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剧情H)》 01.和奇怪的男人同居了 早晨七点,急促的铃声响彻了卧室,手机的主人从床上探出手臂,艰难地摸索着声音的来源,半晌才从地上捡起噪音的源泉,接起这通扰人清梦的电话。 “灵韵啊!我是妈妈,起来了没有啊?” 女人的声音比铃声还要聒噪几分,伴随着小孩儿不愿起床的哭闹声,极具穿透力地从听筒处传进柳灵韵的耳朵里。 “嗯.....嗯。”柳灵韵缩在被子里,尽量让手机离自己远远的,免得被魔音穿了脑。 “妈前几天不是跟你说,你霍叔叔的儿子要去老房子借住几天吗?人现在到门口了,敲半天门也没给开,你怎么睡那么死呢!” 中年女人的声音带了些埋怨,紧接着又转头去骂身边的小孩儿,“霍成万!你再不起来,我喊你爸来收拾你!”话没说完,又接着传来小孩儿的哭声。 柳灵韵被吵的没了睡意,一骨碌爬起身,被子兜头一裹,皱着眉跪在床上,声音带着醉酒后的哑意:“什么人要来?你没和我说过。” “哎呦,我让小周和你说啦!他没和你说呀?这个小周真的是....哎,反正就是你霍叔叔那个儿子啦,你知道的,以前那个,你俩小时候见过的。” 周兰兰看着儿子终于开始穿衣服,才走出房间,捂着手机做贼似的和女儿压低了声音讲话。 “他那个儿子....刚出来,没地儿落脚,你霍叔前段时间为这事儿头发烦的都白了不少,那妈想,反正呢,你那儿两间空着的屋子,让他先住着一段时间嘛!” 柳灵韵此刻彻底清醒了,那张堪称妖艳的脸上面无表情:“也就是说,你让我和一个刚从牢里出来的男人,同居。” 周兰兰察觉到女儿的情绪,也有那么一刻心虚,但又马上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提高了声音:“你说那么难听做什么,什么叫我让你啊!那个房子本来就是我的,你要是不想和他住,你搬出去我也不会说什么啊!” 柳灵韵习惯了她妈这番做派,也懒得听她拿房子的事压她,于是开口打断:“行了,我知道了,住就住吧,他要是把我怎么了,咱俩也算都清净了。”说完也不等周兰兰再开口,便挂了电话。 柳灵韵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起身随便找了件衬衣和裤子穿上,她习惯裸睡,即便是冬天也只穿了条内裤就钻进被子里。她踩着毛绒绒的兔子拖鞋,拖着宿醉后酸痛的身体去给门口那个“流浪汉”开了门。 门外果然有个拖着箱子的男人,坐在她家门口,低着头像是在睡觉,听到开门的声音才站起来。 柳灵韵有些近视,没戴眼镜加上刚睡醒,只看得清着男人留着个寸头,柳灵韵目测他得有一米九,高大得几乎占满了她的视线。他似乎不敢和她对视,垂着眼睛,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打扰了,我是霍升,周姨让我来这儿。”男人的声音很沉,像是刚睡醒,又或是熬了一夜,还有些哑,柳灵韵却意外的觉得好听。 “抱歉,刚才睡着了没听到你敲门,让你久等.....了。” 柳灵韵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身体愣了愣,又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随后侧过了头,即使幅度很小,但她还是感受到了。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余光突然瞄到门边的镜子,里头倒映出来的女人穿着一件薄薄的夏季衬衣,胸口的位置透出形状饱满的乳房,两粒奶头因为冷而挺立起来,撑出尴尬的两点。 柳灵韵脑海里空白一片,只有一行大字默默飘过——操,忘穿内衣了。 02.又被看到了 霍升住进这个房子已经3天了,柳灵韵还是忘不掉那天的尴尬。 她是个挺开放的女人,但是不论是对着十几年没见的童年玩伴,还是一个刚出狱的、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男人露了奶,就算是她也难免尴尬。 柳灵韵缠着浴巾,纤细修长的双腿交迭着,一边涂着护发精油,一边和闺蜜吐槽着这件事。 “...他还皱眉!怎么了,是我身材不够好吗?” “是啊,换个男的看到我们柳老板那副模样,早该起立流鼻血啦。你这青梅竹马还挺正人君子呢~”佘云在电话里那头调侃她。 柳灵韵听到青梅竹马这个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见过的霍升。 他俩其实在小时候也不熟,只是一个幼儿园的交情,她妈也是那时候认识霍叔叔的。硬要说的话,柳灵韵只记得霍升是个沉默寡言,脾气古怪的小孩。 “要不是当时他那事儿我稍微知道些,我死都不会让他跟我住…虽然说情有可原吧,但毕竟手上沾了血。”柳灵韵弄完了头发,又开始往脸上涂水乳保湿。 “有空给我讲讲!当时我还在国外呢,也听说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哎,你有空问问你这个室友呗。” 正说着,外头传来的开门声,霍声回来了。