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上）：电车羞耻训练
週末午间，捷运车厢挤满了人。
白璃牵着真雪的手，走入一列拥挤的列车车厢。门还没关上，空间里就已经瀰漫着汗味、香水、食物和日光晒过布料的微尘气息。人群拥挤，没有座位，只有站立的空间。她们靠着车厢的一侧，白璃像是护着真雪般站在她身后，双手轻搭在她的腰际。
真雪低着头，脸红得快滴出水来。她身上的穿着仍旧整齐：白色衬衫、浅蓝百褶裙、丝袜包覆到膝上，遮住了双腿颤抖的根本。
但裙子底下，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还穿着乾净的内裤，但那只是外表上的掩饰——体内正插着那根已经运作三小时以上的高阶按摩棒。这不是普通的玩具，而是白璃亲自改装、具备十种变化功能的「训练用长时间插入玩具」。
深处延伸，前端略宽，覆有多层硅胶缓衝，内建微型马达可產生三维度活动：
螺旋扭动
前后撞击
间歇放电
扩张环刺激
还能根据白璃手机设定，在不同刺激段落之间自动切换节奏。
「现在开始的是模式三。」
白璃的声音低低地在真雪耳边响起。她靠得很近，那句话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
「『内壁全域震荡＋子宫颈点击＋间歇撑开模式』。这段持续五分鐘，如果你这五分鐘内表情没变，我就奖励你晚上只用一次就能去。」
「呜……呜……白璃，这里……这里人很多……」真雪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你戴着口罩，没人会看到你咬唇、呼吸乱，也没人知道你腿中间早就塞着一根会震、会电、还会撞深处的小怪兽吧？」
说着，白璃打开手机，啟动模式三。
—
震动开始时非常温柔，像羽毛在深处划开。
然后，前端逐渐扩张，贴着阴道壁慢慢撑开，像柔软的手指从下往上划过敏感神经，接着在最深处——子宫颈位置，轻轻「咚」了一下。
「啊……！」
真雪猛地抖了一下。她双手紧抓着捷运的吊环，整个人几乎靠进白璃怀里。
「怎么了？脚软了吗？」白璃轻轻搂住她的腰，语气依然温柔，脸上带着一贯温婉的微笑。
周围的人一个个刷着手机、听着音乐，没人注意到——就在这么拥挤的空间里，有个女孩正在被玩具操控着羞耻地喘息。
「它……撞到了……最里面……白璃，它好像在绕圈……它……它还……在那里放电……」
白璃歪着头，语气像老师指导学生发音那样细腻：
「那叫作『子宫颈电击抚触点』。是我特别为你设定的刺激节奏，会在刚碰触到你最深处时释放一点点电流，就像温柔的亲吻一样……但会让你完全没办法控制。」
「呜、呜呜……呜呜……」
真雪双腿夹紧，却只能更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棒子正贴着内壁缓慢打转，每一下都带着酥麻感，像是有谁在她体内轻舔、勾描、敲击，逼她一点一点迈向高潮边缘。
但白璃没有打算让她去。
—
「还有三分鐘，真雪。你现在表情还撑得住喔。好棒……」
「你知道我现在好想按下模式七吗？那是你最喜欢、但一碰就会直接失控的节奏。」
「呜呜呜呜……不行……白璃……我真的、真的……会去了……拜託……」
「还早，下一站才到市政厅，你要撑过六站。现在不过才第二站呢。」
真雪浑身发抖。
她的内裤已经全湿，按摩棒贴着那层湿布滑动，每一下都将湿意挤进棉料里，再从她腿根流下。丝袜与大腿交界的地方，已经隐约渗出一点深色的水渍。
但她不敢动。
她不敢出声、不敢弯腰、不敢跪下，只能撑着、站着、颤抖着。
口罩后的嘴唇已被咬破，舌头抵住上顎，她在压抑呻吟的同时，感觉到整个人像是被悬吊在快感与恐惧之间的细线上。
—
白璃的手滑进她腰后，轻轻抬高她的裙摆，在布料内部贴着她的小腹抚过。
「下面湿得这么快，是不是你心里已经开始期待『被发现』了？」
「呜呜……没有……我不想……我不敢……」
「那就乖乖忍耐，还有一分鐘，模式三就会进入高潮前干扰段落。」
真雪抬头，眼角泛泪，双脚快站不稳了。她整个人靠进白璃怀里，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子滑下。
白璃温柔地搂住她，一边亲吻她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现在就去的话，我会当场把你抱起来，让全车人都听见你高潮的声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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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十秒，按摩棒啟动了最恶毒的一段程式：
深处前端弹压 × 外壁全频扫震 × 三次瞬间撑开后猛然收缩 × 一次电流放出
「啊……啊啊啊啊啊……！」
真雪的身体猛地拱起。她手指紧抓吊环，身体摇晃，整个人贴在白璃怀里，几乎像是要昏倒一样。
白璃抱紧她，低声说：
「不行，不准去。」
她在手机上按下了强制停机键。
震动、电流、所有节奏一瞬间全部中断。
真雪整个人颤了一下，双眼翻白，嘴唇微张，口罩底下传来急促却闷住的喘息。她没有去——但整个人彷彿被活生生从天堂拖回来。
她哭了。
泪水从眼角滑下，一滴一滴，滴在白璃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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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抱着她，手指轻抚她的后颈，低声说：
「做得很好……但才刚开始。下一站要开始模式四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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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