笑着看她。他的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喘着气,像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喔。」她语气平淡,像是随口应了一声,「那不用,我不去。」她的回答干脆而直接,没有任何犹豫,像是对他的邀请毫不在意。她的目光移回手中的阳伞,指尖轻轻摩挲着伞柄,像是已经准备离开。 贺予清无言两秒,随即又笑了起来,像是对她的冷淡早已习以为常:「那你至少记得,要跟我练习游泳。」他的语气带着一抹调侃,眼神却依旧明亮,像是不肯轻易放弃。 她转身挥了挥手,动作随意而轻松:「记得啦。」她的声音轻得像是随风飘散,背影渐渐远去,阳伞在阳光下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像是一幅缓慢移动的画。 她离开后,容昀霆才走到场边,拿起放在长椅上的毛巾擦汗。他的动作缓慢而从容,毛巾擦过额头时,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滴在地面上。他的面色依旧冷淡,像是对周围的喧嚣毫不在意。 他的球衣被汗水浸湿,紧贴着他的胸膛与腹部。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鸢色的眼眸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没人知道,他的眼角其实一直在扫着她的反应。当她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时,他的胸口微微发热,像是一团火苗被点燃,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当她低下头,陷入自己的思绪,眼神不再追随他时,他又感到一丝失落,像是一阵风吹散了他的期待。当那瓶水被贺予清接走时,他的眼底甚至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像是一抹暗藏的阴影。他的手指攥紧毛巾,指节微微泛白,像是试图压抑某种情绪。 她的目光、她的分神、她的拒绝——他全都记在心里,像是一本无形的笔记,记录着她的每一分反应。 他的眼神深了几分,像是藏着某种未说出口的渴望。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擦着汗,像是将这一切都埋进心底。他的嘴角微微绷紧,像是某种克制的表现,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更加挺拔而孤傲。 场边的喧嚣渐渐散去,可他的思绪却依旧停留在她离去的那一刻,久久无法平静。 17(泳池亲) 奥菲恩学院的「书房」是一栋横跨三层楼的隐秘建筑,里头设有交谊厅、会议厅、休息区,而最深处、少人知晓的侧栋,则是一座恒温玻璃屋顶室内泳池。 阳光透过透明天窗洒落下来,将水面映出流动的光斑。空气中混着水气与轻淡的精油香,像是一场感官的温柔侵袭。 季凌瑜换好泳衣后踏入泳池区,脚步声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回音清晰。她穿着一件深蓝色连身泳衣,剪裁俐落,贴合她玲珑曲线。胸线随着呼吸起伏,腰身柔软,臀部浑圆紧实,腿部修长白皙,线条在光影下像是精致的雕刻。 她站在池边伸展时,双臂举高,肩膀线条在泳衣布料下微微拉开,白皙肌肤沾上水气,泛着淡淡光泽,像是被柔光亲吻过。她脚尖点地,像是猫咪般的轻巧一跳,没入水中,溅起一圈透明浪花。 她开始以仰式滑动,动作极其优雅。四肢像羽毛般柔和而有力量,手臂在水中划开一道道平稳的涟漪,胸部随着节奏轻轻浮起,脖颈向后仰,长发如瀑在水面铺展。 她没听见远处另一个人轻轻滑入水中的声音。 当她将游至泳池另一端,准备转身做一个蝶式的起步时,水下赫然浮现一张俊朗的面孔—— 贺予清。 他的脸几乎与她平行,距离只有半臂。他的头发被水润湿贴在额头上,水光在他脸上闪动,他正直直地望着她。 她猛地吸气,却因错愕呛了口水,身体失去控制地翻滚。下一秒,他已托住她的背,让她整个人靠进自己胸前。 她的双臂下意识勾住他的肩,湿热的肌肤紧贴,他的体温透过水传递过来,像一团缓慢扩散的热浪。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胸膛,布料下的双峰因喘息而不停颤抖。 「咳……你……」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嗓音就被呛水弄得微哑。他的手滑到她的后颈,温热的指腹来回摩挲那片细嫩的皮肤。 贺予清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低贴在她耳侧:「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吓你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抬起眼睛看他,睫毛湿润,唇瓣因咳嗽泛着粉嫩水光,胸前肌肤一片潮红。 而他只能死死压抑内心那几乎爆炸的悸动—— 她贴在他身上,温热柔软,腰那么细,腿那么长,泳衣紧贴着那对浑圆翘挺的臀部,布料在水下半透明的轮廓勾勒得几近淫靡。他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就这样偷窥她的呼吸与线条。 她稳下呼吸后,贺予清才问:「……你除了仰式,还会什么?」 她偏了偏头,淡淡地说:「……不太会。」 其实她都会,只是说不上专精。 「那我教你自由式好了,很简单,我在旁边示范,你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我碰你一下喔?」他低声问,声音还未落,她已轻轻点头。 贺予清在她身侧游了一圈,又在她面前转身漂浮,手指轻扣她的腰际,「放松,你的重心太高,来……手臂先滑出去。」 他扶上她的腰,掌心温热,在湿滑的肌肤上略带摩擦。沿着她的侧腰向下滑至臀侧,指尖不经意地抚过泳衣边缘,掌心下是她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让他有种难以克制的冲动。 她没有抗拒,任他将她的姿势调整。 贺予清的掌心贴在她下背,食指微微按压她脊椎旁的肌肉,沿着那条弯曲的线滑下。那是游泳教练标准的调整手法,但从他的掌温与滑动角度来看——这已经超出教学范围。 她没动,只是专注在调整呼吸。水声包裹住两人的空间,像是另一个世界,只剩下他们的呼吸与碰触。 「吸气……放松腿……很好。」他贴在她背后,一只手从腰滑到她大腿内侧的根部,指腹点过她肌肉绷紧的地方。 她忽然一抖,滑了一口水。 「啊……哈……」她咳了一声,半仰着头,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他伸手揽住她的后颈,把她重新扶正,指尖按住她的颈窝,低声说:「这里太紧,你没放松。」 她只是呼了口气,没有回应。那声音太轻,像是在压抑某种不该出现在课堂里的喘息。 他看着她,一半理智告诉他该停下,一半却在沉溺她温热的体温、湿润的呼吸,和她完全不自觉的挑逗。 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欲望的极致。 但对她来说,只是学习。 他想,如果她愿意为谁真的献出这样的接触,那人该有多幸运。 而此刻,却只能将她当成学生那样教着。 两人继续练习了一阵子,直到季凌瑜慢慢游到泳池中央,而贺予清已停在那儿等待。她靠近时,忽然嘴角一勾,伸手按住他的双肩,猛然一推,将他整个人往水底压去。 贺予清惊讶地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脸庞与眼神。水中光线折射在她的睫毛与唇瓣上,眼角挂着一抹恶作剧的笑意。下一瞬,他的后脑勺轻轻碰到泳池底部的磁砖,两人额头贴额头,几乎鼻尖相触。 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剧烈跳动,整个胸腔都在震颤。他想说话却只能吐出一连串气泡,双眼怔怔地盯着她那双含笑的眼睛。 下一秒,两人一同浮上海面,季凌瑜甩了甩湿透的长发,呼吸仍带着一丝余喘。 「这是回报你刚刚的恶作剧。」她语气轻轻,似嗔似笑,像是一只终于反扑的小猫。 贺予清喘着气,水珠从他的额头滑落,顺着他的鼻梁滴下。他的眼神闪过一抹惊讶,随即被更深的东西取代——那是一种压抑已久的渴望,像是一团烈火在心底燃烧,随时要冲破他的理智。 他再也忍不住,在她语尾刚落之际,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他的动作迅猛而急切,手臂紧紧箍住她的后背,指尖陷入她的肌肤,像是害怕她会突然逃开。