柳灵韵和佘云又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她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窥探到私生活,所以霍升就算在家,她也尽量避开他。一起生活了三天,除了刚来那天,柳灵韵顶着尴尬给霍升简单介绍了一下家里和他的房间,他俩几乎没再打过照面。 她本来也是蹭房子住的,就当是来了个合租室友,除了刚开始因为霍升的身份有点怵他,后来发现这男人几乎天天早出晚归,她已经能熟练地把他当空气了。 她休了两天假,今天该去店里了。柳灵韵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过几分,于是决定先去厨房搞点吃的。自从上次事件后,她终于是养成了在家穿bra的习惯,但还会不喜欢好好穿衣服,披了件睡袍,踩着拖鞋就出了房门。 门刚开,两人都愣了一下。柳灵韵没想到霍升会站在她房门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过了片刻才扬起礼貌的微笑。 “啊,你回来了。” 即便是柳灵韵这种常年与帅哥打交道的人,也不得不承认,霍升的长相堪称优越。 一张脸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配上薄唇,轮廓分明的脸庞带着混血感。特别是一双眼睛,细长又微微上挑,睫毛长又密,却也遮不住他漆黑的眼瞳,明明是一双招人的桃花眼,面无表情的时候却有点凶。 偏偏这样正是柳灵韵喜欢的类型,她对凶巴巴的帅哥没什么抵抗力。 只不过大概是知道他的过往,柳灵韵一直觉得霍升给人一种很冷漠的感觉,即便是顶着那样一张俊脸,她也不太敢靠近。小时候她就觉得霍升奇怪,没想到长大了更怪了。 霍升在见到柳灵韵的时候便后退了一步,像知道自己吓着她了似的,和她保持了距离:“我正要回房。” 柳灵韵也不是真被吓着了,就是没反应过来,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大概是误会她怕他了,不过这也无所谓。她点了点头,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我打算弄点吃点,你要么?”她一贯是优雅礼貌的人设,此时也端的稳稳,一点不露馅。 “不了,吃过了。”霍升拒绝的干脆。 “好吧,那下次吧。”柳灵韵当然不会劝,不过还是保持着微笑,适当地露出些遗憾的情绪。 她抬脚正要走,霍升又开口:“衣服。” 柳灵韵没听清,柳眉蹙起,歪了歪脑袋:“什么?” 霍升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又重复了一次:“你的衣服,塞进裤子里了。” 柳灵韵低头看去,本就不长的睡袍翘起了一个角,被掖在白色蕾丝的内裤边上,薄透的内裤完全袒露在视野中。她习惯剃毛,除了内裤,也看不出别的什么。 柳灵韵此刻是真的无语了,这大概是她坐着的时候不小心掖进去的,没想到又被霍升撞见一次,他不会觉得自己是暴露狂吧? “...不好意思,没注意,谢了。”她完全放弃挣扎,整理好衣服,朝霍升道了声谢。 “嗯。”霍升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走,柳灵韵注意到他耳尖泛起的红,和过于急促的脚步。 “还是个雏吗?这都见不得。” 柳灵韵第二次走光,彻底放弃了脸皮,还饶有趣味地欣赏起霍升的反应,品味了一会儿,才嘀咕了一声,去厨房弄她的晚饭去了。 03.被窥见的往事(微h) 柳灵韵下班回家的时候搭了许诺的便车,坐在小电驴后座,冬末的冷风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气,头还是晕,她只能靠在前面人的背上,缓解一些头疼。 今晚酒吧来了几个公子哥,冲着她的名声来的。 柳灵韵这人,三年前接手了“无人区”酒吧,凭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和塞壬海妖一般的歌声,让这家濒临倒闭的酒吧起死回生,不少人只为了一睹芳容,也要在这儿豪掷千金。 要是只有漂亮、会唱歌这些优势,柳灵韵大概早被哪家权贵收去做了金丝雀。她的经营方式和为人处世,让无人区成了S市上得了台面的夜场,不靠她一人的名气撑着,也能平稳运转。 不过客人开口提了她的名字,她不可能扫了客人兴致,更何况是几个财神爷,就陪着喝了不少。 柳灵韵有点晕车,喝了酒更不想坐车受罪,干脆随便找了个店里的服务生骑电驴送她回家,吹吹风还能舒服点。 “灵韵姐,你自个儿能上去么?”到了楼下,许诺停好了车,看着女人站不稳的模样,皱着眉想去扶。 “嗯,你回去吧,上个楼的事而已,我还没醉成那样。” 柳灵韵撩起遮挡视线的碎发,露出潮红的脸,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此刻像只夜半觅食的妖,低胸的内搭险些兜不住她那对丰乳,随着动作水波似的晃。 许诺想起曾经意外偷看到的场景。 那是一辆看着就不可能便宜的车,停在酒吧后门的边上。 