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的灯还没开全,林婉就被严铮抵在了门板上。
带着酒气的吻落下来,滚烫的掌心顺着她腰线往上爬,隔着礼服裙布料重重揉捏。
严铮……她偏头躲开这个过于急促的吻,却被掐着下巴转回来。
男人眼底烧着暗火,拇指碾过她刚被亲肿的唇瓣:多少天了?嗯?
林婉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西装领口。自从公开关系后,严铮反倒克制了许多,连亲吻都变得规矩——直到此刻。
卧室只开了盏暖黄的壁灯,林婉陷在羽绒被里,看着严铮慢条斯理解领带的模样,喉咙发紧。
他俯身时带起一阵雪松香,指尖从她脚踝开始往上爬,像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真丝睡裙被推到大腿根,温热的唇随即贴上来,在细腻肌肤上烙下一串湿痕。
宝宝自己脱。严铮突然停下,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膝窝打转,还是我撕了?
林婉呼吸一滞,抖着手去解肩带,却被男人扣住手腕按在头顶。睡裙最终是被他一点点卷起来的,布料摩擦过胸口时,故意用虎口蹭过挺立的顶端。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时,林婉惊喘着弓起背。严铮的吻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含着她耳垂含糊低语:这么湿……
曲起的手指精准碾过某处,她顿时呜咽出声,脚趾蜷进床单里。严铮垂眸看着自己沾满水光的手指,突然递到她唇边:尝尝。
林婉别过脸,耳根红得滴血,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舌尖刚碰到指尖,男人就猛地沉腰进入,撞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叫宝宝也没用。严铮喘着粗气掐住她的腰,动作又凶又温柔,忍这么多天……
林婉在颠簸中搂住他脖颈,被顶到最深处时,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严铮突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睫毛,身下节奏却愈发凶狠:……就是要把你操熟。
严铮俯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林婉浑身一颤,手指揪紧了床单。
他的舌尖恶劣地扫过,不轻不重地刮蹭着,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林婉咬着唇,呼吸越来越急,脚趾蜷缩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严铮……别……”
他抬眸看她,眼底暗得吓人,拇指按着她的小腹,不让她躲:“叫老公。”
林婉摇头,羞耻得眼角泛红,可身体却在他的唇舌侍弄下越来越湿,腿根发抖。
严铮低笑一声,忽然加重了力道,舌尖抵着她最脆弱的那一点重重一碾——
“啊……!”她惊喘一声,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按回去。
“不叫?”他嗓音沙哑,带着惩罚的意味,“那就继续。”
他的唇舌再次覆上来,这次不再留情,吮吸、舔弄、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逼得林婉浑身发抖,眼泪都溢了出来。
“严铮……老公……!”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深,“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严铮扣住她的腰,舌尖狠狠一顶——
林婉眼前一白,身体剧烈颤抖着,竟然直接潮喷了出来,湿透了床单和他的下巴。
严铮抬起头,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看着还在余韵中轻颤的林婉,俯身吻住她湿润的唇。
“真乖。”他哑声夸赞,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以后都这么叫,知道吗?”
林婉浑身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轻轻点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