他将她压入自己与水面的中间,两人的身体贴得毫无缝隙,水波在他们身边荡开,像是在为这一刻伴奏。他的唇猛地贴上她的,这个吻来得又猛又深,像是压抑太久的烈火,一触即燃,瞬间将他们吞噬。 她的唇瓣柔软而湿热,带着泳池水的微凉与她独有的甜味,像是一块刚融化的蜜糖,让他无法自拔。他的吻急切而霸道,唇瓣紧紧压着她的,像是试图将她整个人融进自己的世界。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撬开她的唇缝,与她的舌尖交缠,吮吸着她残留在唇齿间的气息。唾液在两人口中交融,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暧昧而动人。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上,灼热而急促,像是一团火在她的肌肤上燃烧。湿润的水珠从她的脸颊滑过,沿着她的下巴滑入脖颈,留下晶亮的痕迹。他的唇随之而下,顺着那条水痕细细地舔舐,舌尖轻轻擦过她的肌肤,带着一抹温热的湿意,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 季凌瑜轻轻颤抖,像是被他的吻点燃,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他的胸前,指尖按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动。她的指甲轻轻陷入他的皮肤,却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像是在无声地迎合。他的胸膛温热而坚硬,像是某种可靠的依靠,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得更近。他趁势将她的腰再拉近些,手掌托住她的腰窝,指腹轻轻揉动,让她的泳衣紧贴着他的身体,两人贴得毫无缝隙。 彼此的心跳像是通过湿润的肌肤相互传导,急促而有力,像是一场无声的对话。他的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到她的腰侧,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感受到她腰身的柔软与弹性,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她的长发被水浸湿,贴在他的手臂上,像是一层温柔的网,将他们缠绕在一起。她的脸颊因他的吻而泛起一抹红晕,水珠从她的下巴滴落,顺着她的锁骨滑进泳衣里,像是某种无形的挑逗。他的唇从她的脖颈向上,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柔软的耳廓上缓慢磨蹭,让她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 那声音像是从喉间渗出,柔软而颤抖,像是一根羽毛挠过他的心尖,让他的吻更加深入。他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后,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的身体微微一缩,却又不自觉地靠得更近。 「你……」她低声呢喃,声音被他的吻打断,化作一抹破碎的喘息。她的双手从他的胸前滑到他的肩膀,指尖轻轻抓着他的泳裤边缘,像是在寻找某种支撑。他的吻从她的耳侧回到她的唇上,这一次更加缓慢而深情,像是试图品尝她的每一分味道。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缓缓打转,舔过她的舌尖与上腭,像是某种温柔的掠夺。她的唇瓣被他吮得泛红,嘴角沾着晶亮的唾液,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是一幅诱人的画面。 水面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荡漾,水花拍打在泳池边,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低声呢喃。他将她抱得更紧,手掌从她的腰侧滑到她的臀部,指尖轻轻按住她的泳衣边缘,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柔软。 他的吻越来越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让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水下的触感让他们的距离更加亲密,像是某种无声的默契,将他们紧紧连系在一起。 阳光依然洒在泳池中,将他们的身影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水珠从他们的身上滑落,像是某种晶亮的装饰,让这一刻显得更加暧昧而动人。他的心跳与她的交迭在一起,急促而热烈,像是一场无法停下的狂热。他的吻最终停在她的唇角,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像是某种温柔的惩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贴着她的唇低语:「这才是真正的回报。」他的语气带着一抹坏笑,眼神却深得像是无底的深渊,将她牢牢锁住。 她喘着气,半闭着眼,长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是即将滴落的露水。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被阳光晒过的桃子,唇瓣湿润而柔软,带着他的味道。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像是默许了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密。水面渐渐平静下来,可他们之间的温度却依旧炙热,像是一团永远无法熄灭的火焰,在这泳池中缓缓燃烧。 18(微H) 热水自天花板倾泻而下,像是一场温暖的暴雨,将沐浴间笼罩在浓雾与蒸气之中。水珠顺着墙面的白色磁砖缓缓滑落,留下晶亮的痕迹,墙面湿润得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幕。 玻璃门外的世界被水气彻底隔离,模糊成一片朦胧的光影,彷佛这片密闭的、炙热的天地只属于他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热气与水珠碰撞的细微声响,像是某种低语,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让人感到一阵眩晕的温热。 磁砖的冷意与热水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季凌瑜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她的长发被水浸透,湿漉漉地顺着颈侧滑落,像是一缕缕金色的丝线,沾黏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水珠从她的发梢滴下,顺着她的锁骨与肩膀缓缓流淌,与她的肌肤交织成一幅湿润而暧昧的画面。 贺予清站在她背后,身体几乎与她贴合。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水流从他们头顶冲刷而下,温热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流到她的背脊,再从她的腰侧滑落,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让他们的神志几乎迷失在这片湿热的迷雾中。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鼻息喷在她的颈后,灼烫得让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脖子。 他低下头,鼻尖磨蹭过她湿润的颈窝,热气灼烫地喷在她肌肤上。他的唇瓣贴近她的耳际,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一团火在她的耳边燃烧:「抬头。」他的语气带着一抹命令,却又藏着无尽的诱惑。 她缓缓仰头,湿透的肌肤贴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动,像是某种无声的召唤。