柳灵韵和一个男人在车里,窗户降下了一半。她上身不着寸缕,形状丰满的奶子跃然在胸前,随着她腰肢的晃动而甩动着,白的亮眼。勾人的眼被领带覆盖,红肿的唇瓣衔着一颗黑色的口球,在灯光下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唇角流下的口水泛着的光。 男人的手很大,修长而分明,即便如此也握不住一只奶子。柳灵韵的奶子被他抓在手里,乳肉从指缝漏出。 光是揉弄还不过瘾,他干脆低下头,捧着奶子咬起来,许诺甚至能听到吮吸的声音。男人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每次吮咬必然惹来柳灵韵一声呜咽。 柳灵韵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一动不动,柳灵韵却像是荡妇般扭着她那水蛇腰,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不断地挺胸,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呜咽也变了调,渴求他动起来。 许诺清楚地看着柳灵韵用尽浑身解数,舌尖从男人的颈侧一路舔到耳廓,一遍又一遍,摇晃的腰肢也不曾停下。她的姿态像是条发情的母狗,只差撅起屁股掰开肉穴,求着人操她了。 许诺看见男人的手动了,柳灵韵像是被人抬起来又重重放下,在坐下的那一刻,柳灵韵几乎发不出声音,只是仰着头无声地任由涎液流下她的唇角。 整辆车开始晃动,女人也开始放声浪叫。 他的视角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和盖不住的水声。 他看不到车里是怎样的情景,但柳灵韵的呻吟甜腻的像从蜜糖中捞出来的,他想,那个男人的鸡巴一定又长又粗,磨得美人腰肢乱晃,骚水四溅。 手机铃声将他从香艳的真人秀里拉出,他怕被人发现,扭头就跑回了酒吧里,回到酒吧,在厕所的隔间里,想着刚才的一切,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那时候他才入职无人区,酒吧的老板甚至还不是柳灵韵。而撞见这件事后的一周,酒吧换了老板。 就算是没有看到眼睛,许诺也绝不会把那张脸认错。他的新老板,就是那天在后巷的车里被人捧着奶吃的女人。 这件事他从未提过,他后悔没有拍下来,哪怕只录到声音也好,多少次柳灵韵那张脸出现在他梦里,不着寸缕跪在他面前,湿软的舌尖舔过他的龟头,他肆意释放在她那张婊子脸上。 许诺的目光幽暗,视线恨不得能透过那层布料,去看看那对奶子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又白又软。 柳灵韵察觉到异样的注视,抬眼看去,即便眼神里混着醉意,其中蕴含的警告意味依然吹散他不该有的幻想。 许诺匆忙收回视线,咽下口水:“那…灵韵姐,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说完便转身骑上车,消失在她视线中。 柳灵韵只当是许诺一时难以自控,也并不放心上,她这样的女人面对过的太多,比许诺视线更恶心的不在少数。 她强撑起精神,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朝家里走去。 04.陈旧序章 手表指针指向数字五,高跟鞋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回响。 电梯坏了,柳灵韵艰难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漆黑的楼道里。虽然她家不高,只是十楼,但醉酒加上熬夜的疲惫让这段台阶在她眼里也如同天梯一般。 好不容易爬到了九楼,柳灵韵发现感应灯坏了。漆黑的楼道借着一点月光,只能勉强看清眼前一点路,连平时发着幽幽红光的监视器,此时也在黑暗中沉没。 在安静到只能听到呼吸的环境里,她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想伸手去掏包里的手机,照亮漆黑的楼梯间。 还没等她碰到手机,一双手从拐角的黑暗出伸出,捂上女人的嘴,在她发出声音前将她拖进暗处。 柳灵韵的酒全醒了,她睁大了眼睛,想要大喊,但那双手的力道太重,她只能呜咽着、徒劳地挣扎着。涂着黑色甲油的指甲在那双手上抓过,留下血痕,身后传来男人的闷哼。 “...别动,是我。” 柳灵韵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这几日和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霍升。 “别怕,家里进了人,你先冷静一下。” 霍升眉头紧皱,怀里女人力气不打,下手却狠。手背上的抓痕隐隐作痛,他只能沉声安慰,免得再让自己身上添伤。 男人的胸膛在冬季的夜里散发着滚烫,声音像低沉又沙哑,在耳边骤然响起,带着热气喷进耳廓,浑身被一股男人的气息包裹,竟意外让慌乱的情绪回归了平稳。 柳灵韵停止了挣扎,拍了拍霍升的手背,示意自己知道了。霍升顺势松了手,柳灵韵转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才看清了这个男人此刻的模样。 霍升在冬夜里只穿了一件短袖,胸膛处被肌肉撑起,手臂也因为隆起的肌肉,将袖口绷的紧,让这件宽大的短袖看上去有些偏小。柳灵韵注意到,他脸上带着淤青。 她知道屋里那些是什么人,以为霍升是被那些人伤了,顿时自责起来,压低了声音贴上去,青葱指尖抚摸上他脸上的伤。 “对不起对不起…那些人是来找我的,他们打你了?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霍升捉住柳灵韵的手,手臂正好隔开几乎相贴的两句身体,柳灵韵察觉到霍升的呼吸重了一些。 “没事,这是工作弄出来的伤。”霍升声音天然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我也刚回来,在楼下就注意到了。他们看上去很可疑,我留意了一下,没想到是往我们家去的。” 柳灵韵正为屋子里那群人的事着急,也没注意霍升话里的“我们家”有什么奇怪的。她柳眉一皱,焦急地咬着下唇,似乎是在想对策。 霍升垂下眼,仗着身高优势,女人焦急的模样连同被抹胸兜住的一对白晃晃的奶子尽被他收进眼底。他的眼瞳闪烁着异样的光,在月光下,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的挣扎般享受,又转瞬即逝,松开掌中纤细的腕,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又一次后退,像是怕看到面前的女人裸露的肌肤一样移开目光。 “我们下楼,报警吧。” 霍升说着,要伸手去摸手机,柳灵韵立马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抬头望向他,唇被她自己咬红了,此刻眼里满是惊慌。 “…不能报警。”柳灵韵难免慌乱,此刻人设也没空端着,只求霍升可以听她的。 她现在不想向霍升解释,只能祈祷霍升能够听她的,即便她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有多么奇怪。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又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隐约能听到一些脚步声。霍升让柳灵韵松开手,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照亮下楼的路。 “找个地方过了今晚吧,见不到你回来,他们会走的。” 他意简言骇,柳灵韵愣了愣,没想到他并没有开口询问,柳灵韵看着走在前面的霍升,慌乱的心逐渐安稳,跟着他的背影走下了楼。 作话:前期可能比较清汤寡水,这个故事吧两个人都有各自的问题,我想交代清楚,当然肉不会少的。喜欢剧情多的家人们多给我留留评论吧!很想知道大家对于这个故事的感想~ 05.混乱的开端 柳灵韵顶着前台暧昧的眼神,拢起外套,遮住呼之欲出的胸脯,老练如她也忍不住有些难堪。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到酒店开房,自己身上还酒气扑鼻。柳灵韵回头看了一眼,霍升这个一脸性冷淡的帅哥活像被自己抓来包养的小白脸,板着张脸,盯着前台摆着的玫瑰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和霍升有家不能回,两人找了间看上去还过得去酒店凑活一晚。想着霍升刚出狱,柳灵韵自觉掏卡付钱,平时抠门如她,不会花钱住酒店,但今晚的事都是因为她,她也只能忍痛割肉一把。 酒店这个点只剩了间双人房,好歹不用和霍升挤一张床,看了眼霍升,他并无异议,柳灵韵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扯着霍升衣角把人拉着快步走向开好的房间。 霍升沉默了一路,等柳灵韵开了门,他径直走进房间。在正常的光线下,柳灵韵才看清霍升现在的模样。 他穿着黑色的短袖和牛仔裤,脸上带着伤,身上沾了不少灰尘,额头上还带着汗。霍升单论长相是有些阴郁的,可偏偏他高大的身材和浑身气质都像开了刃的刀,透露着刚毅的英气。 现在这幅模样,正是直直往柳灵韵性癖上戳,勾起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也知道这时候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不应该,但好久没开荤的身体控制着脑子里不断浮现过分性感的画面。 “你要睡哪边?” 霍升侧过身,让她先选床。柳灵韵随便指了一张床,霍升便径直坐到另一边,把沾了泥的鞋一蹬,换了酒店准备的拖鞋,往厕所去洗漱。 