她的长发被水流冲散,贴在他的胸前,像是一层柔软的网,将他们缠绕得更加紧密。 贺予清低头,直接吻上她的唇—— 那吻又湿又深,舌尖撬开她的齿列,强势而灵巧地探入她口中。她几乎站不稳,双手撑在墙上。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探索,与她的舌尖交缠,吮吸着她唇齿间残留的气息,像是试图将她的每一分味道都吞进腹中。贺予清一手扶住她的后腰,手掌托住她的腰窝,指腹轻轻陷入她的肌肤,另一手从侧边揽住她的胸部,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压得更紧,像是害怕她会从他的怀中逃脱。 他的舌头绕着她的舌尖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力缠绕,唾液在两人口中交融,牵出一道晶亮的银丝,落在她的下巴上,与水珠混在一起。她的唇瓣湿润而柔软,被他吻得泛红,喘息细碎而急促,像是被溺在水中的小兽,无力却又无处可逃。他的吻从她的唇角滑到她的耳际,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柔软的耳廓上缓慢磨蹭,舌尖灵巧地探入耳廓,温热的湿意让她猛地一抖,像是被电流击中,脊椎从耳后一路酥麻到腰底。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音柔软而颤抖,像是一根羽毛挠过他的心尖。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笑,呼气灼热地说:「这里……特别敏感呢。」 她呻吟着转头想避开,他不依不饶,从耳后一路亲吻至颈侧,再沿着脊椎骨一路吻到她后颈那处突起的骨头。他的唇像燃烧的火,把每一寸肌肤都舔得湿热。手掌则滑向她胸前,指尖划过水珠,包覆住她柔软的乳房。 她倒吸一口气,整个人贴着他胸口颤抖。 他的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乳尖,轻揉、拉扯、转动,乳珠在他掌中逐渐硬挺。他一边揉捏,一边低头舔上另一边乳头,唇舌在水中活动,发出「啾啾」黏腻水声,暧昧得令人腿软。 「啊……哈啊……好……舒服……」她手向后推着他的腰,指尖陷入他湿滑的皮肤。 他喘息地笑,咬着她红嫩的乳尖吮吸一口,舌头绕圈舔着尖端,那湿热的感觉像电流窜过她神经,让她整个人不住发颤。 他的指腹继续从她的背脊一路往下滑,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摩挲。他绕着她的臀瓣划圆,掌心抚过那浑圆弹性,最后轻轻一拍。 「唔……」她猛地颤了下,小腹一紧。 他微笑着跪下,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内侧,指尖轻轻陷入她的肌肤,让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他的脸贴上她的臀后,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肌肤:「站好。」 他张口含上她的花瓣,舌尖轻巧划过她穴口的皱褶。 温热而湿润的舌头轻轻试探她的阴蒂,浅浅地抽动、卷动,像是在试探那处柔嫩的极限。他的动作温柔而灵活,时而轻轻舔过,时而用力吮吸,鼻尖贴着她的臀缝,感受到她在舌下微微发颤的反应。他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臀肉,指尖陷入她的肌肤,让她无法逃离。 「哈啊……那边……好奇怪……」 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靠着墙站得东倒西歪,快感如海浪般一波一波袭来。温热的舌身一点一点地探入她的阴道,甬道内壁被他灵活的舌尖反覆挑逗,每一下都像触电一样撩动她的深处。她的穴口微张,不断溢出黏稠的蜜液,顺着他的下巴与脖颈滑落,与热水混在一起,散发出一抹甜腻的气息。他发出低沉的闷哼,像是被她的反应点燃,舌头更加深入,开始有节奏地进出她体内。 抽插的舌身带动体内湿润翻涌,甬道因收缩而紧紧吸附,让他每一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柔腻的包覆感。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臀后,灼热而急促,像是一团火在她的肌肤上燃烧。 「啊……啊啊啊……等一下……好像有什么……啊、啊啊!」 季凌瑜的身体猛然一震,穴口剧烈收缩,蜜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溅湿了他整张脸。她的腿几乎支撑不住,颤抖着往下滑。他急忙抱住她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嘴角还留着她喷洒的液体。 他抬起头,唇上闪着水光,舔了舔唇边的水珠,眼神火热。 「你这样叫,会让我没办法忍。」他沙哑道。 接着,他站起身,将自己炙热的阴茎抵在她腿间,低声命令:「夹紧我。」 她喘息着夹紧大腿,那根粗长滚烫的硬物就夹在她柔嫩腿缝之间,湿润的液体让摩擦变得滑腻。他开始用腰部挺动,前后摩擦,龟头每一次滑过她花核,都带起她一阵颤抖与呻吟。 「嗯……哈啊……啊啊……」她的声音破碎不成句,小腹紧绷,甬道不自觉地抽动。 贺予清咬牙挺动得更用力,那根炙热在她腿间来回碾压,带出水声与花蜜一同交织的淫靡旋律。她的双腿热得发烫发麻,花穴不断溢出蜜液,彷佛正渴望着更深的填满。 终于,在他最后一次用力摩擦过花核时,她整个人猛然一缩,双腿夹紧,蜜液在快感高峰中猛地喷洒。 「啊啊啊……!」她几乎是尖叫着高潮,身体如浪潮般剧烈抽搐。 而他也在她那一声声破碎呻吟中泄出,滚烫的精液混着她的蜜水洒落腿间,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滑下,在热水中被冲刷殆尽。 他抱住她,将她贴进自己怀里,两人胸膛剧烈起伏,水珠还不断从他们头顶落下。 「……你太犯规了。」他低声喃喃。 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微微笑了笑,声音还在喘:「……谁叫你惹我。」 19(偷偷来) 吹风机的声音在空气中低鸣,热风轻柔地拂过湿润的发丝。贺予清坐在长凳上,指尖拨动着季凌瑜湿润的长发,一束束地理顺,再一点点地吹干。 镜子里映出她平静的侧脸,眼神淡淡地落在手机萤幕上,指尖滑动时毫无情绪波动,那双睫毛湿湿地贴在眼尾,唇瓣自然地微张,白皙的脖颈因低头而拉长,锁骨优雅地露在领口下。贺予清从镜中望着她,那抹认真而疏离的模样让他心头一紧。他忽然觉得,自己好爱这样的她,哪怕只是安静地坐着,也让他想将全世界献给她。 热风从他手中吹出,发丝柔顺地贴着她的肩膀与背脊。头发几乎吹干的时候,季凌瑜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地说:「我走了。」 「……啊?」贺予清一愣,手还停在半空。 她已经站起来,将手机收入裙袋,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更衣室。 贺予清望着她的背影,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空虚。他开始思索:刚刚是不是做得不够好?还是技巧不够让她舒服?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给他。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仍带着她发丝的柔软触感。心口一阵紧缩。 —— 季凌瑜走进医护室的时候,天色渐黄,夕光从百叶窗缝隙洒进来,橘红斑驳地落在墙面与桌上。 裴晏白正坐在书桌后,翻阅一迭课程资料,白袍半敞,露出锁骨与一截胸膛,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银色手表隐隐闪着光。他抬眼看到她,笑了一下:「这个月的课业安排......,差不多是这样,下次那堂我会请你代为点名。」 「嗯。」她接过,眼神在文件上扫过几眼。 「上次说的拉伤,最近好一点了吗?」 「应该好了。」她语气平淡地回应。 两人沉默了一会。她微微转身,刚想说「那我先走了」 他忽然开口:「要不要顺便按摩一下?」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你刚刚说好了,但身体应该还是有紧绷感。」他语气自然,手指指了指诊疗床。 她想了两秒,点头:「好。」