柳灵韵对不认识的、没什么感情的人可以骚浪无底线,可面对这个从小认识的男人却很难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他的外形实在太对胃口,今晚的事又让她放下了一些对他过去的成见,那些躁动难安的欲望就很难被隐藏。 浴室的水声只持续了一会儿,霍升出来的时候浑身水汽,发梢都滴着水珠,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胸膛的肌肉裸露着,隐约可见一些陈旧的疤痕。 柳灵韵舔了舔唇角,身体的反应愈发难以忍耐。虽然她很想直接把这个性感的男人压倒在身下,让他健硕的躯体扑灭折磨人的欲火,但他毕竟是她继父的儿子。 “你可以去洗了。” 霍升察觉了柳灵韵的目光,拉上衣领遮住露出的肌肤,一副被吃了豆腐的良家妇男模样,板着脸朝空着的床走去,准备休息。 柳灵韵被他的模样逗笑了,紧绷了半天的精神也彻底放松,她半靠在床头,修长白皙的一双腿随意交迭,一头长发略显凌乱,放在此时的她身上,却有种颓废的艳丽。 “霍升,你都不问问我怎么回事么?好歹现在那也是你家了。” 霍升似乎没想到她会搭话,过了一会儿才反问道:“问了你会说?” 柳灵韵想了想,那肯定是不会说的。只是她觉得,几乎等于入室抢劫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个反应。转念一想,这个人刚从局子里出来,这种事比起他的罪名,根本不值一提,又觉得合理了。 但她就是来了兴致,偏要和这个青梅竹马好好聊聊,干脆坐起身面对着他:“说不说是一回事,你好不好奇就是另一回事了。说不定,你把我哄高兴了,我就愿意告诉你了。” 霍升背对着她,但柳灵韵明显听到了一声轻笑:“我好奇的话,刚才报警让条子来问不是快一点么?” 柳灵韵觉得这个人在挤兑她,提起这事儿不过是为了让她安静一点,别再烦人。但她反骨硬,不怕挤兑不怕威胁,就觉得霍升的反应太有意思,起身坐到他床边去,也不管这样的姿势是否暧昧。 “我相信你不会不顾青梅竹马的情谊,把我卖了的。”她声音轻快,葱白的指尖戳了戳埋在被子里的男人,“小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很乖,长大了难道会变吗?” 柳灵韵心情好,对霍升的那点儿成见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难得的念起儿时的事情。她其实也没记得很多事,只记得霍升好欺负,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柳灵韵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对她献殷勤的小孩子多了去了,霍升的乖巧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现在的霍升,要是能做到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那倒也是件不错的事。 被子里的男人几乎在瞬息之间捉住了她挑衅的手,她甚至没听到他翻身的声音,手腕便已经被男人握在手中,力道重的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扯动手腕的惯性让她向男人倒去,本就松散的衣带滑落肩头,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不过柳灵韵此刻没空去管走光的身体,她抬头正想骂霍升发什么神经,却撞上了一双冰冷凶狠的眼睛。 “你和严青云的人混在一起了?” 霍升逆着光,柳灵韵却能清楚看到他眼里的狠戾,那是仿佛被抢夺了猎物的猛兽的眼睛,混着他过分低沉的声音,此刻的他才符合柳灵韵最初想象中的霍升。 凶狠、阴冷、喜怒无常。 就算现在的时机不对,柳灵韵也没办法否认一件事情。 ——她绝对,湿的一塌糊涂了。 06.给我舔 柳灵韵不受控制地夹着腿,避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在短暂的情动后,她才想起刚才从霍升嘴里吐出的名字。 严青云,她曾经的金主,S市阴暗面掌权者的接班人。 说是金主都有些生分了,她算是严青云曾经宠爱的、乖巧又听话的情人,在床上足够骚,在床下足够听话,以至于他那样的人还能在一年多的时光里身边只留她一个女人。 严青云甚至将她保护的很好,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说这样会为她省去很多麻烦,即便未来决定离开他,她也是干净又清白的名声。 她曾在在一次欢爱过后开玩笑似的对他说,他把自己想的太好,她并不是什么好人,不在乎干净或清白的名声。严青云带着朦胧的酒意,把头埋在她胸前,低声道:“和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不好。” 不过柳灵韵自认对这位公子看得清楚,宠爱不是爱,自己不过是他笼子里的一只玩物,恰巧颇为和他心意,严青云才愿意把她捧在手心宠着,等劲头过去,她绝不是那众多情人里最幸运的那一个。 柳灵韵拎得清,所以从未动情。趁着严公子最宠她的那段时日,讨来了一家酒吧,不说赚大钱,维系生活,存些钱肯定够了。柳灵韵凭着好皮囊与社交手腕,把酒吧经营的不错,严公子对她的态度也从纯粹的包养,转变为了欣赏。 严青云对她的劲头过去了,意外发现这个金丝雀能力不错,无人区在她手里,从纯粹的玩乐之所,逐渐变为S市各类富二代官二代的聚集地。消息的流通,黑白色的交易,让无人区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布。 他本想提议与柳灵韵合作,他做幕后老板,柳灵韵替他管理无人区,年薪他可以任她提,只要柳灵韵说出口,严青云没有给不起的。柳灵韵没有答应,严青云也没有逼她,两人仍然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 她没想对霍升隐瞒什么,只是严青云手下的那些人也都凶神恶煞,她直觉霍升和那些家伙见了面,会一发不可收拾。但霍升现在说的话,让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什么叫混在一起?你认识那些人?”女人撩起头发,动了动手腕,发现无法挣脱就也不再尝试,眼里水汪汪的,直看进男人眼底。 霍升不说话,只是阴沉沉地盯着她。眼睛里的光经过折射,显得晦涩不明。 她眯起眼睛,往霍升身前倾去,让两人距离更近:“严青云五年前才被他爸带进S市的圈子,在此之前他都在国外,你怎么认识他?连他手底下有什么人都知道,监狱里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些。”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男人的体温通过相交的皮肤传到柳灵韵身上,就算只有一小块,但他们之间的距离足以让暧昧升温。她想她又犯病了,明明有很多重要的事应该问清楚,但她现在只想尝尝看霍升的味道,是不是和她想象中一样美味。 女人的指尖抵上肌肉结实的胸膛,漂亮的指甲滑过肌肤,不可言说的温度将他们包围。 柳灵韵说话很轻很慢,像是海妖诱惑的低语:“那些是他的人没错,不过我可没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他们算什么?”她轻笑一声,低头看着麦色的胸膛,“不过严青云我很熟,我俩也算青梅竹马,你想知道他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霍升推开胸前的手,没去看裸露春色,起身居高临下审视面前的女人,他从愤怒的情绪里抽出身来,反省刚才的失控。柳灵韵很聪明,不过他隐藏的也够深,不会被她发现他最终的目的,但...... “你在帮他做事?他现在已经接手严赫的势力了?他......”霍升选择接柳灵韵的好意,直截了当地向她发问,却被一根纤纤玉指抵住了唇。 柳灵韵皱起眉,难得在他面前有点生气,“停停停!谁说是无偿告诉你的?你们道上的规矩难道不是等价交换么?” 霍升有些意外,以为她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也要找自己套话,皱着眉垂下眼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刚才也帮了你。” 柳灵韵轻轻哼了一声,选择性无视了霍升的后半句话,仰起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朝他露出妖娆的微笑:“还记得小时候你怎么叫我的么?” 霍升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这件事,萦绕在周身的低气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吹散了,取而代之的变扭的尴尬。 “记得。” 柳灵韵抬起脚踹了一脚不解风情的男人,好看的脸生起气来更加明艳,像娇嗔一样骂道:“让你叫!” 霍升方才一副亡命徒模样此时荡然无存,浑身上下都透着局促,安静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灵韵...姐。” 柳灵韵还不满意,酒精混着性欲催动她的恶劣本性,即便面前这个男人是个手上沾血的囚徒,她也还敢又补一脚,白玉似的脚掌干脆抵在他胸口不收回来:“好好叫。” 柳灵韵这人可谓是千杯不倒,这也是她纵横酒场的一大利器,但只有很少人知道,她也不是不会醉,只是体质特殊,喝了酒不会立马上头,反而是过了一段时间才会发酒疯。现在她身上没什么酒气了,脸上眼睛里却染上了醉意。 霍升虽然不清楚这件事,却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不过他不是什么好人,有机会靠近温热的火源,怎么也不会亲手破坏了这样的机会,于是他顺从地重复了一次,声音更低,更沙哑:“灵韵姐。” 