她自己走到床边,脱下鞋子爬上诊疗床,趴下来,头歪在侧面枕头上。 裴晏白站起,走了过去,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开始进行按摩。指腹按压、推揉,从肩胛骨慢慢下滑到她的背部。他熟悉每一处肌肉的纹理,力道稳定又适中。 「嗯……」她低低地呻吟,声音轻颤又压抑。 他继续滑向她的腰,指节在布料与肌肤之间游移,那层制服的布料质地细致滑顺,指腹压过时能感受到内里紧贴的体温。他按住她下背最紧绷的位置,肌肉因他持续的揉压而渐渐放松。 「这边还是有点硬,怎么最近还是这么绷?」 她埋着脸,声音软软地:「最近在练习游泳……」 这句话让他的脑中闪过她穿着泳衣、湿润肌肤的模样。 深蓝布料紧贴着白皙曲线,水珠在她锁骨与大腿间滚落,脱下泳帽后头发湿湿地披在肩膀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地紧绷。 他按住她的脚底板,慢慢往上推,从小腿至膝弯,大腿的每一处肌肉,他都细细按过。她的裙摆被他略微撩起,在那层薄布与内裤之下的肌肤被他透过布料感知着。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臀部的曲线,滑过手掌时弹性十足。 她还在轻声地喘息,偶尔因某个穴位被按到而呻吟出声。他一边按,一边在心里咒骂自己的不该。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身体也渐渐松软。直到她微微转头,脸颊贴在手臂上,眼神朦胧地闭了起来。 「……睡着了?」他低声呢喃,看见她呼吸规律地沉了下来。 他慢慢将手收回,转身轻声锁紧门。 接着,他悄然将手探入她裙下,指尖划过那层紧贴肌肤的内裤布料,摩擦出沙沙的声响。那条内裤被他向内轻推,柔软布料紧紧夹进她浑圆的臀缝间,勾勒出最诱人的曲线。他将炙热从裤中掏出,前端顶着她臀瓣与内裤交界处,慢慢滑动。肉棒来回擦过她的制服裙摆、湿润内裤与臀缝,每一下都带着低沉闷湿的声响,布料的摩擦像是某种暧昧的引线。 热度与压迫交织,他的肉棒不时轻撞她紧闭的穴口,有时只擦过,更多时候则缓缓抵住、蹭压,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与渴求。他的手掌缓缓拨开臀肉,将自己牢牢夹在那肉感饱满的凹陷处,贪恋地摩挲不放。他将自己夹在她的臀缝间,缓缓来回摩擦,时而挤压她的臀肉让自己更深陷其中,偶尔故意碰过她的穴口,让自己快感更强。 有几次,那火热的前端擦过她紧闭的穴口,让他低喘一声,手掌撑在她头侧的床垫上,紧贴她耳际。 她似乎睡得很深,呼吸规律,胸口上下起伏,带着一丝放松后的慵懒。 「哈……好香……」他低喃,鼻尖轻蹭她的发丝,唇角沾着她散发出来的淡香。 一阵强烈的快感涌来,他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压抑那声浪,肩膀微颤。身下的炙热在那布料与肌肤间高速摩擦,闷热的湿声与黏腻摩擦一同交织。他另一只手飞快地捂住自己的分身,在最后那瞬间将泄出的热浊全数接住,掌心一片湿润,体温滚烫,像是罪证般残留在他的指缝间。 他喘息着,慢慢直起身,将她裙摆轻轻放回原位,眼神中仍残留着泄欲后的余烬。 —— 季凌瑜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她转头,看见裴晏白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着资料。 裴晏白坐在办公桌前,白袍随意披着,银色手表反射着夕阳的余光。他的衬衫敞开了几颗钮扣,露出精实的胸膛与锁骨,气质雅痞却又温柔。他一手翻着文件,一手托着下巴,神情淡然,却眉眼带着藏不住的慵懒与成熟男人的性感。 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黏呼呼地说:「……我睡着了?」 他不动声色地抬眼,温柔地笑:「嗯。」 「我睡多久?」 「没多久。」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窗外还是金黄的晚霞,「外面还亮着。」 她点点头,坐起身:「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她走到门口,推门离开。 一分钟后,他关上文件本,走回床边,双手一撑,整个人趴在刚刚她躺过的位置。枕头与床垫还残留着她的香气,他深吸一口,整张脸埋入棉被中。 「……可恶……」他喃喃。 门「咔」的一声又被推开。 季凌瑜站在门口,眼神有些诧异。 「……我忘了拿文件。」她淡淡地说,看着他趴在床上的样子。 裴晏白怔住,沉默几秒,最后只淡笑:「嗯,你拿。」 她彷佛不打算多说什么,只轻声说了句:「您好好休息。」 然后关上门。 裴晏白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了一句:「完蛋了。」 20 浴室里热气氤氲,水珠从花洒落下,像是温暖的雨滴,敲打在季凌瑜白皙的肩头与肌肤上,声音均匀而轻缓,彷佛某种节奏分明的乐章。热水冲刷而下,带着一股舒缓的温度,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水珠濡湿,微微垂落,像是一排沾露的羽毛,在蒸气中显得柔软而脆弱。她的头发被热水浸透,浅金亚麻色的发丝贴在她的颈侧与肩胛,像是一层湿润的丝网,随着水流缓缓滑动。 水珠从她的锁骨滑过,带来细微的痒意,像是指腹轻轻触碰,既真实又朦胧,让她的神经在这温热的氛围中一点一滴被松解。她的指尖轻轻抹过锁骨,水珠沿着她的曲线滑落,像是顺着回忆重新描绘出一幅隐秘的画卷。她的眼神冷静而深邃,却不空洞,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秘密。 容昀霆的吻总是深而稳定,像是一座压抑着情欲的火山,表面平静,内里却暗藏熔岩。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贴上她的那一刻,像是将她的呼吸一点点抽走。他的舌尖总是细致地舔过她的唇缝,轻轻撬开她的防线,然后深入,带着一抹温柔的霸道。 每一次偷偷的亲吻、细致的舔舐,都像刻在她的神经上的笔划,轻微却永不消散。她能记得他的手指轻轻托住她下巴时的触感,他的鼻息喷在她的颈侧时的温度,甚至是他吻过她锁骨时留下的那抹湿热,像是一道无法抹去的印记。 贺予清则截然不同。他的吻热烈、急切、直接,像是一团不受控制的烈火,瞬间将她吞噬。他的唇总是带着一抹恶作剧的笑意,像是某种挑衅,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她还能感受到他腿间的摩擦,那股炙热至今仍让她的大腿内侧有些发麻。他的肉棒在她阴蒂上磨蹭时,硬挺而滚烫,每一下撞击都像是热浪从她的腿间炸开,带着强烈的存在感,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他的吻总是急促而贪婪,像是试图将她的每一分气息都掠夺,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带着一抹不加掩饰的渴望。她记得他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腰时的力道,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时的温度,甚至是他低笑时那股灼热的气息。 至于裴晏白——他的手,是最会说话的。他的掌心带着专业包裹的温柔,像是某种精心调配的药剂,既治愈又诱惑。每一下按摩都让她几乎呻吟出声,他的指腹缓慢滑过她的腰线时,温热而稳定,像是在唤醒她每一根沉睡的神经。尤其是他压过她的臀部边缘时,指尖在制服与内裤之间轻轻摩擦,那几次明显的顶撞与磨蹭,她其实都有感觉。 她没有羞耻。她坦然地记录这些片段,回味这些触感。她的指尖轻轻掠过自己的锁骨与手臂,像是在触摸他们留下的余温,指腹缓慢摩挲着她的肌肤,像是试图唤醒那些深埋的记忆。她闭上眼,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将那些隐秘的片段一一取出,仔细摆放在心里最私密的角落。 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作为感官载体的无限可能,那些触碰、那些吻、那些喘息,都像是她收藏的珍宝。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或许与众不同,但也知道——从来没有人规定,她不能享受这些属于她的快感。 —— 奥菲恩大学部的特别制度中,每个月会安排一次为期一周的长假,让学生可以充电、调整,或从家族责任中抽身一点时间喘息。