她这才开心起来,这样高大帅气的男人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让她心理满足,但生理的欲望还没有被满足,于是她抓着面前人紧绷的手臂肌肉,借力起身,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搭在男人肩上用力压下,小巧精致的唇吐出的话语让人血脉偾张。 “现在可以你帮我舔了。” --------- 作话:抱歉断更了好久!这篇文吧,没有写大纲...前段时间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好崩,花了点时间构筑了一下文章的整体,好不容易看着顺眼了一点,前面的章节也会找时间修一修,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一篇好文章gt;lt; 07.舔穴(h) 床上,优美浑圆的一双玉腿被搭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大腿上娇嫩的皮肤随着动作被男人的板寸不断的蹭过,留下红痕。 柳灵韵想过他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甚至想好了他拒绝时要用何种方式去勾引他。 却没想到霍升只是沉默了片刻,抬手把她撂倒在一片柔软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身上清爽的沐浴露的气味。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侵略的意味太浓,柳灵韵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因为两人体型的差距被压制地动弹不得。 这样压倒性的控制让柳灵韵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但穴道里涌出的骚水昭示着她的情动。她喜欢粗暴的性爱,她想夹紧双腿,抚慰小穴里的空虚,霍升却比她先一步压下了她的膝盖。 此刻柳灵韵浑身赤裸,双腿被儿时的玩伴掰开,腿间春色尽数落入霍升眼里。 柳灵韵放任酒精带来的混乱占领头脑,将身体完全交给欲望。柳条般的腰肢从床上弓起,没办法合拢双腿,她只能徒劳地收缩着穴肉,希望磨人的空虚感减弱一些。 霍升一言不发,昏暗的灯光下,女人将最隐秘的美丽展露无遗,透明的骚水随着穴肉的挤压溢出穴口,阴核也因为发情而肿起。 他的指头拨开阴唇,粗粝的指腹只是蹭过阴蒂都能引起柳灵韵的颤抖,他像是第一次见到女性的隐秘一般,仔细的划过每一处。要不是眼底的猩红无法掩饰,柳灵韵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他生理课上的模特。 “怎么?接受不了给女人舔么?”见他半天没动静,柳灵韵声音甜甜,话里却夹枪带棒,“这会儿嫌脏了?” 霍升没回答,只是看了柳灵韵一眼,见她脸上没半点受伤的情绪,只有挑衅,他才收回手。 柳灵韵被他的磨蹭败了兴致,抬脚往他肩上狠狠踢了一脚,起身想要走,下一刻就被霍升抓住脚踝。 霍升轻而易举便将柳灵韵搂着腰抱起,柳灵韵几乎是骑在他肩上,上半身挣扎着想撑起。男人俯身,炽热的唇瓣含上阴唇,随之而来的是刺痛带着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传遍她的全身。 霍升咬在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一点上,柳灵韵没有半点防备,刚撑起的身子被疼痛混杂着的快感拉回床上,阴道内的穴肉狠狠收紧,挤出的汁水溅在霍升的下巴上。 男人松开齿关,奖励似的舔过刚被欺负过的阴蒂,舌头抵着肉核打转,又顺势往下,舔开流着水的穴口,在入口处舔弄着。 柳灵韵被他这番打一棍子给颗糖的做派挑起情欲,也懒得计较刚才的磨蹭,伸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在双腿间,呻吟声婉转。 “哈…再咬咬嘛……里面也要舔,好痒…” 她天生一副好嗓子,叫床声又甜又骚,被欲望折磨时更添妩媚,求着要疼爱的时候,没有男人能抵抗。 霍升扣在她腰上的手青筋暴起,指腹下的肌肤被他抓得泛白,过会儿又变成浪荡的红痕。 穴外每一处都被霍升舔了个干净,可柳灵韵的骚水还在不停往外小溪似的淌。 霍升干脆将唇贴上,舌头抵着穴口一挑,让里头的软肉露出,齿关正好压着充血红肿的阴蒂,重重一吮,小逼里没来得及淌出来的水就都进了他嘴里。 柳灵韵被这一下刺激到浑身止不住得发颤。 霍升的力道不重,偏偏他舔了半天也不照顾最痒的里头,勾起了她的敏感度,这会儿一吸,牙齿狠狠往阴蒂上磨不说,骚逼里的肉也被吸得夹不住。 操…他怎么会这么玩啊?明明看着是个雏啊。 霍升不知是看准了时机,还是歪打正着,舌头趁着她逼肉痉挛着收紧时像条蛇似的钻进了穴里。 “啊!再深一点嘛…动一动舌头呀…骚穴里,还要深一点!” 柳灵韵爽的想翻白眼,这个男人的舌头又热又有力,挤进穴道时的力道不亚于她自己用手指抽插,况且这样一个狼一样的男人埋首腿间伺候自己,光是想想,柳灵韵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来。 霍升的舌头在穴肉的包裹下舔弄着所及的每一处,柳灵韵的腰水蛇似的扭着,她甚至恶劣地想,就算她现在爽的尿了,是不是这个男人也会照单全收呢? 画面只是在脑海中出现了一刻,柳灵韵就被想象刺激到了高潮的边缘,一双玉足蹬在霍升宽厚的肩上,抬高了腰让男人能舔的更深。 霍升也感受到了柳灵韵的情潮,他狠狠在穴里转了转,又将唇整个覆盖住穴口,边用齿关抵上阴蒂,边用力一吮。 “啊!!!哈啊!……啊…” 柳灵韵高潮时的呻吟不加压抑,穴肉挤出一股溪流般的透明液体,全进了霍升嘴里。 霍升这才放开扣着柳灵韵的手,伴随着时不时的颤抖,和腰间腿间留下的青红指印,女人失去支撑的柔软身体跌落在床。 08.织网 柳灵韵回过神去看霍升时,正好看到他喉结一动,吞咽下了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唇边和下巴上还黏连着不少她的淫水,挂在那样一张英俊的脸上,简直色情。 霍升扭开头,不与柳灵韵的眼神接触,只是抬手擦去了脸上的痕迹,就要起身离开。 “喂!你走什么啊!” 柳灵韵气急,什么不解风情的大木头!不是都说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男的最想做的事就是做爱吗?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柳灵韵随手拿起身旁的枕头朝男人砸去,正好砸掉了他腰间本就松松垮垮的浴巾,健壮的身躯此刻在柳灵韵眼前一览无遗。 霍升的鸡巴不出她所料的高高翘起,又粗又长,灯光下甚至连柱身上盘错的鼓起青筋都一清二楚。这样一根凶器装在这个男人身上,让柳灵韵光是看一眼都腿软。 刚高潮过的小穴又不争气的痒起来,柳灵韵夹起腿,带着酒气的眼波如秋水,冲着霍升歪了歪头。 “不想做吗?” 霍升没有看她,只是捡起地下的浴巾,大步流星走向浴室,关门的声音震天响。 “……”柳灵韵瞪大了眼看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门,几乎气笑了,“什么人啊?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他一样…不做算了!” 她把被子兜头一裹,懒得理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睡觉! 霍升扭开花洒,冷水顺着发顶往下流,寒意随着水流过全身,压下了他暴动的欲望。 他松开紧握的左拳,掌心的伤口深到见肉,他伸手让水流冲去血迹,刺痛让他脑海里疯狂的幻想不至于占据身体。 霍升眼里的猩红散不去,他没办法忘掉刚才的画面,柳灵韵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不想那么听柳灵韵的话,可她那样躺在自己身下,浑身上下都不设防备……他没办法把持住,只是舔穴而已,就当是让计划提前一点。 但他不能让他们的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浴室里的温度低的吓人,霍升的鸡巴在冷水的冲刷下已经软下去不少,但看着依旧尺寸傲人。 他清楚柳灵韵的病,他也知道如果今天顺了柳灵韵的意思,自己能把她伺候的很爽,甚至光靠这根东西就能让柳灵韵舍不得离开他。 可这样柳灵韵并不会爱上自己。 他只会是柳灵韵的床伴,而不是爱人。只得到身体怎么够?他要的太多,她的身体、她的爱、她的全部。 问题是,麻烦的人太多了。 霍升想起严青云的名字,眼神里的戾气浓郁得化不开。 水声过了很久才停,寒气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霍升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浴袍都懒得披,赤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来。 灯光昏黄温暖,柳灵韵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小,她蜷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 从霍升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她脆弱白皙的脖颈在黑发间若隐若现,一直延伸至被子的深处,比最上等的珍珠还要诱人。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床边,就好像信徒亲吻神祇的足尖,很轻很轻地在她颈后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织好了一张网,可以捕获天上神明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