这天,阳光温暖而柔和,天空湛蓝无云,微风从窗外吹进车内,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 季凌瑜坐在黑色车身的房车中,车内的皮质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窗户微微降下,让阳光洒在她浅色的长风衣上。 她穿着一袭米白色的风衣,衣摆垂至膝盖,搭配一双及膝的黑色皮靴,靴面光洁而挺拔,勾勒出她修长的小腿线条。她的腿边摆着一个精致的小型提包,提包是深棕色的皮革,边角镶着金属扣,低调而奢华,像是某种无声的身份象征。她靠在座椅上,姿势随意而优雅,长发被轻轻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边,随着车身的轻微晃动而摇曳。 她先让司机带她前往市区的订制鞋铺。车子驶过宽阔的街道,阳光从树梢间漏下,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鞋铺位于一条静谧的老街,店面不大,却散发着一股手工匠人的气息。店里灯光柔和,墙壁漆成暖白色,地上铺着厚实的深棕色地毯,踩上去几乎听不见脚步声。 空气中浮动着皮革与木头的淡淡香气,让人感到一丝怀旧的温暖。老板是一位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马甲,头发花白,眼神却锐利而专注。他亲自出来迎接,脸上挂着谦卑的微笑,像是对她的到来早已知道。 她将两份鞋型尺寸资料递上,一份是自己的,一份是哥哥季凌瑾的。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指甲修剪得整齐,指尖轻轻捏着纸张,动作从容而干净。 「尺寸照这做。」她的语气淡淡,声音清冷而平稳,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没有多余的情绪。 「是,季小姐。」老板点头微笑,接过资料时微微低头,态度恭敬而谨慎,不敢多言。他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收进一个皮质文件夹,像是对待某种珍贵的物品。 结束后,她重新坐回车里,让司机转向市中心最知名的百货。 当车子驶入百货的地下停车场时,她眼角瞥见几名警卫明显地紧张起来。他们穿着黑色制服,手持对讲机,其中一人正用急促的语气低声说话,声音模糊而短促,像是在向上级报告什么。她的眉头轻轻一皱,眼神闪过一抹疑惑,但她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靠在座椅上,等待司机停好车。 门由司机拉开,迎面而来的是百货公司经理满脸堆笑地快步迎上。他的西装笔挺,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额头上却隐约有几滴汗珠,像是因为紧张而渗出。 「欢迎您,季小姐……今日本栋虽然被预约包场,但询问对方之后,对方交代若是季家千金前来,请直接放行。」他的语气恭敬而热情,笑容中带着一抹小心翼翼,像是在试图讨好。她轻轻点头,没有多想,对这样的对待,她早已习惯。她的家族姓氏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总能在任何场合为她打开一扇门。 —— 百货六楼的精品区,灯光柔和而明亮,像是某种精心设计的舞台,将每一件展示品都衬得更加精致。橱窗内的衣物挂在金属衣架上,布料在灯光下泛着丝滑的光泽,像是某种静止的艺术品。 季凌瑜穿梭在橱窗之间,步伐轻盈而从容,每一次转身都带起长风衣的轻摆,像是风也随着她的节奏流转。她的白皙肌肤在精品灯光下泛着细致的光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瓷器,无暇而诱人。她的睫毛下的眼神像经过雾气滤镜的琉璃,清冷而锐利,让人看不清也忘不掉。 她偶尔伸出手指轻触衣架上的布料,指尖缓慢摩挲,像是感受布面的肌理,也像是在记忆某种触感。那动作缓慢优雅、毫不多余,像是一只猫在阳光下舒展身体,从容而疏离,却每一秒都吸引着目光。 此刻,一道高大笔直的身影正站在相邻区域的玻璃镜前。他的肩膀宽阔,身形挺拔,线条干净俐落,比例近乎违反人体常理,像是上帝在创造的最后一日亲手完成的作品。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透出一抹随性的贵气。 他的金色短发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冷白的肤色像是欧洲古典画作中的人偶,却又带着一抹刚劲。他的轮廓线条柔中带锐,颌骨与鼻梁清晰立体,五官精致得几乎不真实,像是某种中性的完美,却从眼神与下腭的弧度中透出清晰的男性气息。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像是一把隐藏在温柔表象下的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那是——席恩·凌。 顶尖男模,家世显赫,却选择走入时尚圈。 席恩的眼神落在季凌瑜身上。她的背影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那线条、身高比例、连脚踝与锁骨的弧度,都是他日夜在脑中描绘的形象。那轮廓太精准,像是从某张摄影作品中走出的画面,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他微微皱眉,试图在记忆与眼前之间搭起桥梁。他的脑中飞快掠过几张熟悉的摄影作品画面,那些L.U.留下的经典侧影——那抹修长的颈线、那道柔和的腰窝、那双白皙而纤细的腿,都与眼前的她惊人地相似。 「不可能……但……」他低声呢喃,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他的眼神闪过一抹疑惑,又偏头看了她一眼。她正站在一个橱窗前,指尖轻轻抚过一件丝质衬衫,动作缓慢而专注,像是在与布料进行某种无声的对话。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滑到她的手臂,再到她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好像……」他低声说道,却没说完,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像是对自己的猜测感到一丝荒谬,又带着一抹期待。 然后,他走向她。他的步伐平稳而从容,像是某种无声的猎手,眼神锁定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分细节都刻进眼底。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挺拔,像是某种即将揭开谜底的存在,缓缓靠近她的世界。 21 L.U. 是时尚圈内一个传奇般的存在——她的照片从不露脸,总是以遮住眼睛的方式呈现,身材比例与皮肤质地完美得近乎超现实,被誉为「人体的极致艺术」。 她的作品只在高端私人拍摄中流传,从未公开现身,甚至有人怀疑她是AI合成的虚拟模特儿。然而,这份神秘反而让她成为无数人追逐的幻影,尤其是顶尖男模席恩·凌。 他公开承认自己对L.U.的痴迷,甚至曾在采访中表示:「如果L.U.是真实存在的,我愿意用一切去换取她的现身。」这份执念让他在圈内被视为怪人,也让他成为追逐L.U.真相的领头羊。 ——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声音从侧方传来,语气不轻不重,像是故意压低的磁性,低沉而温润,落在季凌瑜耳中时却多了一丝不请自来的存在感。 季凌瑜没有抬头,轻声回应:「谢谢,但我只是看看。」她的声音平淡而疏离。 「这件蚕丝上衣,应该很适合你的肤色。」 她的手指正轻触着一件蚕丝上衣,指尖停在柔滑的布料上,动作微微一顿。 她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向声音的来源,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金发如阳光般耀眼,身形修长挺拔,五官如刀刻般立体,肩宽腰窄,像是某种完美的雕塑。他的白色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颈线与一小片锁骨,皮肤冷白而光洁,从任何角度看都完美得令人无法忽视。他的气质介于贵族与叛逆之间,像是某种矛盾的融合,让人既想靠近又不敢轻易触碰。 她语气淡淡:「我自己会挑。」 不带任何情绪,也不算不礼貌,只是明确地画出了一条距离。 席恩微笑,没有放弃:「当然。我只是想到,有几位熟识的设计师,可能会很欣赏你的比例感。」 她的眉微不可见地挑起一下。 比例感。 这个词在搭讪里太过精准,也太不寻常。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不是随便路过的人。 他那张令人印象过于深刻的脸、这家百货今日包场的情况、还有那句熟悉的措辞。 她转身离开他两步,走到另一排架前,似乎想要避开这道视线。 席恩没有追上,只是站在原地,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他不急着拉近距离,而是维持着一个刚好不会被视为侵犯的空间,像是某种精心计算的游戏。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副墨镜,指尖轻轻捏着镜框,缓步走到她身侧,伸出手递来:「你戴这个,也会很好看。」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抹试探的味道,像是试图在她平静的外表下激起一丝波澜。 她停下动作,转头,目光落在他的手中。那副墨镜是黑色镜框,线条简洁而优雅,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一件精心挑选的艺术品。她的眼神从墨镜移到他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轻声说:「不需要。」她的语气柔和却坚决,像是一阵微风拂过,带着一抹不容商量的冷淡。她转回身,继续浏览橱窗中的衣物,指尖轻轻掠过一件丝质长裙,动作从容而自然,像是完全不受他的存在影响。 席恩微微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抹诧异,却没有收回那副墨镜,而是将它放回自己的口袋,指尖轻轻摩挲着镜框,像是在掩饰某种细微的情绪。 「我只是觉得……您戴上墨镜,或许会更吸引人目光。」他的语气带着一抹深意,像是随口一说,又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顺着她的颈线滑到她的肩头,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 走进男装休闲区时,橱窗内的衣物更加低调而实用,却不失精致。季凌瑜的视线掠过几件展示中的服饰,步伐缓慢而从容,像是在寻找某种灵感。 她的目光忽然停下,落在一个灰蓝色的立领针织套装上。上衣剪裁俐落,刚好贴合肩线与腰身,下摆自然垂坠,像是某种完美的平衡;搭配的休闲西装裤同样修长笔挺,布料带着微闪的光泽,既包覆肌肉又不显浮夸。 那种线条让她不自觉地想起一个熟悉的身形——她哥哥季凌瑾的。他的肩膀宽阔而结实,腰身挺拔而修长,这套衣服像是为他量身打造,让她的眼神微微一闪。 「你身材跟我哥哥有点像。」她淡淡开口,语气像是在陈述某种无关紧要的观察。她的目光从套装移到席恩身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像是在将他的身形与记忆中的哥哥重迭。 席恩挑了下眉,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眼神闪过一抹兴味,还没来得及回话,她已率性地从架上取下衣服,递到他怀里:「试穿看看。」她的语气自然得像是在吩咐助理,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从容,像是一只猫随手拨弄着身边的玩具。她的手指轻轻松开衣架,动作干净而流畅,像是对他的反应毫不在意。 席恩盯着她几秒,目光落在她平静的脸上,原本该冷淡的嘴角却忽然轻轻翘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明明他最讨厌别人命令他,可不知为何,面对她的语气,他竟然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觉得这份随性有些有趣。 他接过衣服,手指轻轻摩挲着布料,像是接受了一场无声的挑战,转身走向试衣间。他的步伐从容而自信,像是某种贵族的漫不经心。 更衣间内传出一些细微的动静,布料摩擦的声音与衣架碰撞的轻响,像是有什么在挣扎着配合。季凌瑜站在外头,眉心微微一蹙,像是对这份动静有些疑惑。 「需要什么?」她的声音清冷而平稳,像是随口一问,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关切。 「裤子的腰围太宽,需要夹子。」席恩在里头说,语气轻描淡写,却有一丝明显的试探。他的声音从试衣间的门缝传出,低沉而温润,像是某种无形的诱惑。 她没有立刻回应,空气静了几秒,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席恩都快以为自己的期待过于荒谬,准备收回这句话时,她却真的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两个金属夹子。她的步伐轻盈而从容,风衣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扬起,像是一阵微风拂过试衣间的狭小空间。 席恩微微一怔,眼神闪过一抹错愕,随即被更深的东西掩盖。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夹子上,像是没想到她会真的进来。 「哪里需要夹?」她问,语气平淡而干脆,像是处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她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多余的情绪,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 「后腰。」他回答,声音低沉而平稳,却没有转身。灰蓝色的针织上衣紧贴着他的肩膀与背部,勾勒出他宽阔的肩线与结实的肌肉。他的裤子微微松垮,腰围处的布料有些褶皱,像是在等待她的调整。 她走近,没有犹豫地伸手搂住他的腰,侧身看向他身后。她的动作干净俐落,像是某种专业的处理,指尖在他腰际滑过,凉凉的指腹轻轻擦过他的皮肤,让他微不可察地一颤。她的手指灵巧地将夹子固定在裤子的后腰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腰窝,带来一抹细微的凉意。她的长发垂下来,几缕发丝掠过他的手肘,带着一丝微甜的体香,像是一阵温柔的风,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席恩低头,看着她那双白皙而细致的手,感觉那双小手贴在自己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异常清晰的实感。他的眼神顺着她的手指滑到她的手腕,再到她的手臂,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么近的距离,他第一次能细看她的睫毛——长而浓密,微微卷翘,像是一排羽毛;她的鼻梁挺直而精致,像是某种天然的雕塑;她的锁骨与下腭线条流畅而柔和,像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甚至是耳后那抹几乎藏在发下的皮肤纹理,细腻而诱人。她的每一处细节都像是经过雕琢,却不是矫饰过的华丽,而是毫无破绽的纯粹,让他几乎屏住呼吸。 一丝悸动像是被某个无声的引信点燃,在他胸口轰然炸开,让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是试图压抑某种冲动。她却没发觉他的反应,只是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他穿上那套衣服的样子。她的神情专注而冷静,眼神像是摄影机,精准地扫过他的肩线、腰身与裤腿,像是在评估一件作品的完成度,而非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错。」她语气平淡,声音清冷而干净,像是随口一说,却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肯定。她伸出手,从他的肩膀一路顺着衣袖滑至腰际,指尖轻轻抚过布料,像是在平整衣料的褶皱,又像是在将每一道缝线与线条都收进眼里。她的手指从他的腰线抹过后背,动作缓慢而细腻,像是在描绘他的轮廓,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席恩盯着她的指尖,眼神深了几分。那些动作原本毫无情感,可在他感受里,却像是一点一点地在他身上植入什么温度。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像是被她的触碰点燃,胸口起伏的幅度微微加剧。他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像是一只被无形之网困住的野兽,无法挣脱她的存在。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分表情都刻进眼底,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像是害怕打破这一刻的微妙平衡。 试衣间的空间狭小而安静,空气中浮动着她的体香与布料的清新气息,让这一刻显得更加暧昧而动人。她的手指最终停在他的后背,轻轻一按,像是完成了某种无声的仪式。她退开一步,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对自己的作品感到满意,却没有多余的情绪。 席恩俯首与她对视,眼神深邃而复杂,像是在她身上寻找某种答案,却又不敢轻易开口。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在这场无声的拉扯中,找到了一丝属于他的乐趣。 22 「礼尚往来。」 席恩的语气轻描淡写,眼神却锐利得像是能透视一切。 「我帮了你一个忙,也该请你帮个小忙。」 季凌瑜抬眼看着他,眉眼间带着一贯的冷静,像是湖面平静无波。她的眼神清亮而深邃,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水,却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什么忙?」她的语气平淡而干脆,声音清冷而柔和,像是随口一问,却带着一抹隐秘的探究。她微微歪头,几缕发丝从耳后滑落,贴在她的颈侧,像是一抹无意的诱惑。 席恩从一旁的架上取下一件小洋装,材质轻薄、剪裁精致,是本季刚推出的高订款。裙身如雾般轻盈,像是云层在阳光下散开,淡淡的米色带着一抹柔和的光泽,后背挖空的设计巧妙地露出纤细的腰线,像是某种隐秘的诱惑。 他将洋装递到她面前,语气温和,却无法掩饰眼底的期待:「试穿这一套。」他的手指轻轻捏着衣架,指尖在布料上缓慢摩挲,像是对这件衣服有着某种特殊的执念。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季凌瑜低头扫了一眼洋装,目光从裙身的剪裁滑到后背的设计,随即抬眼看看手表,手腕上的银质表带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我还有点时间。」她的语气平淡而随意,像是对这件事毫不在意,却又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配合。她点头接过衣服,指尖轻轻触碰布料,动作从容而优雅,转身走向试衣间。她的风衣衣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扬起,像是一阵微风拂过,留下淡淡的余韵。 几分钟后,试衣间的门缓缓打开。她走出来的瞬间,空气彷佛凝滞了一瞬,像是时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按下了暂停键。洋装的布料在灯光下轻轻波动,像是一层流动的薄雾,勾勒出她无可挑剔的线条。 裙身贴合着她的腰身与臀部,柔软的布料像是第二层皮肤,将她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后腰的挖空设计让她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像是一片未被触及的雪地,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而在那后腰正中,点着一颗几乎看不清的粉红色小痣,像是某种隐秘的标记,在她的白皙肌肤上显得格外诱人。 席恩的呼吸轻轻一滞。 这件洋装,是他特意挑选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在这一刻看到了某种久违的幻影。这件洋装,是他特意挑选的。他记得L.U.最后一次拍摄的影像,正是这个款式。他以为这只是追忆,没想到在眼前看见时,竟如此鲜明,像是某种命定的重逢。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是试图压抑某种即将泛滥的情绪。 他下意识抬手,想去遮住她的眼睛,像是在模拟某种熟悉的画面。 「这样更像。」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诉说某种隐秘的幻想。他的眼神深得像是无底的深渊,带着一抹执着与渴望。 季凌瑜侧头避开他的动作,动作俐落又自然,像是某种本能的防御。 「我不喜欢别人突然碰我的脸。」她的语气平静而冷淡,眼神里没有情绪起伏,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却带着一抹不容侵犯的界限。她的目光从他的手上移到他的脸上,停留片刻,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观察。 席恩顿了顿,随即收回手,微微低头道歉:「是我唐突了。」 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带着一抹真诚的歉意,却掩不住眼底的那抹热切。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在邀请一场正式的舞会,动作优雅而从容:「转一圈给我看看,好吗?」他的语气轻柔而诱惑,像是一根无形的线,试图将她拉进他的世界。 她思考了一瞬,目光落在他的掌心上,像是权衡着什么。她的手指缓慢伸出,轻轻搭上他的手,触感凉而柔软,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手掌温热而结实,指尖微微收紧,像是试图抓住她的温度。她转了一圈,动作缓慢而优雅。 洋装的布料随着转动如水波轻荡,裙摆轻轻贴着她的腿,勾勒出她腰身的曲线与肩线的比例,像是某种极致的优雅。那颗粉红色的小痣随着她的转身若隐若现,像是无意间泄露的秘密,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席恩看着那颗痣,眼神深了几分,忽然觉得一阵可惜。如果那颗痣没出现,他可以继续沉浸在幻想中,将她视为L.U.的影子。 而现在,它却让这个身体更真实、更性感、更令人着迷。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试图压抑某种即将泛滥的思绪。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温柔:「谢谢你。」他的语气带着一抹真诚,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不客气。」她淡淡地说,语气平静而随意,像是对这场试穿毫不在意。 —— 车内,季凌瑜坐在黑色皮质座椅上,车窗微微降下,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柔和。她穿着风衣,双腿交迭,姿势随意而优雅,手指滑过手机萤幕,将有关「席恩·凌」的资讯页面关闭。她的眼神平静,唇角毫无波澜,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秘密。 手机忽然响起,清脆的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热情的女性声音,像是某种阳光般的存在。 「亲爱的!我刚刚看到你那件旧作又被人挖出来讨论啦!你果然还是我们全模特圈最神秘的传说。」对方的语气兴奋而夸张,像是一个孩子发现了新玩具。 季凌瑜靠着车窗,头轻轻抵着玻璃,声音懒懒的:「我目前在国内。」 「蛤?!真的假的?那下次拍摄你要回来吗?还是我飞过去?」 她轻轻嗯了一声,语气没有明确的答应,像是某种随意的敷衍。她的手指轻轻敲着车窗边缘,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像是在思考什么。 对方急急说:「还有,这次真的别再修掉那颗痣啦,我觉得那才是最性感的点睛之笔!后腰那个位置根本让人发疯!」她的语气带着一抹夸张的赞叹,像是在描述某种珍贵的宝物。 季凌瑜的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轻声说:「如果你想被我哥哥发现的话,就试试看。」她的语气平淡而柔和,却带着一抹隐秘的威胁,像是一只猫露出了爪子,温柔却锋利。 对方一顿,像是被她的话击中,随即干笑着「哈哈哈」地打哈哈,声音中带着一抹尴尬与退缩。「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她迅速挂掉电话,像是在逃避某种无形的压力。 车窗外,夕阳斜照,天空被染成一片温暖的橙红色,像是某种柔和的画卷。微风从窗外吹进来,拂过她的发梢,带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的眼神落在窗外的景色上,目光深邃而平静,像是在欣赏一场属于自己的游戏。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后腰,像是无意间触碰到了那颗粉红色的小痣,指尖停留片刻,像是在回味某种隐秘的记忆。夕阳的光芒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柔和,像是一幅静止的画,让人无法移开目光。车子缓缓驶过街道,她靠着车窗,像是某种不可触及的存在,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掌控。 23 校内泳池比赛如期举行,室内泳池的场馆被一层温暖而柔和的灯光笼罩,像是某种精心设计的舞台,将水面映照得波光粼粼。天花板上的LED灯投下细碎的光影,像是无数颗星星洒落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的轻荡而微微颤动。 水面折射着微波粼粼的光芒,像是一层流动的薄纱,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既静谧又充满生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氯水味道,清新而刺鼻,混杂着湿润的水汽,让人感到一丝凉意与舒适。 季凌瑜站在池边,穿着一身黑色连身泳衣,布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像是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泳衣的设计简约而优雅,肩带细腻地贴合她的肩膀,腰线收紧,将她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黑色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某种隐秘的铠甲,衬托出她肌肤的白皙透亮,像是被月光洗过的瓷器,无暇而诱人。她的背脊挺直,线条流畅笔直,肩胛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凸显,细致的肌理清晰可见,像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比赛进行的是男女混合接力,五男五女交替出赛,泳池边站满了参赛者与观众,空气中浮动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贺予清站在她身旁,穿着同样黑色的泳裤,结实的胸膛与手臂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硬朗。他的头发被水汽浸湿,几缕碎发贴在额前,水珠从他的眉梢滑落,顺着他的鼻梁滴下。 他的眼底闪着玩味的笑意,像是一只即将捉弄猎物的小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他靠近她,低声说道:「只要看到你,我就很想赢。」他的声音低沉而温热,带着一抹愉悦的意味,像是某种无形的挑逗,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廓。 季凌瑜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清冷而平静,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底。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某种隐秘的默许,又像是在包容他的热情。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落在泳池的水面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泳衣的边缘,像是调整自己的状态。 枪声响起,像是某种无形的信号,打破了泳池边的寂静。季凌瑜的身体如箭般迅速入水,水花飞溅间,像是炸开了一朵短暂的水花,声音清脆而响亮。她的动作流畅而迅猛,像是一条优雅的鱼,瞬间没入水面,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她的手臂划过水面,节奏稳定且迅速,每一次划水都带着一股隐秘的力量,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荡开,像是一场无声的舞蹈。 她的长腿在水下用力蹬动,像是某种完美的机械,推动她的身体向前滑行。泳衣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背脊与臀部的线条,水珠从她的肩膀滑落,在水面上留下短暂的痕迹。 贺予清站在池边,目光紧锁在她的身影上,眼底的笑意渐渐转为一抹热切。当她游到接力点,他迅速接棒,像是某种无声的默契。他的身体猛地跃入水中,水花四溅,像是某种热烈的宣言。他的手臂划水的动作迅猛而有力,像是一头猎豹在水面追逐猎物,速度惊人。他的背部肌肉随着每一次划水而紧绷,泳裤紧贴着他的臀部与大腿。水珠从他的头发滴落,顺着他的颈侧滑进泳裤里,让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动感而诱人。 几人的配合完美无缺,像是一场精心排练的表演,节奏紧凑而流畅,最终毫无悬念地赢得了比赛。 胜利的瞬间,泳池边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观众席上的学生们纷纷站起,掌声与口哨声此起彼伏,像是一场青春的狂欢。贺予清激动地转身看向季凌瑜,像是某种本能的冲动,猛地将她一把抱起。他的双手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指尖陷入她的泳衣,指腹轻轻按住她的腰窝,像是试图将她整个人融入自己的怀抱。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温热而结实,像是某种可靠的依靠。他的眼底满是得意与暧昧,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低声说道:「果然,有你在,就没有输的可能。」他的脸贴得很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耳廓,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耳侧,带着一抹潮湿的温度。 季凌瑜没有推开他,只是微微仰头,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在包容一个孩子的骄傲。她的眼神清冷而柔和,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 她的腰身被他的手臂紧紧扣住,泳衣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柔软的曲线,让她的身影显得更加诱人。她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对他的热情既不拒绝也不完全接受。 不远处,容昀霆站在观众席的边缘,孤独的身影被灯光拉得修长而冷峻。 他的五官硬朗而深邃,眉峰紧锁,眼眸深沉如墨,像是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思绪。他冷眼看着泳池边的一切,目光落在贺予清将季凌瑜抱起的画面上,胸口忽然一阵酸涩涌上,像是一把无形的刀缓慢划过。他的下颌紧绷成一条直线,像是试图克制某种即将失控的情绪,拳头微微握紧,指节泛白,像是压抑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他沉默地转身离开泳池,步伐沉稳而坚决,像是逃离某种无法面对的画面,独自走向「书房」的私人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